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兒這幾天就拜託你了,記住,萬一發生了什麼一定要告訴我」皇緋的語氣無法令友樂反駁她。
友樂只好點頭,「是,謹遵小姐的吩咐」
「什麼?」皇憶可有些吃驚,獨孤權竟然邀請皇緋去忘憂宮住五天?
「娘……這,不大好吧」皇澄依聽了之後也有些驚訝。
唐氏捂口一笑,「她終究要嫁給九皇子,大皇子可是最不受寵的,難道你還怕?再說,萬一真的有些什麼可兒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嫁給太子,那麼可兒就是將來的皇后,這可不是一舉兩得?」
「娘說的是」皇澄依和皇憶可想了想貌似還真是這麼一會兒事。
若青朝皇緋這邊走來,微微彎腰「三小姐,我們要走了。」
「好」皇緋點了點頭,隨即若青又補了一句「馬車在後門,三小姐無需帶衣服」
呵,從後門走?那麼見不得人啊?也對,未過門的王妃還在那呢!「知道了,友樂,照顧好翼兒」
「遵命」
隨後,皇緋並和若青消失在人群當中。
「冷少,帶來了喲。」若青肆無忌憚的對馬車裡的人說到。
「三小姐,請進」獨孤權的聲音有些沙啞,但卻很溫柔。
皇緋剛想行行禮,就被獨孤權阻止了。「三小姐,這些禮儀是多餘的。」
……真難伺候,「是。」
「若青,走吧。」獨孤權無奈的笑了笑,看著坐在離自己能有五尺遠的地方,我還吃人嗎?
……三人沒有一個說話的。
「緋兒?可以這樣叫你嗎?」獨孤權一臉無害的樣子。
皇緋點了點頭。
「今天本王有一事想請教」
「大皇子請問,緋兒都會一一回答的。」
「那麼,你那些蝴蝶是怎麼做到的?」獨孤權問道。
皇緋猶豫了一會,心生一計,「不如大皇子先告訴我你的姓氏為何與別的皇子不同?」
獨孤權一愣,在外的若青也替皇緋捏了一把汗,這問題誰問誰死啊!
「額…大皇子,不想回答也可以不回答」皇緋看獨孤權的臉色很不對勁,立馬知道自己問錯問題了。
獨孤權灰紫色的眸子盯著皇緋,「坐過來。」
皇緋突然感到了一股巨大的壓迫力,不由自主的坐到了獨孤權的旁邊。
「你…沒事吧?」皇緋摸了摸他的頭。
獨孤權一愣,隨後一笑,趴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什麼?」皇緋傻了,這個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好可怕的人……
「緋兒該告訴我那群蝴蝶是怎麼一回事了喲。」獨孤權拍了拍皇緋的肩膀,讓她停止住了顫抖,果然,對於小孩子這件事還是太殘忍了。
不是吧,冷少爺竟然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那個小娃娃?能讓獨孤權說出這件事情這個女娃娃到底在他心中有什麼樣的位置啊!不就才認識了幾天嗎?!
「是磷粉」皇緋從口袋裡拿出了一點磷粉,「把磷粉弄成蝴蝶的樣子,然後這樣…這樣…就好了。」
一隻蝴蝶飛到了獨孤權的手指上,頓時化為泡影。
「一接觸物體就會解體」皇緋解釋到。
獨孤權像個小孩子一樣,笑道「太神奇了。」
「那個…」皇緋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
「有事就說,無妨」
皇緋挑眉,糾結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我二姐的事,你準備怎麼辦?」
這小丫頭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在外面偷聽的若青急得發毛了,到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你覺得應該怎麼辦?」這小娃娃問題還真多。
皇緋嘴角一彎,「我認為你啊,不是在放縱他人是在放縱自己。你以為你與世無爭就能安穩度過?怎麼可能,想想看,多少人為了奪取你的位子?你為何要躲在那個什麼忘憂宮倍受冷落?!」
「……」獨孤權苦笑,表示不想多說。可是這一字字一句句的確像針一樣刺進了他的心裡。他何嘗不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