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落水事件之後,林月兒立刻被搬離上官糖的房間,住進了客房,傭人一刻不離地守著,就連北汐絕也是,經常進進出出。
上官糖儼然成了這個家裡被遺忘的一份子,在宮玉竹的眼裡,她看到了鄙夷的神情,她知道,北汐絕喜歡的是林月兒,如此,她沒有利用價值了吧。她會放她離開麼?離開之後,又能去哪裡呢?
母后去世得早,沒有張媽陪伴在身邊,上官糖每一晚都覺得難以入睡,可是很奇怪似的,有時候,她能在朦朦膿膿之中,感到自己依偎進了一個溫暖寬廣的懷抱,有一隻大手在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肩膀,低聲在耳邊哄著,哄著她入睡。而第二天一早醒來,自己仍然一個人躺在自己的□□。
今晚的夜色很好,皓潔的月光透過粉色的窗簾,灑在上官糖的身上,周圍靜悄悄的,她睡不著,往陽台走去。
夜風吹起陽台的簾幕,露出一個黑色的高大人影。這麼晚了,會是誰呢?
上官糖歎了一口氣,心裡的失落又多了幾分,就連一個陽台,都有人跟她搶,算了,還是回房去躺著數綿羊吧。
「別走。」
身後的人突然開口,熟悉的聲音衝擊著上官糖的耳膜,是那個男人。
月光下,他堅毅的輪廓異常俊美,然而,此刻他的身上卻透漏著一股濃濃的悲傷。
鬼使神差的,上官糖一點一點靠近他。
北汐絕斜靠在欄杆上,左手手心,有什麼東西在月光的照耀下閃著微微的光,上官糖定睛一看,原來,是那條項鏈,不過,已經全部成了碎片。
傷痛的記憶湧上心頭,上官糖轉身就想走,卻被他攫住了手腕。
「別走,好嗎?」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語氣裡淡淡的無奈與痛苦讓她的心為之一顫,腳步,再也挪動不開。
「怎麼?讓我留下來幹什麼?是不是上次還沒罵夠,還想替你的月兒妹妹報仇啊。」
上官糖自己都沒意識到她的語氣有多麼咄咄逼人與尖酸刻薄,她看見,他黑眸一閃,手心握緊了那些碎片,然後手一用力,將她扯進了自己的懷裡。
「你願意,聽我講一個故事嗎?」
黑暗中,他緊緊抱著她,彼此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料傳遞開來,她甚至能聽到,他焦躁不安的心跳,還有自己,快得不正常的速度。
「你,你幹什麼?」
呆愣了幾秒之後,上官糖紅著臉開始掙扎,他卻一手順勢下滑在她腰間,一手扶住她的後腦勺,低下頭,堵住了她一切的反抗。
忘了是第幾次,他霸道地她。習慣了他夾雜著瘋狂與掠奪的激,強勢地覆上她的唇,輾轉吸吮,直到她無法呼吸。
而這一次,他的,卻極其綿長,極具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