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妃,今日如煙只是想和月妃互相切磋請教,並沒有強迫之意。」張如煙見在座的人看向自己都有些都略難看,忙出口緩解。
百璃蒼月則是嘴角揚起一絲邪笑,「城兒,人家都說是切磋的,表演的不好也不會有人說道一二的,放心去吧。」
風傾城白了一眼百璃蒼月,這貨居然不幫自己,還特意搗亂,還真是無風不起浪啊。風傾城深呼吸了一口氣吧,好吧。稍微表演一下好了。
「既然王爺都這麼說了,本妃就答應張小姐的請求,不過,光是切磋難免有些無趣,不如加個條件與否。」
「月妃請講。」
「輸的人要答應贏的一方一個條件,希望在座的各位可以給傾城做個見證。」
「我答應你。」
「既然如此,張小姐先請。」
「月妃表演什麼。」
「琴吧。」風傾城想了想說出來自己要表演的節目。
張如煙聽到風傾城居然選琴,心裡偷笑著,要知道眾人知道自己舞蹈厲害,其實自己最擅長的則是琴。這一次,本姑娘贏定了,張如煙臉上露出已經穩贏的笑,風傾城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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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如煙第一個上台,彈奏了一曲最拿手的《雲裳訴》,台下響起了雷霆般的掌聲,華帝也爽朗的直拍手叫好,一句賞,只見宮女端上一份金銀首飾送到了張如煙面前。此時的她笑的無比張揚和炫耀,一副看好戲的看向風傾城。
風傾城則是無視她的表情,邁著蓮步走上了台。朝著宮女們準備好一架古箏前走去,煥然坐下,雙手撫琴,此刻明眼的人可以看出,風傾城的眼神發生了變化,那是一種忘我境界,無視週身萬物的氣場,只沉寂在自己的世界裡。
隨著風傾城雙手的撫動,一段悠揚的琴聲傳遍整個大殿。原本那些等著看好戲的人全都目瞪口呆的看向台上的風傾城,唯獨百璃蒼月神情淡然,彷彿已經猜到了一般。
隨著琴弦的撥動,風傾城朱唇輕啟,一曲動聽委婉的曲詞從口中傳出,全場鴉雀無聲,彷彿都沉寂在琴曲之中,都忘記了呼吸。
「誰把化蝶寫成碑,誰在千年等一回。紅塵總有夢,何必問是與非。歷盡了滄桑,更懂得無悔。誰把花心化作淚,誰在夢裡永相隨。人生這杯酒,怎麼喝都是醉。過往的雲煙,坦然去面對。冷冷的眼淚隨風吹,才知道離別的滋味。多少寒霜多少心碎,多少無奈慢慢體會。飄飄的落花如流水,才知道花期的珍貴。多少尋覓多少負累,多少風景依然你最美……」
一曲結束之後,風傾城起身福禮便下台了。無視了台下那群目瞪口呆的眾人,逕直的朝著自己的座位走去。百璃蒼月帶頭鼓起掌,眾人也全都反應過來,熱烈的掌聲持續了很久。
張如煙反應過來,臉色羞紅,沒想到風傾城有這般的造詣,根本就不可能嘛,這不可能啊,自己從來沒有聽過風傾城有這般厲害。
「城兒果然沒令父皇失望啊,哈哈,好,真好,賞下。」
「是如煙輸了,月妃有什麼條件要如煙做的。」
「暫時沒有,想到再告訴你吧,不過你可以放心絕對不是有違道義的事情。」
「謝月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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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風傾城一曲結束後,南風阡陌則是思索著什麼,好美的詞句,可以聽出來風傾城的些許心聲,難道她在蒼王府過的不好嗎?歌詞裡面儘是些離別的意思,難道她有什麼打算嗎?南風阡陌看了一眼百璃蒼月,沒有從的他的神情裡面看出什麼,也難怪了,百璃蒼月那個人,誰也看不懂他的心思。
百璃蒼月轉頭,南風阡陌趕緊離開了他的視線,目前的情況需要自己多觀察,如果傾傾想要脫離皇室,自己一定會幫她。可是之前傾傾不是很喜歡百璃蒼月的嗎?為何此時的她看上去卻與往日不同了呢,變得那麼光彩奪目,令人不捨離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