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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血寶馬的特徵為胸窄、背長、肋骨架淺,趾骨區長而不顯,後區略窄但強健有力,臀部略長,肌肉發達,呈正常傾斜角度。
金元寶的小廝,將馬從飄香酒樓的馬廄裡,使勁拽了出來。
染黎望著馬仔細一琢磨,發現這果真是一匹血緣正統的汗血寶馬。
汗血寶馬是真正的千里馬,可遇而不可求!
金元寶的這馬兒,性子甚烈。
因小廝擾了它吃草,還強行將它拽出來,它顯得極為焦躁。衝著小廝憤怒地嘶叫著,站在馬廄外愣是不肯走。
此時,街頭已有不少路人圍觀。
金元寶見這馬兒如此不聽話,倍覺沒臉。
「去去去!」他上前一把推開小廝,一隻肥手扯住馬韁,另一隻拉下馬耳。「你個小畜牲,若不乖乖聽話,爺宰了你下酒。」
話罷,抓住馬鞍就往馬背上爬,那馬兒煩躁地甩了甩腦袋,回頭冷冷地別了他一眼。而後,快速向前踱了兩步,冷不防地後腿一蹬,一蹄子就重重踹在了金元寶的胸口上。
「啊!」金元寶慘叫一聲,被這一蹄子踹的老遠。隨後,「砰」的一聲,摔在十米開外的街頭上。
他頭一歪,「噗」的噴了一口黑血。
那馬兒似有靈性,回頭嘲諷地衝他長嘶了一聲。當即小步奔到他身前,拿屁股對著他的臉放了個響屁。
而後,甩甩尾巴,奔開四蹄,揚長而去。
染黎同情地看了金元寶一眼,驅馬路過他身側時,丟給他一瓶染家的獨門金創藥。「你這匹汗血烈馬,本王妃替你收了,反正以你的本事,想再抓到它,簡直是癡心妄想!」
說完,她便驅趕著大黑馬,飛快地朝汗血寶馬追去。
金元寶捂著胸口,倒在地上,手裡緊緊抓著那瓶金創藥,又被染黎的話氣得噴了口血。正想著,什麼時候要把這口惡氣找回來,恍惚間卻想起了染黎的自稱,頓時心頭一跳。本王妃?
於是乎,瞬間又心驚擔顫起來。尼瑪,調.戲良家婦女也就算了,居然調.戲到皇家人頭上,這不是成心找死嗎?
他倒是忘了,今兒這昌城,當真來了個王妃!
欲哭無淚地從地上爬起來,金元寶已經無心在意路人的指指點點。
心知自己可能無意間惹了大禍,心酸之餘,趕忙讓小廝背著回府就醫。
此刻,他不止身上的傷疼,心更疼。
這匹汗血寶馬,可是他剛從賭場那邊贏過來的啊!
如今,算是丟定了!
昌城南城門,守門的將士剛打了一個哈欠,就見一匹棗紅色的大馬從眼前飛了過去,衝出城門一溜煙就不見了蹤影。
他頭大的四處打量了一下,發現四周都沒人,這便鬆了口氣。
反正沒人看見,就不會有人說他玩忽職守。再說,如今的昌城大部分兵力都集中在北城門,只要北城沒破,南城這邊也沒什麼可守的。
這般想著,便又打了個哈欠。
恰在這時,一匹大黑馬從城內奔來,馬上的紅衣女子他記得,正是之前入城的安王妃。
索性,對著疾馳而來的大黑馬獻媚笑著,沒打算阻攔。
只是大黑馬卻嘶叫一聲,在他跟前停了下來。
染黎騎著大黑馬上,往城外眺望。
南城門外全是崇山峻嶺,偶有平地也並不是十分寬闊。
此時,染黎有些不確定那匹汗血寶馬,是不是往這邊跑了。
那馬兒腳程快,這會兒已看不見蹤影。於是,低頭問守門的小將。
「之前,是不是有一匹棗紅色的馬兒跑出去了!」
守門小將的眼珠轉了轉,笑呵呵道:「有有有,往城外跑了。」
「多謝!」染黎從懷裡摸出一塊碎銀丟給他,而後驅著大黑馬追了出去。
只是一路追了十幾里,依舊不見其蹤影。
無奈之下,她轉而趕回了驃騎營。
把大黑馬交給了營地的小將,染黎活動著疲憊的手腳,往自己的軍帳走去。
掀起帳簾,發現帳篷裡只有菊兒一人,便忍不住問道:「王爺呢?」
菊兒見她進來,趕緊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湊到她身側,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王爺,裝成小兵出去了。」
出去了?去哪了?染黎略有些疑惑,正要再問。卻聽,帳外響起了一聲怒喝。
「畜生,老子今兒不揍趴你,就不姓任。」
隨後,又是一陣紛亂的馬蹄聲,更有將士們的叫好聲。
染黎和菊兒心頭詭異,對望了一眼,撩開帳簾出去一看。
卻見一頭棗紅色的大馬,領著驃騎營裡的十幾頭母馬,橫衝直撞打算突破騎兵們的包圍圈,衝出去。
看著那匹棗紅色的大馬,染黎樂了。
這可不就是,剛才追丟的那匹汗血寶馬嗎?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任海見染黎出來,便小跑著來到她身前,滿頭大汗。
「王妃,剛才有名將士從城裡回來,路上遇見一名小將,長得很像王爺!」
染黎嘴角一抽,這也太巧了吧!
「王爺這些天趕路太累,這會兒已經睡下。剛剛本王妃還給他蓋了被子。」
任海見她這般說了,便沒有再懷疑什麼。
他轉頭看向被將士們,困在中間的十來匹馬,最後指著其中一隻棗紅色的大馬,恨恨說道。
「剛剛這匹野畜從外面衝了進來,將士們看它長得健壯,一時間沒捨得下死手。結果,讓它逃去馬廄那邊吃了不少黃豆,還到火頭營去喝掉了半桶料酒,現在更是勾了十幾匹母馬,準備跑路了!」
看著那匹馬,染黎微微勾了勾嘴角,輕拍著任海的肩膀說道:「那可是一匹汗血寶馬,本王妃追大半天了。」
「真的?」任海瞬間眼眸一亮,摩拳擦掌有些躍躍欲試。不過,一想到染黎已追了半天,不盡有些燦燦。搶誰的東西都行,但,怎麼能搶王妃的?
染黎哪裡會看不穿他的心思,大方道:「誰若馴服了這匹馬,這馬就是誰的。本王妃說話算數!」
聞言,任海的一張臉,立即笑得跟菊花似的。
騎兵對馬總是有股癡勁兒。
驃騎營的將士們一聽這匹馬兒,竟是汗血寶馬。頓時,激情澎湃,一雙雙眼睛如餓狼似的,盯著場中那匹撒歡鬧騰的棗紅色大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