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肖白溫和的聲音,這只鼴鼠老婆總算是恍過神,一臉恐懼的望著此時正微笑著看著自己的肖白,說不出話來。
「回答我的問題。」見這只鼴鼠沒回答自己的問題,肖白淡淡一笑:「鼴鼠。」
「臭小,你以為你是誰啊!」恐懼之下,鼴鼠老婆忽然大叫一聲,隨後快地鑽進了坑裡面,一回到地底下,一陣渾厚的安全感頓時驅散掉了心裡的恐懼,這時,她才想到,只要自己在地底,那就是安全的,根本沒必要害怕那個年輕男。
「哈哈,臭小,想要我回答你的問題,在等個幾年吧!」拋卻恐懼,鼴鼠老婆忽然嘲諷的大笑起來。
「現在,你有個選擇,回答我的問題,或者……是另一個不是很好的選擇。」肖白並沒有因為嘲笑聲而變色,臉上的神色依舊是帶著淡淡笑意,對於躲進地底的鼴鼠,他權當就是一隻小丑。
肖白話剛說完,沙底下便傳來一陣難聽的笑聲,「哈哈,只要我在地底下,你就休想傷到我!」
「這就是你的選擇吧。」肖白低語一句,看了周圍為數不少的沙坑,忽然笑了一下,這樣的情況很像自己前世在店舖外見到的一台遊戲機器,打地鼠。
「你以為你像只地鼠一樣藏在沙坑下並會安全無事嗎?」笑容收斂,肖白玩味的緩緩說道。
隨著肖白的話音剛落,沙底下傳來了一聲難聽的嗤笑聲,鼴鼠老婆窩在某條隧道裡不屑的笑了起來,向上看的眼神彷彿要穿過重重沙,盯到那一臉溫和的年輕人身上。
對此,肖白完全不予理會,將全身的力量全部灌輸到了右手,而後高高的舉了起來,拳頭猛地一握,青筋一條條的在手臂上暴起,有些膨脹了起來。
醞釀了一會後,肖白漆黑的眸驟然一馳,蓄滿力的右手夾帶千鈞之勢朝自己腳底上的沙地撞去。
「轟!」
隨著肖白那充滿力量的拳頭撞在沙地的時候,一股強烈的震動突然從沙地傳來,隨後一股驚人的沙浪往四周飆射出去,以肖白為中心的沙地驟然間硬生生往下壓了一些距離,只是還沒完,抵住沙地的拳頭忽然又猛地往下一用力,原本淺淺的沙坑頓時又下陷了一段。
周圍的沙地底下隧道遍佈,所以顯得很是脆弱,受肖白這猛烈一擊,有一股猶如地震般的震波從沙地往下衝去,將每條相連的隧道摧毀,置使齊齊塌陷。
身處隧道裡面鼴鼠老婆驚恐的看著這一切,她好似感覺到了,那股強烈的震波正往自己壓來,還未反應過來,自己的臉龐好像被人猛地扇了一巴掌似的,矮小的身軀朝底下撞了過去,吐出了口濃血便失去了意識。
隨後,沙不停流動,將一條條被摧毀的隧道掩埋,而那陷入昏迷中的鼴鼠老婆也不無例外,被埋在了沙底之下。
將拳頭從沙裡面拔了出來,隨手撥弄掉上面的沙,肖白看了一眼自己造成的沙坑,腳下一動,躍了上去。對於鼴鼠老婆此時的死活,他也沒有多大的興趣去理會。
遠處。
伊卡萊姆張開大嘴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切,原本那數量不少的坑洞區,此時已經化為了一個巨大的往下陷的沙坑,而造成這樣的情景卻是肖白的一拳而已。
要知道,這些不同於那些堅硬的地表,都是一些柔軟的沙,力道在上面是會被分散的,而能造成這樣大坑的力量,該會是多強。
「這就是七武海的力量嗎。」微微有些失聲的呢喃著。
……
……
阿拉巴斯坦,雨地
看了看周圍的現代化建築,肖白一夥朝著一處最高的房屋走去,這正是雨地的中心地帶,雨地賭場。
「出乎意料地美麗啊」,肖白看著眼前的賭城,一條石料鋪成的道從階梯一直延伸到賭場內的大門處,而在這道的左右兩邊則種滿了綠色小草和幾棵本土樹木。
「但是這些美麗都是建立在阿拉巴斯坦的苦難之上的。」察覺到肖白的目光,薇薇俏臉上的黯然緩慢的逝去,逐漸堅定了起來。
「那就是虛假的美麗哦」,肖白邊說著邊向賭城走去,「總之今天就把主要的問題解決掉」
……
阿拉巴斯坦,富麗堂皇的雨地賭場內。
「還是買大」肖白把桌上的所有籌碼推到前面,嘴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一群圍著肖白的賭客爭先恐後地將自己所有的籌碼放到桌上寫著「大」的地方。
「客人,你這樣做」,賭桌前的侍應生打扮的荷官嚥了口口水,帶著忐忑地語氣說道:「是不是有些過了啊。」
「哦?」重新坐回位置上的肖白挑了挑眉毛,帶著淡淡的語氣質問道:「我可沒有作弊,有誰規定一直贏下去就破壞規矩了呢。」
「是啊,還不快開」,嘗到甜頭的賭客們眼神中充滿興奮,「我在這裡不知道輸了多少錢,那時也沒見得你們有什麼異議」
荷官用顫抖的右手打開,然後理所當然一般引來了一群人的歡呼聲……
「那麼」,肖白繼續將所有的籌碼推倒桌前,「繼續吧」
賭客們爭先恐後地將所有的籌碼放在同一個地方。
「怎麼了」,看著青年荷官猶豫不決著,俏皮的一笑,肖白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如果沒有勇氣繼續下去的話,我不建議換個能夠擔當的」
「呵呵,
那這局就由我來開如何」,隨著眾人的視線,一個穿著紫色牛仔裝的女人慢慢的從內門向這邊走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我想這位帥氣的先生應該不會有意見吧。」
「店,店長」,侍應生模樣的青年荷官看著向自己走來的紫色牛仔裝美女,本能地站起身,眼中卻帶著驚恐,「對不起,實在是……」
「好了,我知道了」,帶著淡淡的微笑,美女坐在原來的荷官位置上,「那麼,我要開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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