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你又在想什麼了?」千宇走到了千傾面前,用手不停的晃著
千傾立刻回過神來,拿出了手中的長劍:「這把劍,是父王送給我的,現在,我將它交給你!」
千宇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劍,象徵著他哥哥至高無上的身份,他怎麼能接受?
「哥哥,我不會拿走你的劍的,你應該知道,這是父王對你的期許!」千宇的眼裡明顯多了些牴觸
父王對他的期許,已經超過了之前,若是他真的和哥哥一樣,成為父王口中的繼位者,那該怎麼辦?
千傾淡淡一笑,將劍放到了一旁的桌上:「宇,你想多了,這把劍只是我暫時交給你保管而已。」
千宇這才放心的拿起長劍,一臉的好奇:「記得這把長劍,是父王親手交給你的,那一次,是你戰勝別國凱旋而歸。不過,看起來還真是一把好劍。」
千宇低頭把玩著長劍,再沒了之前的擔憂。
千傾也跟著低頭淺笑:是啊,那一次,是他唯一一次離開南華,也是那個時候,他結識了很多很多人,包括慕容夜。
「哥哥,這把劍對於你來說有很大的意義,你願意交給我,我一定會為你好好保管!」千宇默默的拔出劍柄,看著發出冷光的長劍
千傾的目光也落在了劍上,如果再多一秒,他就會後悔了,這把劍,不僅是戰勝國敵國的利劍,也是余心豁出性命為他保護的劍。
「嗯。」千傾安靜的轉過身子,慢慢的離開,不再看劍
千宇完全沒有看出千傾內心的不捨,直接將劍放到了身後的桌上:「哥哥,你要去哪裡?」
「我去找月姑。」千傾頭也不回的朝前走了
「月姑姑?」
千宇重複著千傾的話。
「月姑?」
千宇這才回過神,急忙追著千傾的身影。
「月姑可是他們南華國內最神秘的殺手,哥哥為什麼會去找她?不會出什麼事吧?」千宇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閒池閣——
「婉兒,你怎麼也來了?」清皖好奇的看著月笙身邊的丫頭
婉兒一臉好笑的看了看清皖,就像是驕傲的孔雀一樣孤傲不已:「清皖姑姑,您不是最得皇上寵嗎?現在,我看不一定了吧?」
余心安靜的坐到了清皖旁邊,喝起了準備好的湯藥。
清皖一臉的詫異的看向婉兒:「丫頭,你沒事吧。你今天來就為了說這麼一句話嗎?」
閒池閣的丫頭不多,算起來,除了余心和清皖,也就還剩三個丫頭了,此時她們都安靜的站在一旁守著,等待著婉兒接下來的話。
婉兒自知她太過於倨傲了,只好笑容滿面的坐到了清皖一旁,低低的說:「皇上也許會寵幸我家主子。」
清皖剛剛拿起把玩的小玉碟直接掉在了桌子上:「什麼?你說的是月笙公主嗎?」
余心也是一臉的吃驚,湯藥還未完全喝完,就被婉兒的話嚇的差點噎住了。
「丫頭,這話可不能胡說。」清皖的眼睛裡多了一些警惕之光
婉兒笑著點頭:「清皖姑姑,婉兒還敢騙您嗎?這事情是千真萬確的,今天皇上就到了我們宮了,現在我家主子還在和皇上卿卿我我呢。」
余心整個人頓時愣住了,似乎不敢相信婉兒所說的話。
清皖也是不敢相信,她到現在都沒有真正的見過慕容夜和哪個宮的妃子或娘娘有過親密的舉動。
婉兒繼續添油加醋的對著清皖說:「我親耳聽到,皇上要立我家主子為後。」
啪……
余心手中的碗徑直掉落在地上。
「對不起。」余心捂著自己的嘴巴迅速的朝著內室跑去
清皖扭頭看了一眼余心,尷尬的對著婉兒傻笑:「那麼恭喜你家主子了!」
婉兒總算是駁回了一些面子,心裡的竊喜比任何時候都要盛。
看來,這一次,是她得勢之時了。
「謝謝姑姑!」婉兒笑著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