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哥,求你了。我有男朋友」
話未說完,卻只聽「喀」的一聲,身上廉價而單薄的襯衫己被他扯了下去。
男人迫不及待地堵住了她的嘴,用他的。
混合了煙草味道的男人的氣自,蠻橫的入侵。固執而無理地忽略掉她所有的抵抗,絲毫不帶
點柔情的掠奪。
拳打腳踢地推拒著緊壓在她身上的健壯身體,並沒有撼動一分,反而激發了男人的暴發。他死死按在她光滑的胸口,另一隻手瞬間扯掉了她下面的裙子。
在激烈而絕望的掙扎中,凶狠的進入,沒有撫慰沒有愛語,只有進入、送出、再深的進入
「操你他媽真緊」男人低吼著律動的同時,如是說道。
她的頭被他頂在了chuang角,兩隻手臂卻是被他緊緊釘在了□□。
撕心裂肺般的哭喊與哀求只是他增添樂趣的調味劑,在這徒勞的抵抗中愈加高漲的頂擊,終於在女人空白著丟掉意識的一刻,男人抖動著揮灑在了她的體內。
終於被放開,良雪雯感覺著從身上翻下來的男人,躺在了旁邊,她強自抖著雙腿跪在□□摸索著自己早己凌亂不堪的衣物。
她什麼都做不了,沒有關係,可以沒有關係,就當成一切都沒有發生。
當摸上那熟悉而破碎的面料的一刻,驚魂未定卻仍然咬著牙不能不接受的女人再一次被男人猛地坐起身撈了回去。「急什麼,再玩一次。」
欲哭而無淚、欲求而無門,良雪雯知道這報應來得真快,嚴南風在這一晚才剛剛說過的『要
付出代價』的話彷彿此時仍然迴響在她的耳邊。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原來,這只是所要付出代價的一小部分罷了。
有了第一次,接下來的就順暢得多。
女人早己認清了現實,放棄一切的抵抗,她像個破碎的娃娃,躺在□□任他所為
半個夜晚,在她與他第三次顫抖在一起之後,男人終於重重躺在了她的身邊。
這一次,對於試圖穿衣的女人,他並沒有阻止,只是把她拉在身下,俯在她耳邊。
「真爽,雯雯,別走了,以後你就住這。」
他說這話的時候,良雪雯直到幾十年後還能記得清楚他的眼睛,不可置信般的明亮與澄情。
全部神經都己被擠碎的女人,麻木而虛偽地笑了一下,她不知道當時竟然真的能笑得出來。
「成哥,我回家有東西要收拾。」
站在窗前的女人,眼角有一滴潮濕的液體流下,順著塗滿高級化妝品的臉龐,緩緩落到了腮邊。
良雪雯轉回頭,朝向自己唯一的兒子,那個同樣處在震驚與痛苦中的青年。
她,這一生的選擇,究竟有沒有虧欠他,她現在自己也說不清楚了。
「你怎麼能這麼做?媽?你怎麼能對爸爸做出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