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傷口呢,什麼時候傷的?」我很好奇的問山子。
「老子沒事,過幾天就好了」山子聲音很虛弱,說完還咳嗽了兩下,「就是在海底時,那袤隼給我咬的那一口。」
我想起來了,在海底我為了救琳達,自己割破了手臂吸引袤隼,而山子眼疾手快救了我,可他自己卻被袤隼給咬了一口。
我的心裡無比的難受,這一口應該是那古屍咬我的才對,而現在卻是山子替我承受著這種痛苦。
「也不疼也不癢,也不再發炎,更沒有化膿什麼的,可就是不癒合。」老臀說,「要是能有個醫術高明的大夫他看看就好了。」
「唉對了」老臀把聲音壓低了問:「你把東西帶給他們了?」
「沒有,我才不會給他們。」我看了看老臀,「看來你沒什麼大礙啊!」
老臀撇嘴笑了一下,「我沒事兒,這幾天好吃好喝的。」
這時猥瑣趙看到了鼻青臉腫的劉三爺,趕緊跑了過去把他扶了起來,「四爺!這是怎麼了,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
劉三爺也不敢抬頭看他,用手捂著臉支支吾吾的想躲開。第一時間更新
琳達和老臀都趕緊過去把劉三爺圍住了,老臀一看三爺被打成這樣,接著就暴躁的吼了起來:「你們平日裡待我們還不錯,怎麼今天出手這麼重,把四爺傷成這樣,早知道我剛才出來就好好的教訓教訓你們了!」說著,他抬手指了指周圍的那些人。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這時武侯便往前走了幾步,看了看老臀,「這位兄弟,別發火,有些事看來你們還不知道啊。」
「什麼事我們不知道?」
武侯並沒有回答他,他看了一眼猥瑣趙,覺得他是這些人裡面年紀最大的,然後衝著猥瑣趙禮貌的伸出手,「這位先生,我姓武,單名一個侯。敢問您大名怎麼稱呼?」
猥瑣趙和他握了個手,「鄙人姓趙,單名一個胤,武師父好。第一時間更新」
武侯突然一愣,「趙胤,嗯,敢問是宋太祖趙匡胤的胤嗎?」看樣子,他對猥瑣趙的名字有些興趣。
「趙某不才,怎敢與太祖同名,都是家父給起的名字,確實是那胤字。」猥瑣趙的臉色有些不對勁兒。
「趙胤這名字好像以前在哪聽過。趙先生是哪裡人?」武侯追問道。
這時猥瑣趙突然變的緊張起來,他尷尬的笑了笑,「哦,趙某是從美國來的,華裔,華裔。」
我扶著山子,發覺猥瑣趙面對武侯的問題時,變的有些不太正常,雖然他已經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讓人看不出來。
猥瑣趙怕武侯繼續追問,趕緊扯開了話題,「武師父剛才說什麼事兒我們還不知道?」
武侯聽他這麼說,思路馬上轉了回來,「對,有件事情,我需要給各位解釋一下。第一時間更新」
他轉過身喊了一聲武林,那武林趕緊跑了過來,「爸,什麼事兒?」
老臀一看武林叫他爸,那火爆脾氣接著就控制不住了,「你是他爹?你平時怎麼管教兒子的!」
武林眼一瞪,立馬站在了武侯的前面,「對我爸說話客氣點!不然」
「放肆!滾一邊去!」武侯吼了一聲,嚇的武林又退了回去。第一時間更新
「這位兄弟,犬子平時確實疏於管教,一會大家先聊聊,最後怎麼處理,都聽你們的。」
武侯轉過身對武林道:「收拾出一間屋子來,我要和各位小聚一下,有些事要當面說清楚,別讓大家都蒙在鼓裡。」
一小會兒的功夫,武林的手下便騰出來一間空房,裡面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中間擺了一張桌子,上面放了些茶水,兩側則擺了幾把椅子。
武侯把我們幾個請到了屋子裡面,大家都落了座,我和山子、老臀、猥瑣趙、琳達坐一邊,武林和春妮兒、劉家三兄弟坐在我們對面,武侯坐在最中間。
武侯親自給大家倒滿了茶水,放下壺,請我們用茶。
他用眼睛掃了一圈,稍稍一沉便開口了,「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各位講一遍,有沒說到的地方,丁甲兄弟給我補充。」說完,他看了我一眼,我便點了點頭。第一時間更新
「但是,有句話我要先說在前頭,有些事還望各位聽完之後千萬不要衝動,咱們都是吃這碗飯的,都是來求財的,正所謂和氣生財嘛,互相幫忙的地方還在後頭呢。做錯了的呢,就要認錯,就要被罰,毫無怨言才行。」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武侯如此的威嚴,說完他又環視了一下,「各位有沒有異議?」
武林聽了嚇得有些哆嗦,緊張的問:「怎麼罰?」
武侯沒有任何的表情,也不看他,「扎馬步。」
武林聽武侯這麼說,突然變的緊張起來,看來他應該知道這種「扎馬步」的厲害。
武侯慢條斯理的把整個的經過給大夥兒說了一遍,當他說到劉三爺用假名字,聯合武林搶劫的時候,大家都很吃驚,吃驚之餘還很憤怒,如果沒有武侯開始的那些話墊底兒,估計這會兒他們幾個早把劉三爺撕爛了。
等武侯說完,我們都憤怒的盯著劉三爺,只見他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出。猥瑣趙突然轉頭問老臀:「劉三爺是你找來的,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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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老臀被他這麼一問,頓時緊張起來,「沒,沒多長時間,一個朋友介紹的。」他反應很快,緊接著話鋒一轉,「趙老,你懷疑我?」
「你緊張什麼,我只是隨便問問。」
武侯笑了笑,「行啦,這事大家也清楚了,現在三禿子、武林、春妮兒,三個人必須受罰。」
「我才不要!」春妮兒開始嚷嚷,「我要回家,回去告訴我媽。」
「扎完馬步再回家!做了錯事就得受罰,別以為有你媽你就能躲的過!」武侯很嚴肅的對春妮兒說,「告訴你,你媽要是知道了,能把你吊起來打個半死,你信不信!」
「我又不是你們家的人,你憑什麼管我。我才不願意鑽那個鐵籠子裡面,跟小狗似的。」春妮兒撅著嘴說道。
我聽春妮兒這麼說,眉頭就皺了起來,「武伯父,這扎馬步怎麼還要關鐵籠裡呢?」
武林接著搶話說:「丁甲,你是不知道,我們家這懲罰可狠了!一個鐵籠子,一米多高,做的又扁,一個人只能是把腿劈開,用扎馬步的姿勢才能進去。站,站不起來,蹲,蹲不下,躺就更不用想了!」
說著他還嚥了口唾沫,「這樣關上三天,不吃不喝也就算了,可那胯都要斷了啊!」
武侯「光」的一聲拍了一下桌子,氣急敗壞的用手指著武林,「既然你知道,那你還敢在外面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