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龍陣?那大姐你還知道什麼嗎?那個陣要怎麼破掉?怎麼才能不死人?」我問著,聲音中帶著交集。
她看著我,沒好氣地說道:「我什麼也不知道了。你們走吧。我外公說的也只有這些。我真不知道。他棺材在那地下室,我還是前幾天才知道的呢。」
她那表情已經告訴我們,她不會再跟我們說任何話了。我看看蘇海城,這件事應該只能到這裡了。我們走出了她的辦公室,我低聲說道:「我一直以為,這些事情只是我們的煩惱,原來她家也被翻了一遍。」
「對方很厲害。」
這家商場也沒幾個客人,我們走得很慢,能在這截路上,說說話。首先,那個陣是封龍陣。按照書上說的,那下面應該埋著龍骨,但是現在看來不是龍骨,而是龍。那個陣是封住什麼的。之前我們就考慮過那下面封著的活物。難道真的有傳說中的龍?
而她說的要死很多人來完成那個陣。意思就是說那個陣是要等五個寨子的人都死光了,陣才完成。之前我在看《楊公》和《葬經》的時候,就疑惑過。人家佈陣都是出現了破損能量就會消失了。而這個陣,都死了兩個寨子裡的人,應該不會再有影響才對,而現在卻還要繼續死人。
好吧,現在也不管有沒有活的龍,也不管那裡到底死了多少人。我們就找找他這麼陣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說著:「《葬經》上說,一座墳要想影響子孫後代,一般的三代以後的,就是爺爺的墳會影響孫子,曾孫子。如果想要即時有效,可以做點處理,就像接地氣那招。可是從之前的人佈陣,到五個寨子人都死光,那個陣發生效用,那也要足足上百年吧。即時效果這個應該不對,它影響的應該還是他的孫子或者曾孫子。」
「那墳還不一定就是爺爺的墳,也可能是祖墳遷過來的。不走了,在這裡等的士吧。」
「嗯,一會我直接去火車站,坐車回去。」
「找下卡卡西,讓他查查譚政委和覃老將軍的兒子,孫子,侄子什麼的。都把相關的資料給我。下個週末。你就藉著要看孩子的借口,來我家把資料交給我。」
我點點頭,現在我們的手機很有可能已經被監聽了,所以我也沒有直接給他打電話。
攔下一輛的士,蘇海城幫我打開了車門。在走到車門旁的時候,我還是由於了一下,看著他的胸口:「你的傷……真的沒事嗎?」
「這是命吧。要死就死吧。不過我會努力支持到鄭先生找到處方,讓我活下去的。回去吧。」他眼中有著堅定,我點點頭上了車子。
記得以前是蘇海城是不會相信什麼命的,他自己也說過,他是軍人,不相信這些。但是現在他自己說出這樣的話,讓我有些意外。經歷這些事情,他相信了命運,但是卻不屈服於命運。
趕到火車站,再買了城際列車的車票,看著時間差不多,還去吃了晚餐,就是為了一會到了d市之後,直接能去找卡卡西。
晚上七點多,我回到了d市,今天一天的奔波,確實也挺累的,不過我沒辦法直接回家睡覺,我要趕緊通知卡卡西去阿天的酒吧裡聚聚。不過他跟我說的是:「沒空,我現在在玩遊戲呢。打得正爽呢。好久沒有玩遊戲了,我的美好青春都奉獻給你們這些混蛋了。」
我那時候還站在火車站的出站口呢,朝著手機裡就吼道:「你怎麼還在玩遊戲啊?那個陣會把你鎖死在裡面的。想過關就到酒吧找我,我告訴你。」
我這麼說,卡卡西也應該聽得懂了。說完,我也掛斷了電話,要不他一會問一個「你是不是知道關係那鑰匙,那陣的破解了。」那就完蛋了。說不定等我到酒吧的時候,已經被人先弄死了。
等我打車到阿天酒吧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多了。這個時候酒吧裡並不熱鬧,也就只有兩桌客人,服務生也比較悠閒地在吧檯那聊著天。
看到我走進來,已經見過我幾次的服務生馬上就知道我是來找他們老闆的。一個服務生笑瞇瞇的說道:「小姐,我們老闆今晚估計沒時間照顧你了。」
「他怎麼了?」我問著,也坐在了吧檯旁的高腳凳上。給我遞上白開水的女服務員一身香味,我才知道我跟這酒吧有多不相配。我這麼忙著跑了一整天,還被那孩子尿在身上一次,到現在連衣服都沒能換呢。
女服務員說道:「天老闆今天在接待他女朋友。」她說的時候,還朝著我很曖昧的笑著,那意思就好像是我沒戲了一般。
我也只能對著她笑笑。阿天現在好好找女朋友了,我確實不應該在這樣的時候打擾他們,一會卡卡西過來了,就先跟卡卡西交代一下他的任務就好。至於阿天,以後再說吧。
我也就說道:「沒事,我等我一個朋友過來。」
卡卡西估計是玩遊戲玩上癮了,一個小時後還沒有出現在酒吧。我只能拿著手機走向衛生間,在衛生間的隔音效果下,給他打電話催了,他跟我說的是:「出門了出門了,還有十分鐘就到了。」這都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要知道,從他家那邊過來,也就二十多分鐘而已。
九點多,酒吧裡開始熱鬧了起來,那表演節目的人也已經過來了,正在做著準備表演節目呢。
就在我準備回到吧檯旁坐上高腳凳的時候,一個男人突然兩隻手放在了吧檯上,把我圈在了吧檯和他之間。
我心裡一陣緊張,轉身看向那個男人,陌生人,完全不認識。這種男人對著我微笑,有著很濃的酒意:「小姐一個人啊,跟我們坐坐吧。」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我說著,就像要先繞開他避避吧。
他的手卻沒有因為我的移動而放開,而是笑得更加肆意:「喲,又說不認識,又用胸襲我手臂,小姐,你多少錢一晚上啊?今晚上陪我吧。老子也有錢。」
「你誤會了。我不是那種女人。請你讓一下。」我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手已經暗中放在了吧檯上的那玻璃杯上。
他還是沒有讓開:「別裝了,在這裡的單身女人,不就是來釣男人的嗎?」說著,他低頭湊近了我。那濃濃個酒意就衝了過來。我趕緊推了那吧檯上的玻璃杯。吧檯本來就挺滑的,我一推,那玻璃杯就直接滑到了吧檯外面,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這個聲音讓吧檯裡面的服務生注意到了我們。那服務生趕緊走了過來,為我解圍。「先生,對不起,這位小姐只是我們的客人。你喝醉了,我送你回你朋友那邊吧。」
可是那男人還是不離開的模樣,還在那罵了起來:「裝什麼裝啊!你個裝b的啊?不是釣男人,你一個女人來著幹什麼?你……」
他還想說什麼,但是他整個人就被推開了。我驚慌中,看到了阿天擋在了我的面前。「兄弟,怎麼回事的?別再我店裡找不開心吧。走走,喝酒去。」他邊說著,邊敲敲吧檯。吧檯裡的服務生已經遞上了兩瓶啤酒了。那默契就跟經歷了很多次這樣的事情一樣。
阿天那身材,那氣勢,讓那男人不敢放肆了。阿天帶著那男人離開,我就注意到了剛才跟在阿天身後走出來的那個女人有點眼熟。她走到我身旁,目光中流露著對我不爽,然後一句話也不說就朝著酒吧外走去了。
完蛋了!阿天的女朋友誤會了。
我趕緊快幾步追上那女人。「小姐,小姐,你先停一下吧。我想你是誤會了什麼。你是阿天的女朋友吧。我只是他的普通朋友,就是他兄弟的女朋友。你別誤會了。小姐小姐,你等等。」
那女人是直接走向了路邊停著的一輛紅色的小車,打開車門,猶豫了一下,才回身對著追過來的我說道:「我沒誤會什麼。我們見過,之前他讓我給你做假的懷孕檢查單,就算的被處分,我也照做了。他對你那麼在乎,現在卻來跟我說,他想和我再相處試試。我也以為是真的,可是我們才第一次約會,他一聽說你在外面,就跟屁股著火一樣跑出來了。我不是瞎子,我看得出來。你們要怎麼鬧,別扯著我行嗎?」
我身後傳來了腳步聲,阿天也追了出來。不過正因為阿天跑出來,那女人匆匆上了車子,直接開車就快速離開了。阿天跑過來,急著喊著:「美美,美美,美美,你等等。」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那車子沒有停下來。阿天追出去幾步,然後停下了腳步,回身看著我,大口吐了口氣:「完了,好不容易有那麼點氣氛。」
「對不起。」我怯怯地說著。
阿天走向了我,有點無奈的感覺,他還沒有開口說話呢,就聽著那邊卡卡西的狂笑傳來了:「喂喂喂喂,我一來就看到什麼了?我看到什麼了?你們兩這是什麼氣氛?哇哇哇,我要向某個死人匯報情況。」
我和阿天同時瞪向了卡卡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