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事出突然,吳三被那冷厲的聲音嚇得心神一顫,一個踉蹌向後栽去。
「吳三!」身後的吊角眼心身一抖,馬上又鎮定下來了,一張臉變得狠戾非常,「臭婊子!真以為自己是戰炎家的三小姐呢!不過是個沒人要的野種!今天你要是把爺倆伺候好了,以後還有你好日子過,要是不好……呵呵……」
吳三也很快地反應過來了,肥的流油的臉扭曲猙獰,「媽蛋!竟敢嚇你三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啊啊!!!」
一道血色憑空閃過,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的痕跡,吊角眼定眼一看,一股寒氣瞬間蔓延全身!
一截濕潤的舌頭無力地躺在雜亂的稻草上,血流汩汩。
「啊啊!」吳三捂著自己的嘴,痛得滿地打滾。
「找死!」原本躺在稻草上的少女不知何時站了起來,冰冷的目光蓄滿冰雪寒意,右手握著的短刀滴滴答答地流著血,不難看出剛才那一出是誰的傑作。
自己竟然沒發現!吊角眼不敢置信地看向戰炎灸歌!他和吳三都是院子裡的打手,最低也有赤階武者的境界,而這個廢物,竟然在他們兩眼睛底下奪了吳三的武器割了吳三的舌頭,他們竟然根本沒有察覺她的攻擊的軌跡!
怎麼可能!
若不是吳三此時還在地上哀嚎打滾,吊角眼寧願相信眼前就是個夢!
「你們以後,就不用當男人了!」嗜血地舔了一圈唇角,戰炎灸歌反手握著短刀,清清冷冷的目光注視著吊三角的胯下。
「啊!」在那滲人的目光中,吊三角似乎感覺到自己的命根子正在被人一刀割下,驚懼之下,一團黃白之物逐漸從衣下滲出,嚇得尿失禁了!
「灸歌妹妹!」
「灸歌妹妹!你在哪啊?」
就在這時,一道輕輕柔柔的聲音在柴房外響起,似乎無限焦急,正擔心著妹妹的安危。
嘴角勾起一抹詭譎的笑意,戰炎灸歌看向被嚇得渾身發抖的吊三角,「也許……你暫時可以保下你那玩意了。」說完,又冷冷地剃了他一眼,「如果你敢違抗我,那下場,便如他!」
話落,吊三角只見冷芒一閃,一道痛徹心扉的淒厲的慘叫撕破行雲。
餘光往旁邊痛得滿地打滾的胖子望去,原本安好的胯下已經血流如注了……
「吵!」淡淡的聲音不夾雜任何感情。
嚎叫的人瞬間嚥氣。
吊三角渾身劇顫,再無任何反抗之心!
眼前的人是魔鬼!魔鬼!
「妹妹!」正是這個時候,禁閉的柴門被一雙秀麗的手匆忙打開。
「啊!妹妹你怎麼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秀麗的面孔,白皙嬌媚,散發著少女的天真無知和浪漫。
「你……你……你七天後就要和三皇子成親,怎麼能和野男人苟合呢?」纖纖玉指顫抖地指著戰炎灸歌,戰炎玉花容失色地後退。
戰炎灸歌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精彩的表演,冷冷勾唇,「戰炎玉,你也演夠了吧?」
「灸歌……」晶瑩的淚珠從臉頰下落下,戰炎玉雙眼通紅,此時外面又傳來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不用說,定是戰炎玉事先安排好的人,恐怕是帶著一家子來圍觀戰炎灸歌私通的人。
「灸歌,快和我一起向祖母祖父道歉。」戰炎玉一手向拉住戰炎灸歌,眼中的惡毒看不見的角落一閃而過,袖中偷偷藏起的藥粉就要往戰炎灸歌身上潑去。
沒想到在戰炎灸歌身上下的藥劑還不夠份量,幸虧她留有一手。
誰料她還沒來得及動手,手中的藥品就被來人狠狠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