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上官糖終於知道所謂的軟禁有多麼恐怖了,管家甚至把花園裡的狗洞都堵了,哼,愚忠!
無聊地坐盤坐在□□,上官糖後悔死了,早知道就不答應歐陽凡和宮玉竹了,可是,不答應是會死得很慘的,況且她總覺得周圍有人監視著自己,搞不好就是那兩個人派來的。
那個該死的臭男人已經幾天沒回過別墅了,他那樣對她,三番兩次欺負她,還軟禁她,真是沒品!
她想到了溫柔的皇之夜,哼,幸好她的真命天子是溫柔的,要是北汐絕,她乾脆撞牆你了。
突然有點煩躁,她怎麼腦子裡都是那個臭男人,呸呸呸,烏鴉嘴,她的真命天子才不會是他呢!
身體往後仰倒,又到晚上,睡覺。
迷迷糊糊中,上官糖似乎聽到對面房間有動靜,一陣陣奇奇怪怪的聲音傳進耳朵,那聲音,似乎是,呻吟?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上官糖睡意全無,乾脆翻身下床,去教訓那對狗男女。
打開房門,那呻吟聲便撲面而來,聽得她面紅耳赤。
「絕,嗯,快——唔,好棒——」
女人沙啞急切的聲音明顯帶了****。
死種馬!
不知道為什麼,上官糖突然覺得身體裡竄起一股沒來由的怒氣,小小的拳頭握緊,衝到對面,抬腿就踢開了北汐絕的房門。
屋內的人頓住了,屋外的人也頓住了。
暗黑的大□□,女人衣衫暴露地被北汐絕壓在身下,憤怒地盯著她,在怪她撞破了他的好事。而他,卻衣衫完好,回頭,慵懶地眸子望著呆愣的她,唇角一勾。
「絕,她是誰?」
北汐絕看著門口的人,一字一句清晰地說道。
「寶貝,她是我妹妹。」
上官糖不敢仔細去看,剛才的怒氣被害羞與窘迫所替代,卻又在聽到北汐絕的回到之時有一絲絲隱隱的落寞。
「對不起,你們繼續。」
說完,逃也似地飛奔而去,卻不忘帶上房門。
門「彭」的一聲合上的瞬間,北汐絕一把推開了身下的女人。
「滾。」
「絕?」
女人撐大了雙眸,難以置信地望著他。
「我說,滾,你要我說第二遍嗎?」
女人眼裡已經泛著淚花,卻乖乖地撿起落下的衣服,倉皇逃去,她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卻更明白忤逆這個男人的下場。
上官糖一隻悶著頭跑著,停下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居然不知道跑到哪裡了,四週一片昏暗,只有幾盞路燈微弱地亮著。
「什麼鬼地方啊?陰森森的!」
嘟了嘟嘴,她轉身,打算延來時的路回去,誰知道兜兜轉轉一大圈,又回到了原點。
上官糖開始害怕了,睜大了眼睛心虛地巡視著四周,覺得背後冷風陣陣,要死了,不會這麼邪門吧。
這時候,身後突然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像動物在草地上爬行時發出的聲音。
雙腿開始打顫,她嚇得根本不敢回頭,那聲音越來越明顯,而且還不只一個東西,好像是一大群。
「媽呀,救命啊——」
上官糖大叫一聲,拔腿就跑,身後的東西也移動地越來越快,眼看著就要追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