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門外,卡卡西都還是指著那已經關上的門,說道:「這……這是什麼人啊?這人……嚴重的齷蹉!」
我安慰地拍拍他的頭:「行了,就是口頭上吃點虧罷了……更新好快。走吧,我看這回我們能有龍了。」
我轉身朝外走去,他也趕緊跟了過來:「我看這回要算我的功勞。誰知道那老頭是不是看上我了,才給把這個電話地址給你的!」
「好好,你是英雄,這都是你的功勞。」我也不吝嗇在這個時候給他一點口頭獎勵。這個線索已經足夠讓我掃掉前幾天的陰霾了。
等我們從這家會所離開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了。阿天的電話打到了卡卡西的手機上。卡卡西一邊上車一邊接聽著手機,語氣裡還帶著剛才被某個老男人看中的不爽呢。
「幹嘛啊?大半夜的。」
「過不過來喝酒呀!」雖然阿天的聲音並不是很大聲,但是在車子裡還是那麼安靜的環境下,我還是能聽到他的聲音。「我和海城天亮就要出發進山了,這次我們可不帶你。過不過來呀?」「那麼快?你們裝備都買好了嗎?」剛才卡卡西還說前幾天阿天才跟他要了淘寶號,這就已經準備好,要進山了。
「你過不過來呀?你要是不過來的話,明天你給四一打個電話,就跟她說我和海城進山了。」
卡卡西看著我,估計阿天也沒有想到,我現在會跟卡卡西在一起。他不自然的笑了幾聲:「你們怎麼自己不打電話給她說呀?」
「我們打電話,她肯定要跟著去,你跟她說一聲就行了。海成的意思是說,別跟她說,等我們回來了再說,反正也就是去旅遊的。」
卡卡西才答應了他們,交代我的電話,由他來打。他掛了電話就看了一下我,眼睛裡滿是詢問的意思。現在他已經不需要說什麼了,反正我已經知道了,而且就跟前後原因都知道了。
「沒事兒,他們要去就去吧。我之前也知道他們要進山的事情,只是沒想到會那麼快。」我讓自己語氣聽起來盡量的自然一些,但是我也知道,突然聽到他們要進山的消息,我確實是有些不舒服。而且這個消息為什麼要卡卡西來告訴我呢?海城自己不來跟我說?
卡卡西也沒有再說話,開車送我回到我住的那樓下?看我下了車才急匆匆的說一句:「四一姐,別放在心上。他們倆要去就去唄,反正以他們的身手在山裡轉一圈,是不會有事的。」
我點點頭,沒有我和卡卡西跟著去,他們倆的安全係數更加高,至少沒有我們倆拖油瓶了。
我轉身上樓的時候,卡卡西還衝著我喊道:「四一姐,週末我們也去看一下那捕蛇的人吧。他們倆有行動,我們兩也可以有行動呀。」
聽著他這句話我就知道,不爽的不光是我,卡卡西也一樣。以前說好的,我們是一個團隊。那時候,還有老闆和櫻雪,還有猴子。現在人少了那麼多,他們兩還要搞單獨行動。這樣我們能舒服嗎?
我對他說道:「好啊,週末等我電話。他們倆一組行動,我們倆也一組。說不定我們的收穫還比他們大呢。等他們回來的時候,就氣死他們。」
我知道等待的時間是那麼的漫長,那種擔心卻得不到一點信息的滋味,非常的難受。就算,我知道蘇海城和阿天進山,是一種旅遊性質的,危險性並沒有我們之前的那麼大。但是在那幾天的晚上,我還是會站在陽台上,想著他們在山裡會遇到什麼?那些蛇會不會為難他們?他們有沒有被蛇咬?解蛇毒的藥夠不夠?蘇海城的身體,會不會對抗蛇毒血清沒反應?還有一點,他們進山主要的原因,不只是看看那裡的情況變化,也為了立春再次進山做準備。同時,也是去找那條蛇。
那條蛇已經死了也不知道他們能帶回什麼樣的消息?站在陽台上,仰頭看著漆黑的天空,沒有星星,我總是會想蘇海城現在在山裡,在山裡看天空,是不是能看到星星呢?
這種緊張和不安的情況,持續到了週末。白天上班的時候,還好些,要做事情,沒有這麼多時間去想這些。好在那幾天裡也沒有遇到喬總。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還記得那天晚上跟我說的話。最好他那晚上喝醉了,什麼也不記得了。要不他要是真的齷蹉地來找我要小白臉卡卡西,我就要僵掉了。不過我也遠遠看到過他一次。就在公司的一樓大廳裡,看著他穿著西裝繫著領帶的樣子,真看不出會是那樣的人。
幾天之後的週末,就是我和卡卡西出發找那捕蛇人的日子。
星期六的早上,卡卡西開著車到我家樓下接我。他穿著輕便的衣服,背著一個包,那感覺就像是我們同學之間準備去郊遊一樣。他給我的感覺很清新,掃掉了這幾天來的不安和煩惱。我下樓走向車子,對著他笑道:「喲,今天挺帥的啊。我們去哪裡野炊啊?」
沒想到他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帶錢沒有?帶多少錢?要是看好了我們直接買,就不要去第二趟了,去一趟我算著那油錢都很貴呢。」
「你能別一開口就提錢嗎?讓我感覺特別俗。本來今天陽光明媚,又是週末,就當我們一起出門郊遊的。你一來就說這個,是不是也太損感情了?」
「好!不說!一會要是看好了,你讓那老頭直接給我們,別談錢。或者是我們去第二趟的時候,你把油錢給我報銷一下。」
那個村子我們之前從來沒有去過,而且是屬於少數民族的地方。不過有了之前進山寨的經驗這一次我們去也沒有那麼緊張。
卡卡西打開了導航,同時把他的平板丟給了我。平板的屏幕上,出現的是一張衛星圖,上面他已經標出了我們這次目的地的地方。讓我感到吃驚的是,雖然這個村子,和那些死亡的寨子,並不在一個縣城裡,但是從衛星圖上看還是離那邊很近的。
在我看圖的時候,卡卡西已經啟動了車子,並說道:「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你家死人?看圖上的距離開車可能一個多小時兩個小時就能到那邊了?」
「算了,就算是到了那鎮子上,也還得走山路,還不定多少時間呢?相信他們會平平安安的。有時候就要對男人放手,讓他去做事情。當然像你這種*絲除外,你這種整天玩遊戲,讓你做事你也只是玩遊戲。」
「好在你不是我女朋友,要不,你還不忒看不起我了。我告訴你,玩遊戲玩的好,那賺的錢絕對比白領多。你還真別看不起那些整天玩遊戲的*絲。」
那捕蛇人所在的村子並不偏僻,就在國道旁,從國道旁的小路岔進去,也就十幾分鐘,就能到達他們的村子。在村子裡隨便找個人一問,都知道拿捕蛇人家在哪。看來那捕蛇人在他們家鄉,還是很出名的,這也讓我們對他充滿了信心。說不定在他那裡我們真能找到,或者是知道那條大蛇的信息呢。
下午一點多,我們就找到了那捕蛇人家裡。捕蛇人是一個黑黑的漢子,看上去有五十多歲。頭上帶著少數民族的包頭巾。嘴很大,嘴唇也是翻出來的。當時我並不知道他的嘴唇為什麼分的那麼突出?後來才聽人說,那是因為他以前被蛇咬過嘴唇,中過毒才這樣的。
這個村子住著的並不是木樓,而是很普通的磚結構的房子,兩層樓帶這個院子,很普通的農村小院。我們去的時候,已經跟坐在家門口的那大娘說明了來意。大娘領著我們進去。
捕蛇人已經在家裡的院子,跟別人喝起酒來了。跟他喝酒的人穿著西裝革履,看來也是衝著他的蛇來的。不過顯然那穿個西裝的人要比我們懂規矩多了,因為在他腳邊,放著很多的禮物,其中就有著一瓶茅台。
跟捕蛇人說了我們是來看看蛇的。他就讓大娘給我們添了碗筷,讓我們一起坐著先吃飯。
不過在飯桌上,我們懂得規矩也比在西裝男要少得多。對於我和卡卡西這種才出社會沒多久的人來說,要在短時間內學會跟這樣的人套近乎,還真學不來。有西裝男在這裡說話,我跟卡卡西就成了桌邊的陪襯了。坐了二十多分鐘,一句話沒插上。
西裝男是一個三四十的男人,他不停的給那捕蛇人敬酒,還說他家裡的老人,有人類風濕已經很多年了,治也治不好,每年都有那麼幾個月?老人家連連喊疼,動都動不了,讓他們做晚輩的也跟著心疼。就想著跟著捕蛇人買蛇膽酒回去,給老人家治治病。
捕蛇人就是笑著沒說話,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他這樣的態度讓西裝男不停的說著自己的情況,說著說著那西裝男就說漏嘴了。結果聽著的是他買回去是拿來孝敬領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