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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分卷 第二十四章 佈陣的是軍隊的人 文 / 淺藍泡沫

    村長告訴我們,這個傳說其實也不是很久遠,大約就在半個世紀前。那時候他也不過二十一二歲。那年代,並不像現在一樣,年輕人都出去讀書或者打工。他們只是本本分分地在村裡種地的。

    一開始是聽到炸山的聲音,他問了當時的老人,誰也說不清楚為什麼要炸山。而且那還是幾個穿著軍裝的人軍人在忙活著的事情,更加沒有人敢問為什麼了。炸山之後,那邊山裡就出現了那個湖。

    我插了話:「是炸山之後,才有湖的?」

    「對,那湖是被炸出來的。那邊山上有泉水,他們找個地方炸了,地下水湧上來成了那湖的。」

    蘇海城看向了我,心裡應該是感覺我的推測是正確的。而我的眉頭卻皺了起來。這件事看來比我預計的還要複雜,

    老人繼續說道,那段時間他們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就是接到當時的老村長的交代,說讓大家晚上都不准出去。軍隊走了之後,也不知道是哪裡放出了傳言來,說那邊寨子有一把鑰匙,打開了封印能讓死人都回來。

    一開始大家都不當回事,但是漸漸的,有些人在晚上在那湖邊看到了已經死去的人,大家也就把那個傳言當成了傳說一下流傳了下來。而當地哄小孩子的一個說法就是把孩子丟那湖邊去,讓他跟著死人走。用這個來警告大家都不要靠近那湖水。

    「你們那邊不是有移動的信號塔嗎?怎麼會沒有人靠近湖呢?」蘇海城問著。他的臉色有些泛紅,應該是喝了酒的緣故。我側過頭看著他的時候,心理總會瞎想,他不是死人嗎?死人喝酒怎麼還會臉紅啊?

    「那個信號塔當時是移動出的技術人員和材料,我們出的人力。村裡人看著有錢拿,一天給一百八呢,很多人爭著去,就去了十個人。結果那十個人在一年的時間裡全死了。更邪門的是,他們的屍體都自己不見了。不知道去哪裡了。」村長說著。

    一旁的老師笑道:「這些都是巧合吧。我們要相信科學,我想這些事情肯定有什麼是我們現在解釋不了的。」

    蘇海城問道:「那些死了的人,有沒有人再見過他們?」

    一時間,大家都沉默了。好一會,村長才說道:「見過,有人說在湖邊見過。不過我是沒有見過的。來,喝酒,這個可是我們自己釀的小鍋糯米酒,在外面可是喝不著的。」

    酒過三巡,大家都微醺了。大爺嚷著,要給我們安排住的地方,大娘也趕緊收拾房間去。我還有些拘束,老闆告訴我說,沒關係的,寨子裡的人,都很歡迎我們住在他們家裡,明天多留點錢就行。

    阿天本來就是開酒吧的,酒量超級好,喝得最多的就是他,也沒看他昏什麼的。卡卡西就算了,整個人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老闆還保持著清醒,但是也開始話多了起來。蘇海城沒喝多少,找了個借口下了樓。

    我看著那些男人喝醉的樣子,乾脆也下樓來透透風。這個時候已經是下午的四點多了,太陽偏西,在這裡能清楚的看到不遠處的大山,還有大山上的信號塔。

    蘇海城就坐在一旁的一塊大石頭上,看著那邊的方向,一張臉就跟結冰了一樣。

    我走過去坐在他身旁,輕聲說道:「我們明天回去吧。這件事情很奇怪。你現在這個情況,說不定我找我老家的人,幫忙找找師傅看看。」

    「我不想讓我那些兄弟白死。」

    「軍隊的人炸山,那湖,這是人為的在改變風水來佈陣。我想這五個寨子裡,說不定,有些有的被遷移過來的。這麼大的陣仗,說不定下面鎮壓著的是國家機密什麼的呢?我們要是真捅出大簍子來了,我們會不會被抓起來啊?阿天不是說,這附近可能會有人監視著嗎?」

    「軍隊?哼!q將軍?我也是軍隊的,我怕他什麼?」他沒好氣地說著,整個就是軍三代的毛病。

    我算是無言以對了,我只是一個市井小民,根本就沒有辦法理解他的思路。不一會之後,他看向了我:「怎麼不說話了?」

    「沒什麼好說的。大娘說,我今晚可以睡她女兒的房間,她女兒早就嫁出門去了。而卡卡西他們幾個,就在客廳睡那張竹床。在山裡,早上挺冷的。」

    又是一陣沉默,真的不知道這種時候要說什麼了。就在我們尷尬著的時候,卡卡西從二樓下來了,直接就吐在了人家的豬圈裡,還指著豬罵著:「你們叫什麼叫?把你們全拍照放網上去給你們找買家去。不出三天,你們就全被分成一塊塊的放在肉架上了。」

    我朝著他走了過去:「你喝醉了你就睡去,那麼多廢話幹什麼?」

    他抬頭看看我,再看看那邊的蘇海城:「四一姐,我已經跟老闆娘說了。今晚上的安排你跟那個臭死人睡那房間。反正你們都同居好幾天了。我們剩下三個擠竹床。他們家竹床就那麼點寬,兩個人躺著都困難,還安排四個?我把那個死人先踢出來,我們三個橫著睡還是可以的。」

    他後面說什麼,我也不知道了,我就聽著他說的今晚安排我和蘇海城一起。這個……這個……也太那啥了吧。我們之前是住在一起好幾天,可是我們都是分開睡的。而且那天的那個吻還沒有解釋清楚,我們之間挺尷尬的。這要一起睡,這個……

    我衝著卡卡西的屁股就一腳踹過去:「你跟豬睡去吧!省得佔地方。」吼完我就朝著樓上跑去了。該死的蘇海城,竟然就坐在那,一句話也不說。

    卡卡西當然沒有真的掉豬圈裡去,而是抱著那木樁哇哇大叫著。

    山裡的夜晚是冷清的,加上這裡缺水,天氣也不是很熱,男人就不用安排洗澡了,大娘給我打了半桶暖水,那是擦身子用的。天黑了,我就在豬圈旁的,四周都是縫隙的木頭建成是洗澡房裡,用那半桶水淋個濕就出來。

    男人們都喝了酒,一個個都睡著了。客廳的竹床上,老闆還在夢囈著:「櫻雪,櫻雪,櫻雪,別走!」

    阿天很警覺,他是坐在竹床上,背靠著那木頭做的牆壁,把他的包抱在胸前。他的包裡應該有槍。

    卡卡西就算了已經完全不成樣子了。

    蘇海城呢?他,真的在房間裡?我意識到這一點,心跳也加速了起來。難道今晚上真的要同床共枕?他一個死人竟然那天還能親我,不知道他會不會也還保留著那方面的衝動呢?站在房門前,我大口大口吐了幾口氣,才推開了房門。房間裡光線很弱,只有窗口映進來的一點月光。但是還是勉強可以看到房間裡的情況的。

    房間裡,就一張床,一根竹竿,竹竿上放著很多衣服。這就是寨子裡放衣服的方法,那竹竿就是當櫃子用的。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了。我站在房門前好一會也沒有挪動腳步,心理太亂了。這明天之後,有些事情就是真的說不清楚了。

    蘇海城的聲音從那邊床上傳來:「很晚了,在山裡,晚上很冷的。你打算站到天亮?」

    「哦。」我應著,挪著腳步挪過去了。確實挺冷的,這一點我早就知道了。特別是在三四點開始下霜的時候,那手指頭能冷得直接凍掉掰下來不會痛的地步。

    我的腳步卻僵在了床前,鼓起勇氣問道:「那你先告訴我,你那天晚上吻我,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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