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笙緊了緊身上的風衣,感恩的點頭微笑:「多謝!」
余心愣了幾秒,沒有想到這個公主竟然真的聽進去了。
「等等……」消失許久的肆葉冷漠的看著月笙的背影
千傾和余心都是一愣,他們沒有想到,慕容夜身邊的肆葉竟然會一直待在這裡。
月笙回頭看著肆葉,不明白他為何會突然叫住她。
肆葉含著冷笑,湊到月笙耳畔低聲的說:「月笙公主,你不該是這麼柔弱的吧?如果你真的是月姑的徒弟,那麼功夫絕對不會比我差吧!」
「哈哈哈!肆葉在這裡多說一句廢話,月笙姑娘,你不懂夜,勸你還是好自為之吧!」肆葉狂妄的看著月笙的側臉
月笙似乎是被肆葉戳中了痛處,猛地扔掉了身上的披風,迅速的離開大殿,連身旁的千傾和余心都沒有再看一眼。
月笙的憤然離去,更是讓他們不解,也沒有聽到肆葉說了什麼話。
「月笙!」千傾很快就追向了月笙
余心落寞的看著躺在地上的披風,心中一痛:原來,你並不是像我一樣愛護它!
麟和淺玥對視一眼,不知道該如何告訴余心月笙的身份。
其實,他家少主對月笙公主的感情,是很深很深的。
「余心,我們也走吧!」麟先一步走到了余心跟前,伸出手拿起了地上的風衣
余心猛然回神,這才知道是她的落寞太明顯了:「沒事,我們走吧!」
其實,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余心對千傾用情了。
麟也是看到余心看著風衣那麼專注的模樣,才發現這件事。
三人也默默的走出了大殿。
風輕輕的揚起大殿中的紅綾,一道白色的身影站在柱子後面,望著周圍的一切,他,就是剛剛離開的慕容夜。
這一次,不僅愚弄了月笙,更加愚弄了他自己,明明知道那個南陽公主根本比不上月笙,卻還是殘忍的拋棄了月笙。
也許,他內心中是有一絲的感動的,對月笙的付出而感動,對千傾的維護而感動,可是,這些好像都與他無關了。
自從那一次,被那個變態的騫王凌辱之後,他的整個世界觀都變了,變得不正常了,看見俊美的像他一樣的人都會有一種強烈的牴觸心理。
就像看到了他自己,他從來都沒有如此痛恨過他這副美麗的皮囊。
高高在上又如何,冰冷狂妄又如何,愛他的哥哥已經離開了,他愛的國家也正在他的手中慢慢的走著下坡路。
他隨便立下新後又如何,這些都不重要了。
北卑城外的護城河邊——
「月笙,你怎麼了?」千傾望著靜靜佇立許久的月笙,終於開口了
月笙看著眼前依舊熟悉的護城河,記得她第一來到這裡的時候,竟然差點把慕容夜推到這條河中。
「我來過這裡!記得那還是第一次來北卑國,他是皇八子,我是月笙公主!」
千傾沒有再說話,看向了護城河上不停閃爍著的波光:「這裡的護城河不比南華,南華不會這麼長的護城河!」
其實,千傾想說的話是,這裡的護城河再長,也不如他們南華的長坡長。
余心望著兩個快要和夕陽疊在一起的影子,心頭的酸楚越來越甚,她很小很小的時候就想過,希望和相愛的人能夠一起看日落,哪怕一起並肩的站在一起,也定是一幅美麗的畫面。
她沒有想過,眼前的畫面要比想像中美麗的多,也沒有想過,她喜歡的那個男子身邊並肩站著的人也不是她。
「少主!」麟在身後喊了一聲千傾
這個時候,千傾才扭回身子,看到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