羸弱?跟在藍楚沐旁邊本來有些不耐的風逆痕聽到這兩個字,神色一動,腦海中突然出現了墨灸歌的模樣。
那日入手的手感,她還真是輕到不可思議。
到了風逆痕這個境界,五感通達已經超過了常人的境界,他運氣於雙眸,看向圓台後方,依稀看到一道單薄的身影一閃而過,那熟悉的感覺讓他皺了皺眉。
「怎麼了?有熟人?」藍楚沐察覺到了兄弟的異樣,挑眉看向風逆痕。
他這個兄弟,可是除了練武戰鬥,什麼都不感興趣的戰鬥狂人。
「沒有。」風逆痕搖了搖頭,將心底的疑惑壓了下去。
下一場比賽已經開始了,可是在場的眾人仍然沉浸在剛才的戰鬥中。墨灸歌秒殺狂刀,在他們心中就跟螞蟻強姦大象一樣,這巨大的反差感讓他們依舊沉浸在之前的比試中。
「貴公子,可還有事?」被藍楚沐叫過來的那人有些拘謹地看向藍楚沐,眼前的人,個個看起來都不凡。
「沒事了。你走吧。」藍楚沐隨意甩了甩手,打發他下去。
那人一得令,一溜煙的跑了。
「找個時機倒要看看那暗狐長什麼樣。」藍楚沐調笑著,帶著風逆痕就往才跟來的東方涵等人的位置走去。很快就把暗狐這號人給淡忘了。
「對了。涵,聽說你那未婚妻,還沒過門就給你戴了頂綠帽子。」幾人一起走在貴賓通道時,藍楚沐哈哈大笑到,似乎對好友的遭遇感到極其可樂。
身後的一群紈褲子弟立馬噤聲,他們一群雖說明面上稱是兄弟,但是之間也有嚴格的等級的。也只有藍楚沐幾人敢這樣開東方涵的玩笑,拿著人家傷口猛戳。
東方涵面色一黑,不過很快恢復了過來,神色淡淡,似毫不在意,「今天起,她就不是我未婚妻了。」
藍楚沐一笑,「怎麼?終於肯下定決心了,我還以為你顧念著冷月伯母,真的會娶那無顏草包呢。
來來來,今天陪兄弟喝一杯。慶賀你終於逃脫了那草包。」
東方涵挑眉,「休書我已經寫好了。
如果不出那事,有可能我真的會顧及冷月伯母,照顧她女兒一生一世。只是……」說道這,東方涵蹙眉,「她太讓我失望了。」和下人私通,這傳出去,可是天大的醜聞啊。
皇家又怎麼可能會容忍一名跟下人私通的兒媳。沒處死戰炎灸歌都算是手下留情,至於還想嫁入皇家,那根本就是不可能。
這時,一向沉墨少言的風逆痕倒是開口了,俊朗的臉上帶著一絲淺笑,語出驚人,「如果你不要的話,把戰炎灸歌讓給我可好?」
嚇!
氣氛瞬間寂靜了!
眾人睜大眸子不敢置信地看著風逆痕,顯然還沒能消化他剛才的話。
「逆痕,你腦子沒發燒吧?!」幾人中最是多話的藍楚沐還用手摸了摸風逆痕的額頭,卻被對方不給面子的掃下,他也沒在意,苦口婆心地勸阻道:「那可是戰炎灸歌呢!不是別人,是戰炎灸歌!
草包無腦,無論是女紅刺繡詩詞歌賦還是武道修煉樣樣不行,十一歲在百花宴上犯花癡,追求西隴國太子容西華,被人家毫不留情地扔進了清池名聲臭的像茅坑裡的石頭的戰、炎、灸、歌!!」一連串不帶闖的說完這一段話,藍楚沐以一種祈求浪子回頭的目光看向風逆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