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要用condom,我不吃藥了……。」她有些羞澀,說得聲音也很小。
男人卻猶豫了。
「不要,我不想跟你用那個隔著做……。哎喲……。你真使勁啊寶貝兒……。好好,危險期的時候我戴,好不好……。安全期的時候我們光著做……。每個月我幫你計算安全期。」
手,終於從耳朵上鬆了下來,卻瞬間又封住了他的嘴。
「你是流氓麼,盡說這祥……。的話……。」女人嘟了嘴,滿腔飛紅,只看得男人沸騰得連氣都呼不過來。
「我是流氓,你上高中的時候不就說過了……。」
「你現在長大了,怎麼還要像當年那樣不學好麼?」
「長大了嗎?你也覺得我長大了?你再摸摸看是不是比原來大了……。」
「流氓就得幹點流氓的活……。」
秦小曼這些天,日子不好過。
嚴子頌因為新酒店設施的採購,去了法國參加博覽會。雖然現在已經是互聯信息時代,可是在國外出公差畢竟還是不方便。
更要命的是最近的翻譯任務也很繁重,派到手裡的儘是緊急的大稿件。手上這一單旋壓機的合同和附件,已經昏天黑地得做了兩天,看看還剩了小半沒做完。
稿日期就在明天下午,秦小曼瞧了瞧表,最終還是掙扎著站起來披了衣服準備下樓。
正走進電梯間的工夫,「叮」的一聲,電梯剛好來到十二層。打開門,卻是齊凱提個旅行箱
從裡面走了出來。
「你生病了?臉色這麼難看……。」男人沒打招呼,卻是直接走了過來。
秦小曼對著風塵僕僕的男人硬擰出一個微笑,「沒有,你是剛出差回來麼?」
說著,就著未台上的電梯門,朝裡面走進去。
手臂卻被男人拉住了,她不著痕跡地掙脫了出來。
「你要去哪?身體不舒服就在家休息吧。」
或許是剛剛從工作中走出來,這輕佻的男人身上也罕見地散發著嚴謹認真的氣息。
齊凱卻是旅下旅行包,把秦小曼重又扯到了她家門口。
「你回家休息,我家裡有藥。哪難受?」
她漲紅了臉,面帶感激的「不用了!」卻在男人執意而熱情的堅持下被徹底無視。
「芬必得吧……。布洛芬也行。」
「發燒了?」說著男人卻抬起手要探上去,秦小曼側過身一躲,面露尷尬。
「沒有,就是……。過兩天就好了。」
男人卻是停了半秒鐘的樣子,瞧著女人不經意中捂著小腹的手,像是忽地醒悟了過來,不禁暖昧的笑了。
從她手裡拿過門鑰匙,打開大門把女人塞了進去。
「床上躺著,等下我拿藥過來。」
重新坐回電腦前的兢兢業業的女譯員,這一等就是良久。
心裡抱怨著這人怎麼這樣不靠譜,早知道他如此磨蹭就不該貪圖方便讓他從家裡拿什麼藥。
小腹內的疼痛感愈加沉重,這次的月經來得氣勢洶洶,大有把她折磨成廢人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