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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章 你假正經 文 / 九天白玉

    聽到裡頭發出好大的一聲響,外頭有人應了,「……少爺,是您醒了嗎?」

    聽出是阿義的聲音,霍青風嚥了嚥口水,再看了看有些距離的屋子,最後還是開了口,「阿義……唔啊!」聲音帶著火燒的嘶啞,那痛苦聲隨著話洩了出來,聽得外頭的阿義怔了一下,也顧不了那麼多直接推開門就進來了。

    一看到床邊鞋台處趴著的人,驚呼了一聲便衝了過去,「少爺!您怎麼了?」

    慌忙將人扶了起來,坐床頭邊靠著,霍青風一臉的潮紅,眼裡儘是痛苦,張著嘴,」……水……」

    「水……水!好,您等一等,阿義給您倒水!」阿義反應過來,趕緊衝到桌邊拎起水壺倒了一杯就又衝回床邊,「少爺,水來了。」

    靠著床頭坐,接過那杯水就往嘴裡灌,一整杯灌完了也不頂用,阿義趕緊又去倒了第二杯,看著自家少爺那一額的汗水,越發的著急了,「少爺,您這是怎麼了呀……」可把嚇壞他了啊。

    把杯還了回去,霍青風的視線已經變得很模糊了,若不是阿義太過著急一時大意,一定不難發現自己身下那處腫脹的地方。怕事情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他望了一眼門外,最後才勉強解釋了一句,「我……我落崖中了毒,一到夜裡就……如此,你、你去將……彼、彼岸……公子,他、他有……辦法。」

    一句話,斷斷續續,說得就像個病入膏肓臨中遺言的人,嚇得阿義一雙眼都直了,哆哆嗦嗦地衝了出去,沒一會兒就拉著那一身紅衣男人進來,在一旁心急如焚,「求公子求求我家少爺!」

    「咚」的一聲就給跪下了,也不怕這地板硬,那額頭一下子就出了血。

    彼岸是還未入睡的,他盤在床上在打座,一直等著那人喚他,卻遲遲未見來人,也生了一絲奇怪,便見有人拍了幾下他的房門,最後還直接撞了進來,起初還以為是那人過來了,卻見一個不認識的人慌張地來將他帶了過來。

    看到床上那人的模樣,他就猜到跟前夜與昨夜一般了,只是他有些想不通,這人為何不早些過去找他解毒,而是在這兒熬著?

    當然,如果他知道了霍青風純粹是忘了,不知會不會有情緒波動一下

    淡淡地瞥了一眼脆在床前磕頭的人,彼岸說了一句,「你出去。」也不管對方是什麼意思,反正他此時並不想有第三人在場。

    「這……」阿義也疑惑了,他現在正拿不定主意,卻聽聞他的少爺終於開了口,「阿義……你出去吧,莫……莫要驚動了……父親……他們,明兒……我自會……說。」

    「少爺……」看少爺如此痛苦,叫他怎麼能安心出去?

    「沒事……你在這,他……沒辦法做……」

    說到後面,他已經有些支不住,半個身體都靠在那男人的身上了,把唇咬得有些泛白,模樣看在阿義眼裡就是極力忍著毒復發的痛苦,也不敢再怠慢,趕緊起身,說自己會在外頭守著,就衝了出去把門帶上了。

    阿義心裡將著自己家主子,在門外祈求著上蒼憐憫他家主子,還磕了幾個響頭。

    雖然門離寢室的床有些距離,可是如果他忍不住尖叫出來,外頭守著的人也許還是會聽到。想到這層,霍青風那已沒多少清明的眸子轉向身邊的男人,「……不、不要讓我……發出太大……聲,求……你。」

    在外頭,他可以無恥不要臉,至少那些人完全與他沒一絲的關係,但在這宅裡,那些人,是他……這具身體的親人,他不想好容易得來的東西,將來變得難堪。

    彼岸卻不管這些,只問,「怎麼做?」

    他記得,二人都脫了衣,然後靠在一起……

    「幫我把衣解了……」霍青風因忍得厲害,根本就沒有力氣自己動手,他現在若不是腦子不好使,就會發現,這一次發作得比之前更重了。

    彼岸也不多說什麼,本來他就話不多,這會兒只顧著幹活,將二人都脫了個精光時,霍青風還是抓著他的手臂,」去、去把門……」沒有反鎖,他始終是不放心,要是中途有誰撞進來,那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很是不情願,彼岸那淡然的神色分明寫著不情願的,霍青風還想說什麼,只見這男人手一揮,聽聞那頭門處發出一聲「喀」的聲音,就聽他說,「好了。」

    「……」沒來得反應,被人按在床上,霍青風有些想問,人家隔空點穴,這男人隔空鎖門嗎?

    某人的出神,讓彼岸微微挑了一下眉頭,「你還沒有告訴,怎麼做。」他現在有些急躁,下午就開始想著雙修了,可是既然這人說晚上,他就等晚上,卻遲遲等不到人來,心裡有些燥,這會兒終於可以開始了,對方卻不跟他說過程。

    這個時候,就是霍青風也沒有精力去介意害不害臊,他轉了一下眼,「那邊……箱裡,有……藥膏。」他記得那裡有一瓶去傷的藥膏,那雖然功能可能有些出入,但那藥膏裡頭有一味甘油,潤滑功能還算可以了。

    見那人很配合地走了過去,在箱子裡翻找,然後真拿了過來,一臉認真地掏出來,「抹裡頭?」他盯著某人的小花問,某人臉更燙,頭更暈了。

    怕這人直接就提槍上陣,霍青風只得點頭,「用手指……先一根一根……松、鬆軟了再……加……直到……完全可以……」說完,然後把臉一扭,裝死了。

    臥槽啊!這比他前一夜自己騎人家身上還難堪好嗎!

    不得不說,男人,不管是什麼樣的男人,都是學這方面的天才,根本是一點就通。等那疼痛轉換成別的

    感覺時,霍青風明白自己已經到了極限,那白如藕的腿蹬了蹬那還埋頭盯著那處認真攪著的男人,如蚊細聲,「行、行了……」

    聽到那含羞的話,彼岸抽出了手指,一向無波動的眼裡居然帶了一絲不可思議,彷彿他仍有些不敢置信,那麼小的地方,為何會容得下他。按他的智識與看法,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別說是他,就是被他這麼盯著的霍青風也覺得不敢置信,很不耐煩地再蹬了他一腳,「你、你倒是……做不做啊?」

    他前方忍得快要暴了,若不是有這個人在,他早就用自己的右手兄弟了。

    人都急,可是吧,一聽他這麼說,那不識風流的男人居然起身,「你若不想做那便不做。」很是貼體的一句,居然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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