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傑的房間佈置非常簡單,進門就是一個挺大的客廳,不過這裡已經讓陳傑搞得面目全非。
陳傑坐在一張桌子面前,桌上全是複習材料。
他坐在桌前,屁股底下卻沒凳子:直接紮了個馬步!
整個人睡眼惺忪,好像從回來到現在就沒睡過覺,桌子上全是寫滿了各種各樣複習點的紙和筆記,草稿紙到處都是。
「你……你要考研啊?」王思雨目瞪口呆的看著陳傑問道。
「考研?」
陳傑抬起睡眼惺忪的眼球,上下打量了一下王思雨後問道:「什麼叫做勾股定理?」
王思雨聽的莫名其妙。()
「勾股定理?你在說什麼?」王思雨不解的問。
「這個方程到底怎麼解?」
陳傑用筆指著紙上的一道方程式問道。
王思雨更搞不懂了:「你到底在幹什麼?」
「我在複習功課!」陳傑沒好氣的說道:「你懂吧?你教教我這些都是些什麼東西?有些我還看得懂,有些我完全不懂。」
「你……你在複習功課?」王思雨更好奇了:「你這個滿腦子肌肉的暴力狂人複習功課幹什麼?」
「別管,你懂不懂?懂就教教我。」陳傑懶得囉嗦,看著王思雨問道。
「我……我不是來幹這個的!你到底是什麼人?我想知道你過去的事情!」
「陳傑,我不否認我應該感謝你救了我,也救了別的人,但是我受不了你這種視人命如草芥的方式來保護我!誰的命也不是白來的,都是父母生父母養的,你憑什麼就可以隨隨便便剝奪別人的性命?難道每一個被你殺死的人都有取死之道嗎……」
「要是不想給我講題,就請你閉嘴。我沒時間聽你鬼扯這些大道理。」陳傑冷漠的打斷了王思雨的滔滔不絕。
「陳傑!你這傢伙難道是塊寒鐵做的?除了獸性就沒有一點人性嗎?」
「人性?」陳傑站了起來。
「你根本就沒見過什麼才是真正的獸性。所以,別和我談什麼人性,如果沒別的事情請你出去,我還要繼續看書。如果你想幫我那就給我講講這些東西到底是怎呢麼回事,我看不懂。」
陳傑指著那些習題說到。
「你的意思是,你還算是人性的了?」王思雨驚訝的問。
「我說過,你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獸性,你也不瞭解我,所以別在邊上評價我的價值觀和世界觀,現在你要麼留下來幫我學習,要麼就別在這裡妨礙我,我只是你的保鏢,你在家裡我可不負責你的安全。」
說完這話,陳傑又紮起了馬步,繼續研究那些習題了。
看著陳傑的樣子,王思雨又好氣又好笑:這麼個肌**槌野蠻人一本正經的研究習題,樣子還真……好笑。
湊上去看了看,王思雨差點沒笑出聲來。
「二元一次方程組你都不會解?你數學是生活老師教的嗎?」
看著陳傑那付眼神,王思雨突然覺得很開心。
「得了……我來給你講講吧……」
能有一個方面壓過自己這個保鏢,也是個不錯的事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