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孔致書以為今晚終於能得逞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然後,是梁明的說話聲。
「大當家的,豐盟主派人傳了話,說是時辰尚早,請大當家和大當家夫人前去用點宵夜看點北方特有的表演。」
孔致書的動作被迫停止,他黑著臉,看著已經被梁明說話聲驚醒又恢復理智的蘇晚娘,朝著門外很是不耐的應了聲打發了門外的人走了。
「豐盟主!」孔致書咬牙,「膽敢耽誤的家大胖小子出生,老子非得找你算這筆賬!」
蘇晚娘噗嗤一聲輕笑將孔致書將她身上推開,「還不趕緊收拾一下去赴宴!要是成了最後一個到了,很丟人!」
「怕什麼!他豐盟主突然邀請我們,打斷我們夫妻的好事,他就不丟人!」孔致書憤恨不平。
看著還雄赳赳氣昂昂的小三郎,孔致書就差沒有咬碎了一口白牙,他就是任由蘇晚娘推他,就是紋絲不動的繼續壓著她,被她推煩了,就故意用小三郎頂了她,見她連一紅迅速收回手,這才解氣的哼了聲。
孔致書想,要不是豐盟主突然派人請他們赴宴,今晚,他肯定能得手!說不準,還能一擊即中,一舉得男!
越想,孔致書心裡就越是不爽,見聲下的女人還咧著嘴嘿嘿的笑的很是慶幸,他更是氣的肺都要炸了。
他這裡憋的難受,她倒是幸災樂禍了。
孔致書低頭咬了口蘇晚娘的肩頭洩憤,一邊伸出手迅速的拉著她肥嘟嘟的小手一路向下直到握上他的小三郎,直到靠著她軟軟熱熱的手得了解放,孔致書才從她身上離開,惡狠狠的瞪了眼一臉紅撲撲的蘇晚娘!
看著她露出的肌膚上那一點點紅印,這才滿意的收了心。
如蘇晚娘所想,最後,她和孔致書真的是最後到的。
孔致書這丫的一到了床上就好像屬狼狗的,她的身上能被他啃的地方都啃過去了,除去肩膀上被他咬了留下的牙齦,脖子上,耳後便全是吻痕,遮都不好遮。
蘇晚娘這邊糾結的很,孔致書是一點都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反正,他臉皮一貫厚,見蘇晚娘將頭髮散了一半下來遮住了耳後的吻痕還有些不滿。
「神營寨大當家和大當家夫人好大的架子,竟然讓所有人都等著你們,我們還以為,要不讓豐盟主親自去請你們,你們就不準備來了呢。」第一個開口的是青竹門的掌門人,四十幾歲的男人,一臉小人得志好不囂張。
「這都什麼時辰了,我和我婆娘一貫休息的早,哪裡知道還有什麼宵夜~」孔致書摸摸鼻尖哼了聲,然後在侍女的指引下牽著蘇晚娘落座。
也是巧合,兩人的位置竟然就在紫衣侯和梅先生的邊上,蘇晚娘一坐下,梅先生就在她的左手邊。
北方的風有些大,蘇晚娘剛彎腰坐下,一陣風便徐徐而來,吹起了她披落在肩頭的青絲,露出她耳後的羞人畫面。
別人或許看不見,但是,就坐在蘇晚娘不足一米處的梅先生是看的一清二楚,那被頭髮遮住的耳後赫然是歡愛留下的吻痕,不僅僅是而後,包括她若隱若現的勃頸處全部都是。
這些吻痕,一時間讓梅先生看的有些眼紅,桌下的手默不作聲的握拳。
他的女人在他坐立難安的等待她出現的時候,卻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
不好意思,最近比較忙所以保持八更了好多天,今天九更,晚晚有空會盡量多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