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風傾城在用早膳,一旁的玉露一副沒精打采的,風傾城喊了她幾聲,都沒支應。
「玉露。」風傾城還是第一次見到玉露這般魂不守舍的樣子,心裡也有些著急。
「對不起,小姐,玉露剛才走神了。」
「怎麼了,很少見到你這般沒精神,是不是最近太累了。要是累了,你就和雪鳶商量一下換著伺候好了,這樣有一個人還可以好好休息。」風傾城說著看向旁邊,看向雪鳶一直站的地方望去,卻沒見到人。
「雪鳶呢?難道雪鳶出事了。」
玉露似乎帶著淚眼滿是委屈的說著,「雪鳶的娘親被人給打傷了,家裡也被砸的亂七八糟。雖然玉露和雪鳶在一起時間不久,但是我們兩個很投緣,就像親姐妹一般,發生這樣的事情,玉露也很難過。玉露本是打算陪雪鳶一道回去的,可又不放心小姐在家。」
風傾城聽完有些生氣,放下手中的筷子,「誰幹的。」最近日子過得實在太安逸了。
「聽稍消息的老伯說是柳家公子。」
「那個柳公子?」風傾城記憶裡並沒有和什麼柳公子鬧過不快,自己唯一認識的也就府裡的小妾柳子瑩而已,即便柳子瑩對自己懷恨,也沒必要對一個丫鬟下手啊,風傾城實在想不起來。
「就是街上那次遇到的那個醉鬼,柳家大少,出了名酒鬼そ色そ鬼。」
風傾城突然腦海中記起,那次在街上調戲雪鳶的那位公子嗎?就一酒鬼,自己也沒在意,居然敢和我風傾城秋後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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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笨丫頭,發生這樣的事情,怎麼不早說。」風傾城一邊數落著玉露,一邊收拾行裝,拿了一件外套披上。
「小姐,玉露一下糊塗了,好像衝到柳府狠狠揍他一頓,可是小姐在府上又沒有貼心的人服侍。」
「好了,先去雪嵐家看看去。」
「是,小姐。」
風傾城和玉露一路趕到雪鳶家裡,未進門,就看到院外圍了很多人。風傾城和玉露擠進人群,來到內屋,見雪鳶哭的和小花貓似的,躺在床上不動的中年婦人,還有坐在床邊的大夫,皺眉把脈著。
「小,小姐,你怎麼來了。」
「我再不來,你打算怎麼辦,不要哭了,煩心。」
風傾城看到雪鳶哭成那樣,也揪心,嚴厲的呵責的一聲,雪鳶立馬止住了哭聲。風傾城一把拎起大夫放到一旁,親自給雪鳶母親把脈。大夫被風傾城的舉動,驚呆的站在旁邊一愣一愣的,半天沒反應過來。剛想說什麼,看到風傾城凌厲的眼神,硬是把話嚥下去了。
玉露把藥箱放在風傾城腳邊,走到雪鳶身旁安慰起來。「雪鳶別擔心,你也知道小姐的醫術的,小姐剛才那般呵責你,你也明白,小姐其實就是豆腐心刀子嘴。」
雪鳶點了點頭,小姐的話,她還是可以明白的,自己並沒有因為小姐的話,而難過,只是有點難過母親遭受的罪。
「吃些藥,調養些日子便好,玉露一會去找福伯,給雪鳶的母親安排一下。讓他就住在風府,順便在工坊或者哪裡安排點事情做,這樣雪鳶以後也不用擔心她母親的安全了。至於那個柳大少,一會我們去柳府一趟好了。」
「謝小姐,小姐的大恩,雪鳶一輩子不會忘了。」
「好了,別來這些酸的,洗把臉,一會我們去柳府討公道。」
「嗯,謝謝小姐。」
玉露扶起雪鳶去收拾了,便走出門外和車伕說了一下小姐吩咐的事情,車伕架著馬車便趕去風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