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秀蓮,都讓你不要來了,現在受苦了吧?」我說道。
葉秀蓮很不服氣,俏臉紅了紅,隨後又挺了挺她那高聳的胸。部,「後什麼悔?你哪只眼看到我後悔了?別自作多情。」
我突然發現葉秀蓮這小妞有時也挺可愛的,一點也不像學校裡所盛傳的那樣,葉秀蓮是個冰冷美人。
「不管怎樣,隨意吃點吧,中午再請你去頓好的。」儘管這裡不衛生,我也不想再浪費時間找別家早餐檔,最主要這裡只是一個貧困的小縣城,恐怕其它早餐檔也是差不多吧。
葉秀蓮不再說話,坐下後與我幾人一起隨意吃了點東西,其間我拿出地址問了那個店家,店家老闆告訴我,我們要找的地方離這裡約幾百米。
我幾人全都喜出望外,沒想到如此順利,一問就問到我們想要的答案。
其實我們也不想想,這個縣城就那麼點地方大,想找一個地方並非難事。
吃完早點後,換成是我開車,葉秀蓮仍然是坐在副駕駛位上,通過早餐店老闆的指點,我幾人在一條不起眼的巷子裡頭找到卓黨的家。
「三爺,這是老大的家嗎?」眼前這一幕實在太過於震撼,只見在那一片廢墟旁邊建著一幢小木屋,完全是用木板建造。
「問問去。」我也吃不準,不知這是不是自己要找的地方,既然來了,自然要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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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你好,請問這裡是卓黨家嗎?」我問道。
老婦人並沒馬上回答,而是心生戒備地看著我幾人,「你們找他有什麼事?」
老婦人的回答讓我幾人知道,我們找到了,「阿姨,你別緊張,我們是卓黨的同學,是從江城來的,我們的他有點事。」
老婦人的淚水又流下,「都是小卓的同學,快先進來坐吧,不好意思,家裡簡陋了點。」
幾人跟著老婦人進去屋,而屋裡的情況卻只能用慘不忍睹去形容,整個屋裡只有那麼一張床,此外還有一張木板做的小椅子。
「阿姨,發生什麼事?我們接到電話,說卓黨被抓了,是這樣嗎?」曾小銀問道。
老婦人突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哭得傷心欲絕,她這一哭,我幾人可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阿姨,你先別哭,快跟我們說說是怎麼回事。」陳大揚急得不行,老婦人這一哭的,可讓他看著難受。
「阿姨,你跟我們說說事情的原由,我們好想辦法將卓黨救出來。」葉秀蓮走過去摟著老婦人的胳膊,柔聲安慰道。
葉秀蓮的行動觸動我心中的某根弦,看來,葉秀蓮與別的千金小姐不一樣,老婦人衣服看上去很髒,而她並不嫌棄,這點十分的難能可貴——
老婦人抹了抹眼淚,當下說起事情的經過,她就是卓黨的媽媽,咋一看上去還以為是卓黨的奶奶。
「家裡的房子前段時間塌掉,無處可去的我們也只能在這裡做個木板屋先住著,可我們沒想到我們這樣做會引起那些人的不滿,前幾天,城管的人來了,說我們的木板房不能做在這裡,必須得拆掉。」老婦人說到這裡早已經是淚眼婆娑,一邊抽搐著一邊抹眼淚。
葉秀蓮見狀連忙從手提包裡拿出紙巾抽出一張遞給對方,「阿姨,慢慢說。」
老婦人朝葉秀蓮遞去一個感激的眼神,抹淚水的同時心中還想著,眼前這女娃長得可真夠水靈的,一定是有錢人家吧,她是誰?該不會是小卓在外面找的女朋友?
「城管讓我們拆房子,可房子一拆,我們住哪裡?難道真要我們露宿街頭?」老婦人繼續說道。
「這些畜生,太不像話,法律不外乎人情,難道他們就看不出來嗎?就不能通容一下?」曾小銀怒罵道。
「後來,我家媳婦知道後,馬上去找那些城管理論,可誰想到,那些人起了歹心,其中一個中隊長看中我家媳婦,還揚言說,只要讓我那媳婦跟了他,房子的事情就算了,可以繼續讓我們在這裡住。」老婦人又是抹了一把眼淚,「剛巧這時候小卓回來了,他得知此事後,馬上找到那個人,並將那人打成重傷。」
此時,門外進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一臉的愁容,獨自發出一聲聲歎息。
「孩子他娘,他們是誰?」男人進來後發現自個家裡多了幾個人,他以為這幾個人又是那些人派來的,因此說話間已經將目標定在牆角上的一根木棒。
「孩子他爹,這些是小卓的同學,他們是來幫小卓的。」老婦人說道。
「叔叔,我們都是卓黨的同學,剛從江城趕來,我叫我。」我自我介紹道。
此人正是卓黨的父親,卓明軍。
「哦,都是同學啊!來,大家都別站著,坐,都請坐,不好意思,家裡窮了點,也沒什麼可招待大家的。」卓明軍臉上浮現出一股無奈與悲傷,作為一個男人,他覺得自己挺沒用的。
「沒關係的,叔叔,我們坐了一天的車,也坐累了,正好可以站一會兒。」陳大揚說道,只是說完這話後他就悔得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這個時候根本不該說這話。
「孩子他爹,怎樣?那人能不能原諒小卓?」老婦
人馬小田雙眼緊張巴巴的看著卓父卓明軍。
卓明軍長歎一聲,然後又是搖搖頭,「他不肯。」
「那怎麼辦?孩子他爹,那怎麼辦?」馬小田急得六神無主,不知該怎麼辦,她這輩子都沒什麼化,更沒什麼人際關係,一輩子都是老實巴交的婦人,要說她的最大人際關係,也就是街口那些賣菜檔主,可那些人哪能幫得了她?
「叔叔阿姨,你們先別著急,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越是這個時候我們就越是不能衝動,一定會有辦法的。」葉秀蓮安慰道。
「姑娘,謝謝你們,我那娃兒能認識你們這些同學,他也就值了。」卓父卓明軍說道。
「瓊芳呢?」馬小田問道,她口中的瓊芳就卓黨的女朋友,李瓊芳。
「被她家人拖回去了。」卓明軍答道,眼神深處透出一股深深的無奈,自己家的房子一倒,未來親家那邊馬上就翻臉,大有阻止兩個年輕人的意思。
其實卓明軍知道,這不怪李瓊芳的家人,身為父母者,誰又不希望自己美女能嫁個好人家?
「叔叔,這房子好好的怎會突然倒塌?」我覺得很奇怪的,按理說不應該,房子好好的又怎會倒塌?房子也不算太殘舊。
「從去年開始,我們家的房子就開始往下沉,這都是因為那條河上那些人挖沙所造成的。」提起那些在河上挖沙的人,卓明軍就滿是憤怒,他已經去干涉了好幾次,奈何人家根本不搭理他。
一沒權二沒錢的,人家會理他才怪,更何況這種事情又沒什麼實質性的證據可言。
「唉!瓊芳是個好女娃,是我們家小卓沒福氣。」卓母馬小田也知道李瓊芳家人是怎樣想的,她心中,早就將李瓊芳當成是她媳婦,只等著兒子卓黨畢業後就回來結婚,可沒想到現在又鬧出這種事情,所以,她此時除了歎息之外,還能做什麼?好像什麼都不能做。
「叔叔阿姨,事情還未到那一步,你們不用擔心,對了叔叔,你剛才去看那個傷者,他怎麼說?你再說具體一點。」我說道。
卓黨最終會不會與李瓊芳在一起,這都是其次的,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將卓黨從派出所撈出來。
「他說給我們兩個選擇,一是讓瓊芳跟著他,再賠他十萬塊錢,他就當沒發生這事,二是賠他三十萬。」卓明軍說道。
「那賠錢吧,人沒事就好。」葉秀蓮說道,三十萬在她眼中並不多,最重要的是人沒事。
「不行,決不能這樣賠錢給他,別說我沒錢,就算我有那錢,也不會賠給他,這事的起因就是他不對,身為執法人員卻像個流氓一樣調。戲俺家瓊芳,憑什麼讓俺們賠他那麼多錢?」卓明軍第一個反對,他窮,可他相信這國家還是人民的,國家還是會**律的。
我點點頭道:「我支持叔叔的**,錢是事小,理是事大,一旦我們給他錢,我們就等於承認自己理虧,所以,決不能那樣做。」
曾小銀與陳大揚都沒說話,只是彼此的相互看了一眼。
「叔叔,這樣,你現在帶我們去一趟派出所。」我稍稍思索一會兒說道。
「好,我們現在就走。」卓明軍對我幾人沒什麼信心,他想著我幾人也只是學生,會有什麼能力?當然了,他現在也是死馬當成活馬醫,在自己沒有辦法的情況之下,也只能將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我幾人身上——
「老二,老大就是猛,我服他,為了紅顏知已而憤怒出手,打得好。」陳大揚小聲對曾小銀說道。
「那是,不夠猛又怎可能做我們的老大?換成是我,我也一定會廢了那渣,太不像話了。」
陳大揚鄙視的看了看曾小銀,忍不住的打擊道:「你?就老二你?不是我看不起你,就你這樣去跟人家打,我怕你會被人家一拳倒放。」
曾小銀老臉通紅,瞪著陳大揚道?骸襖鄉郟?闥?杈筒荒芩稻濱錳?模俊?
「不好意思,不能。」
曾小銀:「…………」
約二十分鐘後,幾人開著車去到派出所,據卓明軍的話,卓黨就是被這間派出所的人給抓了,而他的人也正關在裡頭。
此時已經是早上八點,我去找到派出所的一個民警,先是遞上一支煙,「警察同志,我們是卓黨的朋友,想來看看他。」
那警察接過我遞來的煙,「你們是他什麼人?」民警說話時眼睛根本就沒看向我幾人,而是看著他自己手中那支煙,中華,軟裝的,這可不是經常有得抽。
「朋友,麻煩你通融通融,讓我們見見他。」我有種想要罵人的衝動,狗日的,這民警也太他媽不是東西了,敢情他們幾個人還不如他手中那支煙呢?只看著煙也不看他們,而且,他剛才不是已經說了自己幾個是卓黨的朋友了嗎?對方啥意思?是沒聽到還是怎麼滴?
「朋友?你們知道他犯的事有多大嗎?你們能作得了主?」民警終於抬起頭來,可他此時的目光仍然不在我身上,而是在葉秀蓮身上。
看到葉秀蓮,這位小民警頓時就驚為天人,不論氣質還是外貌,都深深的吸引著他。
他在這個小縣城裡長大,也是個本地人,可長這麼大都未見過像眼前這位美女那麼的漂亮,長得漂亮的全都出去外面了,有誰會呆在這種又窮又小的縣城裡浪費青春?
葉秀蓮感受
到對方那異樣的眼光,這讓她很不舒服,換在江城,恐怕她早就一巴掌抽過去。
我見狀終於是忍無可忍,狗日的,一個小小民警,還真拿自己當國家幹部呢?我自己是國家中央特科——錦衣衛隊成員,都沒敢亂拽。
「再麻煩的事它也是事,再麻煩的事也是需要解決,是嗎?難道你們還想長期將我朋友關在這裡?」
此時,那位小民警終於將目光落在我臉上,只因我那冰冷的聲音吸引住他。
「你誰啊?這裡輪到你吼?卓黨犯了法,就得接受法律的制裁,怎了?你還不服?」小民警被我的話給嗆得老臉通紅,這裡可是他的地盤,尤其是在美女當前,更加不能丟臉。
「怎麼回事?一大早的叫嚷什麼?」此時,大門外走進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一看便知是滿肚子油水的傢伙。
「所長,他們說是卓黨的朋友,想來保釋卓黨。」小民警看見大肚男之後馬上換了副嘴臉,臉上儘是巴結討好之意。
大肚男在我幾人臉色掃了一下,最後將目光定格在葉秀蓮臉上,當看清葉秀蓮那傾城傾國的臉蛋時,大肚所長那原本冰冷的臉同樣如春天般百花齊放。
我氣得直想罵人,美女的殺傷力就是不一樣,因為葉秀蓮的存在,我今天已經被人無視兩次,難怪小民警如此色瞇瞇的,原來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這位小姐,請問你是?」大肚所長瞇著一雙綠豆眼笑問。
葉秀蓮冷冷道:「我是什麼人很重要嗎?我們現在是來辦事的,不是來聊天的。」
大肚所長的笑容僵在臉上,嘴角更是微微抽搐幾下,臉色很是難看,「這位小姐,這樣吧,請跟我回辦公室談,你這位朋友犯的事有些辣手,一時半會的恐怕不好解決。」
「不用,就在這裡說吧。」
「給臉不要臉,那好,既然這樣,那我就告訴你,卓黨的事情不准保釋,他犯的罪很重,差點鬧出人命,傷者不同意和解,所以,你們的朋友就等著坐牢吧。」大肚所長說道。
「所長,對不起,他們都還年輕,不懂事,所長,我替他們向道歉!」卓明軍說道,派出所所長,官不大,但在這小小縣城裡卻不容小視,絕對的實權人物。
「你是誰?站一邊去,任何人都不准保釋卓黨。」大肚所長不耐煩的揮揮手道。
葉秀蓮當下也沒說話,而是拿出電話撥通一個號碼後走到一旁對著電話小聲說著什麼。
我氣得直想上去抽這個王八蛋幾巴掌,太不像話,什麼東西,把我給惹急了,我就通過國家的錦衣衛隊來解決定事。
之所以遲遲沒有動用國家錦衣衛隊的身份,一是這裡不是江城,二是我不想遇上什麼事都動用錦衣衛隊,那樣只會讓人看輕,小小事情就要動用錦衣衛隊的身份,說明這人的能力有限。
不一會兒,葉秀蓮打完電話走到我身邊,「我已通知我分公司的人員,讓他們想辦法。」
我明白葉秀蓮的意思,葉秀蓮無非就是讓她分公司的人通過關係去找人解決。
「你是這裡的所長?」我走前幾步,冷冷盯著大肚所長問道,看向對方的眼神裡有不屑和鄙視。
「來人,將他們通通趕出去。」大肚所長命令道。
囂張!絕對的囂張!大肚所長根本沒將我幾人當回事。
「如果我朋友損失一根汗毛,我饒不了你。」我說完帶著葉秀蓮幾個離開,在我不打算動用國家錦衣衛隊的情況之下,一時半會的還真不敢拿對方怎樣,將對方打成豬頭?那樣解決不了問題,就算要收拾對方,也不是現在。
看著我幾人離去的方向,大肚所長臉色陰睛不定,「馬上提審卓黨,讓他在口供上畫押。」
我幾人離開後又直接去醫院,想將卓黨救出來,那個傷者也是很關鍵的一個人物。
在醫院裡,幾人見到那個被卓黨打傷的傷者,對方的肋骨被卓黨打斷三根,估計得躺在床上休息一兩個月的——
「老頭,你又來幹什麼?是不是想通了?給錢還是給人?」對方看到卓明軍,說話的語氣裡帶著幾分戲。謔之意。
「錢我們會給,但不會給那麼多,至於人,你就別做白日夢了,就你這熊樣能配得起人家?」說話的正是我李小翔,在派出所裡就已經是受了一肚子的氣,如今剛來到醫院,又聽聞對方的這番話,怒火中燒的我是再忍不住。
對待那些警察,我仍需暫時忍忍,但對待眼前這個躺在病床上的傢伙,我認為根本沒那必要。
「你們是誰?」
「卓黨的朋友,有點事跟你商量。」我說道。
卓明軍心中急得不行,他甚至有些後悔帶著我去派出所,他不同意賠三十萬給對方,卻也不想這樣將對方得罪得更深,那樣只會讓事情更加矛盾化,複雜化。
「卓黨朋友?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他將我打成重傷,我一定得讓他為自己的行為而付出代價。」
「你媽媽漂亮嗎?」我突然問道,而我的這一個問題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了愣,我又怎會莫名其妙的問出這種問題。
「你想幹什麼?」對方問道,他也同樣直發愣。
我笑著:「
沒什麼,你媽媽要是漂亮的話,你就讓你媽媽跟著我吧,你同意嗎?」
曾小銀與陳大揚同時惡汗,乖乖,三爺就是三爺,瞧瞧三爺這氣勢,佩服!
葉秀蓮若有所思般點點頭,她像是明白了我的意圖。
「王八蛋,俺跟你拼了。」被我如此的污辱,對方自然是無法忍受,咬牙就想著床上起來跟我拚命。
「怎麼?不爽我?現在知道人家的難受了吧?瓊芳是我兄弟的女朋友,你憑什麼要求人家跟著你?就你他媽這鳥樣,能配得起人家嗎?現在知道我兄弟當時是什麼心情了?幸好你是遇上他,假如你是遇上我,現在的你還能不能活著都是個問題。」我鄙視道。
「來人,將他們趕出去,我不想見到他們。」對方苦於自己的行動不便,又不能拿我幾人怎樣。
「你們幾個先出去,我有點事要跟他商量。」我對葉秀蓮幾個說道。
「你們先帶叔叔出去,我留在這裡。」葉秀蓮說道。
曾小銀二人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乖乖的出去,儘管他很想留在這裡,想知道我玩什麼把戲。
「你也出去吧,接下來的場面不太適合你。」我對葉秀蓮說道。
「不行,我要留在這裡。」葉秀蓮說道,語氣很堅決,無論如何她都不會離開。
「你們想要幹什麼?」對方有種不好的預感,心中產生一些恐懼之意。
我沒理會葉秀蓮,既然她要看,那就讓她看個夠吧,?幌m??然岵灰?蠡誆藕謾?
「幹什麼?呵呵,你別緊張,我只是想跟你商量點事,你也知道,我兄弟還在派出所裡,我必須將他弄出來,這就需要你的合作,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我冷笑道。
我越是這樣,對方就越是覺得害怕,此時若不是他身上有傷而行動不便,他都想馬上逃離這裡。
「我告訴你們,最好不要亂來。」
我道:「放心,我不會亂來,那麼你呢?你會亂來嗎?是你不對在先,若不是你出言非禮我兄弟的女朋友,我兄弟會對你大打出手嗎?肯定不會,所以,你們兩人之間當是扯平了,當然,我呢,也不是個蠻不講理之人,對你受傷所產生的醫藥費,我會負責,但不可能給你三十萬那麼多,你看怎樣?」
「做夢,不可能,三十萬,少一分都不行。」
「呵呵,那好,既然這樣,那我就只能使用我自己的辦法。」我說著走到對方面前,伸手將對被子拉開,然後又彎下腰去想要脫對方的褲子。
「你要幹什麼?」這話不是對方問的,而是葉秀蓮問的,她見我要去脫對方褲子,任她再聰明,也無法猜出我想要幹什麼。
「呵呵,沒事,跟他玩玩。」我頭也不回的笑道,而此時躺在床上的那傢伙早已是被我給嚇傻掉,老半天都未能反應過來。
「變。態。」葉秀蓮暗啐一聲,再也無法呆在這裡,小臉通紅的離開這裡。
我笑了,暗道小妞敢跟三爺作對?看你走不走。
葉秀蓮不敢不走,我是個男人,我以一個男人的身份去脫另一個男人的衣服,讓她情於何堪?讓她還如何呆在這裡?
英雄不問出處,流氓不問歲數,我也算得上是流氓中的變。態,連男人都要搞,不是變。態又是什麼?
「你想到想幹什麼?我警告你最好不要亂來,否則你一定會後悔。」對方既驚又怕。
「我剛才的提議你看怎樣?你的醫藥費我全包了。」我拉過一張椅子坐下,然後掏出一支煙點燃,全然不管這裡是不是醫院。
「不可能……啊!」對方突然發出一聲慘叫,那慘叫聲的聲音之高,只讓人毛骨悚然。
我的手輕輕壓在對方受傷的肋骨處,對方自然是痛得哭爹喊娘的。
「等一下我會更大力。」我壞笑道,折磨一個好人,他做不出來,可是折磨一個壞蛋,這是一種享受。
「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對方咬牙切齒瞪著李小翔,瞧他那樣子,簡直是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啊……」對方的話剛說完,我又突然用手重重敲了對方受傷的肋骨一下,於是乎對方又是發出一聲聲慘叫。
「聽說你在你們單位是個小領導?怎麼那麼沒忍耐力?這樣輕輕壓就會很痛嗎?不應該吧?」
對方痛得額頭上青筋凸起,他想罵人,更想殺人,當然,還很實在是覺得鬱悶,當不當領導跟現在痛不痛有什麼關係?別說他只是個單位小領導,哪怕是國家主席,恐怕也會痛得哇哇叫吧?——
「有種你就弄死我,不然你就等著被我弄死。」對方眼神裡充滿著仇恨,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我早就不知死過多少次。
「殺不殺你得看你合不合作,你信不信?我要殺你就跟踩死一個螞蟻沒什麼區別?」
「有種就來啊,我要是向你求饒我就是嬲種。」
「好,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骨氣,你喜歡做硬漢,我就成全你,爺我今天就將你全部肋骨敲斷。」我冷笑道,說完我便手握成拳,準備出手。
「等等,不要。」看到我那個碩大的拳頭,對方終於屈服,將他全部肋骨打斷?這句話讓他聽得心驚肉
肉跳,現在才斷掉三根,他就去掉半條命,萬一真全被打斷,他還能不能活著?
他不懷疑我的話,雖然他與我只是第一次見面,可從我眼神裡能看出,我真敢那樣做。
病房裡的一聲聲慘叫讓等在外面的葉秀蓮幾個人聽得冷汗狂流,那慘叫聲直叫人毛骨悚然,讓他們幾個全都忍不住的退後幾步,生怕接下來的慘叫聲會讓他們做惡夢。
這慘叫聲也引來曾小銀幾人的眾多猜測,就連葉秀蓮也不例外,小腦袋裡也忍不住的想著我剛才脫對方的褲子幹什麼?她腦海裡出現這樣一個場面,兩個男人,一個脫對方的褲子,然後……
葉秀蓮不敢再想下去,光是想到這裡就讓她想反胃,甚至還產生了想要逃離這裡的念頭,可她最終還是強忍了下來。
與葉秀蓮相比,曾小銀與陳大揚雖然剛才並沒看到我脫對方褲子一幕,但這兩個傢伙一向都是邪惡無比,就算沒看到,他們也早已是往那方面去想,並且是想得要多邪惡就有多邪惡。
「老二,三爺的處男之身不會就這樣沒有了吧?」慘叫的並不是李小翔,所以陳大揚才說出這樣的話。
曾小銀那厚厚鏡片下面的眼珠子轉了轉,「嗯,恐怕是。」
「你們說什麼?」葉秀蓮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開口問起陳大揚。
陳大揚與曾小銀相互一望,道:「沒什麼,我們只是在討論三爺是不是在收拾那傢伙。」
葉秀蓮正待說些什麼,就在此時,病房的門被打開,我面帶滿足的笑容從裡頭走出來。
看到我臉上的笑容,曾小銀幾人更是一再胡思亂想,完了,恐怕李小翔從今天開始就得告別他的處。男了,真沒想到,他還會有這種愛好,男人也喜歡?靠!
「三爺,你沒事吧?累不累?」陳大揚問道。
我一愣,累?有什麼累的?做這種小事也會累嗎?莫名其妙。「不累。」
曾小銀壞笑道:「三爺,辛苦你了,老大有你這種兄弟真沒得說的,是老大的福氣。」
我又是一愣,「你們想說什麼?」
「沒什麼,三爺,我們是關心你。」曾小銀與陳大揚同時搖頭道。
「怎樣了?」葉秀蓮也走到我面前問道。
我笑著揚了揚手中的手機道:「辦成了,走,我們現在去派出所。」
「三爺,你手機裡有什麼?」曾小銀腦子又出現這樣一組畫面,我手機裡拍的全是他與對方親熱的艷照。
「證據,口供,有了這東西,老大就可以出來了。」我說著帶頭走出醫院,現在必須得馬上趕去派出所。
就在他們趕去派出所之際,此時的卓黨正被派出所裡的民警審訊著,並且,卓黨的臉上已經青一塊紫一塊,很顯然,他被動刑了。
國家法律一再三言五禁,不准警察亂動用私刑,但這樣的命令卻起不到什麼作用,還是有很多警察私下對人犯動刑,其實警察也難整部分罪犯太狡詐。
「卓黨,你聰明的就在這上面簽字,這樣對大家都好。」一個民警冷著張臉說道,說話時他還揉了揉自己的拳頭,朝卓黨幾拳下去,卓黨是受傷了,可他自己的拳頭也隱隱作痛。
「呸,王八蛋,老子絕對不會簽字,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卓黨朝對方吐了口血唾沫,被對方打一頓後,非但沒有令到卓黨害怕,反而還將卓黨內心的怒意激發得更加徹底。
絕對不能在那份口供上簽字,他一旦在口供上簽字,他包括他的家庭也就完了,除了那幾十萬的醫藥費之外,他恐怕還得去坐牢,這是他所無法忍受的。
口供根本就是派出所造假的,上面的內容全不屬實,他打人是沒錯,但也用不著幾十萬的醫藥費吧?更何況這事本就是對方錯在先,若果不是對方出言調。戲他媳婦瓊芳,他會出手教訓對方嗎?
「不簽?卓黨,說句你不喜歡聽的話,你認為你還有資格跟我們談條件嗎?你不簽,這事就會完結嗎?我告訴你,不管怎樣,你得賠這醫藥費,任何人都救不了你。」民警冷笑道,頓了頓後又繼續說:「你倒是有幾個同學來找你,他們還想來保釋你,我說,你該不會將所有希望都放在他們身上吧?」
「他們來了?」卓黨一驚,更多的是暗喜,事實上他現在還真是將所有希望都壓在我幾人身上,發生這種事,家裡完全幫不上忙,現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我們幾人,尤其是我。
「別廢話,快簽字,別他媽給臉不要臉,再不簽字,這次我就不是用拳頭,我會直接用這兩樣。」民警說著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小鐵錘,還有一本厚厚的電話黃頁。「就憑這兩樣東西,我可以將你打成肉傷,而且保證別人完全看不出來。」
卓黨眼中射出濃濃的怒火,他相信對方的話,憑這兩樣東西的確是可以將他打成內傷。
「卓黨,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內傷與表面傷的區別,你還年輕,不會想死吧?」
「只要我不死,我發誓,今天這個仇我一定會報,希望你能活得比我更長命。」卓黨咬牙切齒的說道。
兩個民警一愣,「喲呵,看不出來挺你他媽的還挺有骨氣的,好,你喜歡受罪,我們就成全你。」說著,民警站起來,雙手分別拿著電話黃頁與小鐵錘向卓黨走去,臉上的表情甚是猙獰——
nbsp;「來吧,爺要是皺一下眉頭,爺就跟你們姓。」卓黨冷哼一聲,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正當民警要對卓黨實張行刑的時候,房門被推開,進來的人正是那個大肚所長,只是不知為什麼,他的臉色好像不太好看。
所長進來了,民警自然也就停下,討好道:「所長,就快行了。」
大肚所長看了被反銬在椅子上的卓黨一眼後又扭頭對他的下屬道:「放了他。」
「放……什麼?所長,你說什麼?」民警愕然,無端端的為什麼要放開卓黨。
大肚所長彷彿是找到發洩口般,一個深呼吸,猛吼一聲:「我說放開他,你聽不懂?」
民警被嚇得一個激靈,當下不敢再說什麼,儘管心中滿是委屈,卻也只能乖乖的替卓黨打開手銬,官大一級壓死人,他一個小小的民警,又怎敢去得罪所長?
「老大,你沒事吧?」陳大揚幾人全都推開大肚所長而走進房間。
看到我們幾人,卓黨忽然有種想要哭的衝動,果然是我救了他,看來他昨天打電話給我這一步棋是走對了,。
也幸好卓黨這樣做,否則還不知他此時會受到什麼的待遇,恐怕至少也會是內傷吧。
對我們三人的來到,卓黨是沒什麼奇怪的,可他沒想到葉秀蓮也會來,這就讓他很吃驚。
「老大,他們對你動手了?」看到卓黨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我連忙關心道。
卓黨並沒馬上回答我的話,反倒是看著剛才那個打他的民警,「沒事,一點小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