「我……我……」戰炎淑眸中含淚,顯然還沒有緩過來。
「淑兒,放心地說。祖母在這裡。」老太君鼓勵道,一手安撫著戰炎淑。
她該說什麼?怎麼說?難道去說自己留了兩個人去找戰炎灸歌麻煩,第二天床上就出現了兩具死屍?
戰炎灸歌!對!戰炎灸歌!都是她的錯!這些都是她幹的!一定是她!
戰炎淑眸子通紅,一股怒火燃燒著她的心肝肺脾,讓她恨不得將戰炎灸歌碎屍萬段。
她放進戰炎灸歌院子裡的小青也不見了!
「戰炎灸歌!戰炎灸歌!」口中念叨著戰炎灸歌的名字,戰炎淑滿臉扭曲,「是她!一定是她幹的!」
這熟悉的四個字讓在場眾人都驚了一驚!
老太君氣得龍頭枴杖又是往地下一蹬,「孽障!又是那個孽障!當初就不應該讓她活著的!」
就在此時,一名粉衣繡羅襖的丫鬟匆匆跑了過來,驚慌地大叫道:「不好了!主母!大小姐醒了!」
劉氏瞪了那粉衣丫鬟一眼,立馬認出了她是自己女兒的貼身丫鬟羅衣,「慌什麼慌?!沒半點規矩!
大小姐醒了那是好事。快帶我去看看大小姐。」本身對戰炎淑無愛,跟過來只是身為主母意思意思一下罷了,聽見自己女兒醒了,劉氏二話不說就想走。
「可……可是……小姐瘋了……」粉衣丫鬟糾結地低聲道,低低垂著頭。
「什麼?!玉兒瘋了!」劉氏一張處變不驚的臉瞬間變色,也不顧向老太君告退,帶著一大幫子人匆匆衝了出去。
「小姐一醒來就砸東西,口中不斷念叨著『戰炎灸歌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
還把好幾個丫鬟看成了戰炎灸歌,阻都阻止不了。」
「又是戰炎灸歌!」劉氏滿臉怨毒,「我就知道是那小騷蹄子做的!我們先去看看玉兒,我饒不了那野種!」
「嗚嗚嗚!祖母。」聽到戰炎灸歌四個字,戰炎淑立馬窩在元氏懷裡哭了起來。
雖然對劉氏擅自離去不滿,但是看到自己最疼愛的孫女哭了,老太君立馬安慰起了戰炎淑,「淑兒,別哭。祖母這就為你找回公道。」
「戰炎灸歌那個野種,不僅陷害我,還陷害了大姐。祖母一定要嚴懲她,不然,我心不安啊。」戰炎淑哭的梨花帶雨。好不可憐。
「哎呦。我的小心肝啊。」老太君看到自己一向疼寵的孫女哭得如此傷心,覺得心裡疼得慌,立馬保證道,「好好好!我這就廢了那孽障,把她扔出戰炎家。戰炎這個姓,她配不上!」
「不!她還毀了大姐姐的清白。我和大姐姐一向情如親姐妹,看到大姐姐的樣子,我心裡也很難過啊。
廢了手筋腳筋太便宜她了,我還要把她扔進京都外的貧民窟。」戰炎淑滿臉扭曲,語氣怨毒。小雜種,也只有貧農窟那種地方才配得上他。
一邊的戰炎鼎皺了皺眉,貧民窟治安混亂眾所周知,那裡大多是一些沒錢的混子和流浪漢,又沒錢去**。住在貧農窟的女人,那真的是千人騎萬人壓,連妓子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