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上官糖驚呼一聲,捂著大腿蹲了下去,貝齒緊緊咬住嘴唇,灼燙的感覺讓她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總裁,痛,啊——」
女人本想裝可憐博取憐愛,卻被眼前的男人猛地推開,下一秒,上官糖嬌小的身子被人抱起,輕柔地放到了牆邊的沙發上。
疼痛讓上官糖蜷縮著身子窩在沙發角落,濃密的睫毛不斷顫動著,覆蓋在緊閉的眸子上。
北汐絕有些慌亂地翻找著燙傷藥膏,轉身,看見那女人還立在原地,暴怒地吼道。
「滾!」
「明明是她的錯,你為什麼……」
「滾!不想死就給我滾!」
眼前的男人陰晴不定,女人跺了跺腳,含恨而去。
「嗯——」
沙發上的人兒發出難受的呻吟,腿兒顫抖著,蠕動著,五官皺在了一起。
北汐絕蹲下身子,撩起了她的裙擺。
「你,你幹什麼?」
上官糖突然睜開看,無力地抓住他的手臂,不讓她掀起自己的裙子。
「笨女人!不扯下絲襪怎麼上藥!」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要生氣,明明這一切都是他害的,他卻黑沉著臉凶她。
「嗚哇——」
她本來就還是一個小孩子,這些天來,無數的委屈湧了上來,嘴兒一癟,大哭了起來。
這一哭,北汐絕心裡最後一道防線也瓦解,只好伸出手,輕輕拍著她的脊背,像哄一個小孩子。
「嗚哇,你欺負我,你幫著別人欺負我,還罵我,凶我——」
「好好好,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你別哭了好不好?」
北汐絕的眼神注視著她被燙傷的地方,隔著透薄的絲襪,可以看出那裡已經紅腫,由於她的哭泣而牽動了傷口,一定,很痛吧?
懊惱地看著面前柔弱的人兒不斷抽泣著,嘴裡不斷控訴著他的不是,莫名有些煩躁。
「不准哭!」
「嗚哇,你又——唔——」
小嘴兒被堵住了,哭聲戛然而止,蒼白的小臉刷地一下通紅,下一秒,一聲殺豬般地嚎叫衝破了辦公室的天花板。
「你你你,你卑鄙!」
他居然,趁機將她的絲襪撕爛,痛得她想殺了他!
北汐絕不理會她的控訴,用指腹沾了冰涼的膏體輕輕塗抹在她紅腫的大腿上。
「嘶——」
她倒吸一口涼氣,漸漸的,疼痛被涼涼的感覺替代,像小時候吃過的薄荷糖,很舒服。她微微一偏頭,看見他低下頭靜靜為她上藥的樣子,微長的劉海兒刷過額前,此時的他,就像一個鄰家大哥哥在照顧不懂事的小妹妹一樣,溫馨,甜美。
「喂喂喂,你幹嘛?」
上官糖的身子騰空,被他橫抱起來就往外走。
「回家。」
「回家?還沒下班呢。」
北汐絕的腳步一滯,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我說回家就回家,難道你要撩著裙擺給別的男人參觀嗎?」
辦公室外,被別的員工當怪物看,上官糖一口氣憋著發不出來,索性將腦袋埋進北汐絕的胸口,張開嘴,一口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