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騎士即希卡利,也就是希卡莉······
只見妹子動作神速,拿起浴巾裹住頭部,「撲騰」一聲潛入水中,只露出半個腦袋,「咘嚕咘嚕」吐著氣泡,緊張地抱著頭,面色緋紅一片。
希卡莉:居然還有男人潛在水底,被發現了······我該怎麼辦······現在就走吧!
女騎士一瞧門口,一拍腦門,把自己快要恨死了,沒事關什麼大門呀!
現在衝出去,開門,離開,這一套動作下來要花點時間,而且門口清冷,光線不錯,肯定會把自己全曝光了!
因為室內霧氣太大,兩者又隔了一點距離,沈凌峰擦了擦眼睛,只看到光潔如玉般的白花花後背,上面交錯著幾道傷疤,不好意思地道:「原來還有人啊,對不起,剛才沒嚇到你吧?」
「沒···沒···」
「什麼?」
沈凌峰表示,聲音太輕太飄,沒聽清楚。
希卡莉平時戴的頭盔有自動變聲裝置,現在只能壓低了聲音,刻意學著男性的腔調道:「沒有!」
好再希卡莉本身聲線就趨於中性,平時又時刻注意模仿普通男性的發聲,隔著點距離,倒是不易識破。
「唉?男的?」
沈凌峰皺眉,要說敢進這間浴室的男人,除了他就沒別人了吧?
就算是周磊和西蒙這倆逗比,也沒腦子短路到敢來這邊撒野,畢竟進進出出的,難免不會和沈凌峰家的幾隻妹子撞面。
「你是?」
希卡利頓時汗如雨下,感受到某個健壯的男性軀體正在靠近,她不得不往旁邊挪去,盡量讓自己和沈凌峰保持住一個安全的距離。
沈凌峰又靠近······
希卡莉接著往一側躲去······
沈凌峰繼續靠近······
希卡莉游到對面去了······
「有問題!」
沈凌峰心下一凜,正想靠近。
「不許過來!」
希卡莉用剩下的浴巾擋住胸前,聲音有點發顫。
沈凌峰:「你是誰?僅僅聽聲音的話,我好像沒能認出你。」
「我···我···我是···新來的!沒錯,我是新來的!」
「新來的什麼?」
「新來的······男傭!」
「男傭?」
沈凌峰一陣狐疑,他自己有點惡趣味,把城主府全面改造了一下,其中一點就是將所有男人全部掃地出門,就連衛兵都用的是女兵。
難道是朱顏血她們新招聘的?
「知道我是誰麼?」
希卡莉聽出了沈凌峰的聲音,點頭道:「知道,是臨時城主大人!」
沈凌峰一噎,心道這貨果然有問題,有經驗的男僕怎麼可能加上一個「臨時」?這傢伙也太沒有眼力見兒了吧?就算是刺客,也是個呆萌刺客啊······
「既然是本府的男傭,那你躲著我幹什麼?」
希卡莉現在想殺了沈凌峰的心思都有了,這個壞男人問題怎麼那麼多?
「我···我自幼怕生,小時候有心裡陰影,不喜歡被人看見(裸)體的。第一次見到城主大人,我也有點緊張和害怕。」
「緊張?害怕?我又不是大老虎,本城主為人可是很善良很正直的,這一帶遠近聞名。」
沈凌峰自吹自擂了一番,摸著下巴,心生一計:「那個男傭!」
剛想下水撿肥皂的希卡莉一驚,下意識地道:「在!」
「你過來!」
「我···我怕生···還有點不適應······」
「那簡單,不看我的臉不就行了麼?你快點過來給我搓背。」
「啊?」
「搓背啊!你不是男傭麼?這點小事終歸是會的吧。」
沈凌峰冷笑,來人一定有什麼不軌企圖,那我就故意露個破綻給你,讓你露出狐狸尾巴!
希卡莉一咬牙:「會···會····」
她緊緊盤住頭髮,牢牢裹住一對呼之欲出的白兔,咬著下唇:「那···你能不能先把臉別過去,然後背朝上趴在大石頭上?」
沈凌峰目光一凝,他心道:看來這貨想從我背後下黑手!哼哼哼,但是,睿智的我早已看穿了一切!
浴池裡面有幾塊露出表面的大石頭,本來便是設計出來作為此用的。他找了塊趴上去挺舒服的石床,招招手喊道:「我好了。」
「來···來了!」
希卡莉捏緊拳頭,拍拍胸口,給自己鼓氣加油,小聲碎碎念道:「沒事的,不要怕,只是搓搓背就好了······」
可她越是靠近沈凌峰就越覺得胸悶氣短,臉上熱得發燙。
特別是當她看見成熟男人陽剛強健的半遮掩下(身)的時候,就更是小鹿亂撞了,
雖然有條小浴巾圍著,但我們男主的資本比較雄厚,不經意間露出的那一點點,也足夠不經人事的希卡莉騎士臉紅心跳上半天了。
「快點啊!」
「哦,馬上。」
希卡莉左右看看,發現連搓布都沒有,最後不得不將目光停留在了沈凌峰腰間······
難道要用那條?但如果真扒了那條用來搓背,豈不是讓那骯髒不堪之物徹底暴露在了她的眼前麼?
希卡莉頓時腦門上冒起了青煙······
她顫巍巍地伸手,小心翼翼地探向那不可描述之物,心跳加速,彷彿到了嗓子眼兒。
沈凌峰冷冷一笑,果然這逗比刺客的呼吸已經紊亂了!只要再靠近一點,看我不一招猛虎掏心做了他!
突然,沈凌峰發覺背後刺客的手停住了。
「那個······你確定不會突然轉身的,對吧?」
沈凌峰忽悠道:「我等著搓背呢,轉身幹什麼?」
「那······如果食言,你就是······就是世上最惡劣的男人!」
「······」
沈凌峰咳了一聲:「你不是男傭麼?看不出來,居然還有一顆難得的少女心。」
「不,不,我是男的!」
希卡莉立刻壓低聲音,深呼吸一口氣,低頭緊咬薄薄的細膩雙唇,緩緩解下胸前的浴巾。妹子最終還是沒能跨過那道坎,寧可自己委屈一點,也不要看到那不可述說之物。
「快點,別墨跡。我專用的香皂早就放在一邊的石頭上了。」
「哦。」
希卡莉聞言,將浴巾浸濕,抹上沁人心脾的名貴香皂,自己搓揉了一把,忐忑地壓低身體重心,一手橫置胸前,挽住那對白兔,別讓她們跳動得太活躍,一手拿著浴巾緩緩蓋上了沈凌峰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