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畫並沒有跟進來,而是就站在外頭守著,孔致書淡淡的勾著唇角,將蘇晚娘往他的懷裡一拉,「娘子,為夫的身材可比別人的好看,以後你若是想看,隨時來脫為夫的衣服,為夫免費給你看。」
他還記著蘇晚娘剛才直勾勾看著別人的眼神,心下不滿的哼了聲,拉著蘇晚娘的手就往他的身上貼了上去,「怎麼樣?為夫的肉可結實了!」
蘇晚娘被孔致書這一摸給嚇了一跳迅速的收回手,眼眸落在他的腹肌上,想了想,又伸手去戳了戳,別說,真結實!
反正孔致書是她的夫君,不摸白不摸,還是免費的!
孔致書本來也是想取笑蘇晚娘的,沒想到,蘇晚娘收回了手以後竟然又伸手戳他的小腹,那軟軟的指腹傳來的比他身上更涼的溫度,就像一道電流一樣劈了他一下。
孔致書的喉結上下動了動,連忙將外裳穿上,開口問道,「有什麼急事找到了這裡過來?」這會兒他的聲音微微有些低沉和沙啞。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本來想戲弄戲弄眼前這個色瞇瞇的看著他的兵的女人,結果倒是折騰他自己!
孔致書咬牙,他遲早有一天要把蘇晚娘拆吃入腹,一口不剩的全部吃掉!
「還真是急事。」蘇晚娘往床沿一坐,也不顧別的事,連忙道,「中午的時候我請了鐵柴刀兩兄妹和姚湘一起用飯,後來為了給鐵錘子創造和姚湘單獨相處的機會,飯後我便讓鐵錘子送姚湘回去,結果回去的路上,姚湘問了鐵錘子一些話,像曇花的故鄉啊,還有太妃娘娘的一些事情,問的鐵錘子是一頭霧水。」
「曇花的故鄉?」孔致書一愣。
對於曇花的故鄉這麼有藝的話題蘇晚娘是想不出別的什麼線索來,但是,很多事情,現在都牽扯到了京城宮裡頭的太妃娘娘,所以,蘇晚娘心裡有了些別的猜測。
「孔致書,我覺得,寨子裡的眼線,應該不是安禾的,因為,你想想,如果寨子裡的探子是安禾的,那麼,一開始我到寨子裡來的時候,梅先生他不可能會不知道我在哪裡,既然知道了我在哪裡,就不可能去茅草屋找我,梅先生和二傻相識,兩人若是都是三皇子的手下,那麼,三皇子在寨子裡要是有探子的話,他們肯定也知道我就在寨子裡,所以我感覺,安禾是近幾天才知道我在神營寨裡,也是近幾天才知道了你的身份,我覺得,探子應該是太妃娘娘的,這探子也是最近兩天才找上安禾的。」
這些也都是蘇晚娘自己的猜測,雖然其中還有很多解釋不通的,但是,她就是有這種感覺。
孔致書沉思了片刻,道,「我想起來了,宮裡頭,太妃娘娘最喜歡曇花了,太妃娘娘是儋州人,儋州最著名的,便是曇花!大概,曇花是太妃娘娘探子的一種暗語。」
孔致書這是認同了蘇晚娘的猜測,「曇花在我們這裡很少見,幾乎只有大富大貴的人家才會供養的這種嬌貴的花,偏偏歸一又對曇花花粉敏感,而她近日又常常聞見曇花的花粉。」
「歸一第一次在寨子裡接觸到曇花花粉的時候,是在我們的屋子裡,在翻畫像的時候,第二次是在今天早上姚湘的畫像上,第三次,也就是打噴嚏最嚴重的一次,是在姚湘的身邊!中午姚湘一在歸一身邊坐下歸一便打個不停,連飯都沒吃就離開!所以,姚湘一定是太妃娘娘的探子!紙張一定是她送來的!可為何她要和鐵錘子接近?甚至要嫁給鐵錘子,還問鐵錘子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讓我們察覺?如果她不問,我們或許找不到她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