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們就是來給孔大哥送些消息的,等會兒就要回去了!」梁明道,「若有空,下回再來嘮叨嫂子了,我和常大哥回縣裡都還惦記著嫂子的飯菜呢!」
「行,有空來!我看著這季節,山裡的野生桃花快要開了,回頭我摘一些釀點桃花酒給你們嘗一嘗!」蘇晚娘笑著應著。
「桃花酒?還有這種酒?」常貴東一看就是好酒的人,一聽到酒,眼睛都直了,「那等酒好了,孔老弟找個人給我們送個口信,我們就是再忙,也得抽空來嘗一嘗!」
梁明跟在一邊悶聲輕笑,然後拉著常貴東告別了孔致書和蘇晚娘離開了茅草屋,兩人各自騎馬來,馬鞭一揚,兩人的身影就很快的消失在了人們視線之內。
常貴東和梁明是匆忙來的,所以,連縣衙的差服都沒有換,這樣的兩個人,走在哪裡都扎眼,更別提是這個一向安靜的小山村裡。
兩人來找孔致書讓不少扛著鋤頭過路的村民矚目相望,等人走了以後,幾個村民就朝著孔致書的茅草屋圍了過來。
「孔家三郎啊,剛才那兩位,真是縣衙的差爺?」問話的是一位老大爺,老大爺這歲數了,常年都在地裡勞作,就是鎮上都少去,縣裡更是沒有踏進過,所以,對於村裡忽然出現的縣城裡縣衙裡當差的人很是敬畏。
早些時候大家都聽說孔致書有兩位兄弟是在縣衙裡當差的,今日一看,果然不假。
「大爺,我已經和那邊的孔家沒有關係了,如今我是隻身一人和娘子自立門戶,上頭沒有哥哥姐姐,下頭沒有弟弟妹妹,你怎麼還叫我三郎?叫我致書便可。」
孔子書糾結於一個稱呼,硬是多說了一句話讓大爺改了口。
「行!這不是叫順口了嗎?致書就致書!你剛那兩兄弟來找你幹啥的?我聽說那些失蹤的學子都被人放回來了,一個個毫無損傷,你給咱們說說,當初你怎麼就是最先回來的?可真是命大。」
「就像大爺說的,命大不是?方圓幾里內,誰不知道我孔致書命硬?命硬的人哪裡有那麼好出事是吧?」
孔致書笑了笑敷衍了過去,然後就給蘇晚娘使了個眼色兩人離開了院子回到了屋內。
「梁大哥和常大哥找你有急事?看他們來匆匆去匆匆的,是不是又發生什麼大事了?」蘇晚娘有些緊張,如果不是事情重大啊,梁明和常貴東不至於大老遠的從縣城趕回來。
「是急事,梁明和常貴東是剛從州府趕回來的,連縣衙都還沒回去,是為了我的事情。」孔致書指了指椅子讓蘇晚娘坐下說話,顯然是有要緊的事情要和蘇晚娘囑咐。
「昨夜我就讓人將所有學子放回,今日一早這消息都傳遍了,州府那邊自然也會關注,只是,不知道是誰將我孔致書是所有參考學子當中第一個回來的事情透露給了州府,這件事,連縣衙的縣太爺都還不知道,倒是讓知府大人和欽差大人先知道,好在,縣衙裡的宗卷梁明一早就找人處理了。」
「然後呢?」蘇晚娘預感,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還在孔致書的心裡。
「常大哥他們是來告訴我的,欽差大人已經提早往縣城這邊趕來,等欽差大人和皇上都到了以後,可能會傳喚我去問話。」
「可……」蘇晚娘皺眉。
「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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