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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地休息了一會兒,我在巴圖和黑爺的幫助下站了起來,背上已經不再流血,但依舊疼痛得讓人難以忍耐。
「這麼快就能止住傷口的血液,多虧了了土地龍啊!」巴圖仔細看著我的背開口說道。
這確實是土地龍的功效,同時我心裡也有些後悔,早知道這土地龍有如此奇效我就該多弄一點,就算冒險也是值得的。畢竟不管什麼時候只要我帶著一點土地龍就不用擔心生命會有危險。不過這世界上沒有後悔藥賣,現在一切都不可能了。都怪那本書上直說這是一位名貴藥材,並沒有介紹它到底有哪些功效。
黑爺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想法對著我說道「這土地龍的效果是不錯,但是如果不能妥善保管,最多三天就和普通的白蘿蔔沒什麼兩樣了,就算你小子把那一整根土地龍抱走我們也只能在三天之內吃掉它或者找個適合它生存的地方把他保存起來。但你們看我們現在連能不能走出這裡都不好說,去哪裡找地方保存?」
「啊?之前你們說有人拍賣過土地龍,那人家是怎麼保存的?」巴圖似乎有些不相信黑爺的話,在一邊問道。
「哼!」黑爺輕輕抽了一下鼻子,笑著對巴圖解釋道「人家可是富豪,能花錢拍下土地龍肯定是早就有準備呢!而且拍賣土地龍的人也是一挖出來就拿去拍賣了。我們呢?現在連出去的路都還不知道在哪裡,你倆小子心裡就別動別的心思了,再說那土地龍身邊還有恐怖的東西在呢!」
我後背疼得讓我有些受不了,一時之間也沒有心情與黑爺和巴圖討論這些問題。自己站在一邊慢慢的試著扭動身體,讓自己的肌肉慢慢適應。
我並不知道我到底掉了多大一塊肉皮,現在轉身這個動作對我來十分艱難,但我能感受到,我差不多從琵琶骨下面到腰上都是空蕩蕩的,如果沒有猜錯就是這一整塊皮被磨掉了。
剛才在我昏迷的時候巴圖和黑爺用土地龍的碎末將我後背的傷口的血止住了,而且我剛才醒來也吃下了我們的最後一點土地龍。
這土地龍果然是名貴的天材地寶,雖不至於一下讓我身上好的跟沒事人一樣,但無疑是比我們之前那幾次受傷要輕鬆的多。
「你這後面傷口的血雖然止住了,但傷口還在,暴露在空氣中可能會引發感染,你行動起來也不方便,我們還是先用紗布幫你纏起來吧!」黑爺見我不斷的扭動身體嘴裡也一直發出倒吸涼氣的聲音開口說道。
我朝著黑爺點了點頭,然後慢慢的將雙手抬高,方便他們幫我捆綁紗布。
可是接下來的事讓我心中忍不住發顫。因為巴圖和黑爺並沒有直接來幫我纏紗布,而是拿出一小卷紗布在手中,然後擰開酒精瓶子的蓋子直接朝著上面淋了上去。
他們的想法我自然清楚,不過我也知道淋過酒精的紗布綁在傷口上會有多大的痛苦。
皺著眉頭,心裡不斷有兩個小人在鬥爭著,最終還是理智佔據了上風。
雖然不淋酒精也可以,但淋過酒精的紗布能為我的傷口更好的消毒,讓我感染的幾率變小。天知道我們要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出去的路,要是時間久,傷口引發炎症可就不好了。
和小命相比,一點疼痛算什麼呢?我可是個大男人如果連這點疼痛都受不了那乾脆金盆洗手算了,找個地方老老實實的掙著每個月的千把塊錢吧!
不停的在心裡對自己說著這種話,以祈求心理上的安慰。
黑爺和巴圖這個時候也準備好了,兩人朝著我點了點頭,然後黑爺就拿著紗布圈站在我前面,巴圖扯著紗布的一頭走到我的後面。
「準備好了沒?我動手了哈!」巴圖走到我身後之後問道。但他並沒有等待我的回答,直接把紗布往我琵琶骨下面貼去。然後另外一隻手伸到前面從黑爺手中接過輪圈從我身體的另外一邊遞給黑爺,就這樣在我身上幫我纏裹紗布。
「咦,竟然不疼?」這紗布接觸在我傷口的時候並沒有讓我感到疼痛,反而有一陣清涼的感覺,使得我腦袋變得清醒一些。
正當我想把這不疼的功勞推到土地龍身上的時候,我感覺我的後背猶如針刺刀割一樣,又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在啃食著我的傷口。
「啊……!」我背上有傷我也不敢亂動,只能原地不動緊緊捏著拳頭,指甲幾乎都刺到了血肉之中,牙齦都被自己咬得出血。
聽到我的大叫,巴圖稍微停了一下問道「要不要等等在來?」
我咬著牙,不斷吸著冷氣,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不……不要,你快動手!」
我知道長痛不如短痛,要是拖拖拉拉的不知道還要什麼時候才能包裹好傷口,而且我這樣只是痛一次,但是要分幾次來的話痛的次數也就更多。說不好還會再次將傷口擠破,讓好不容易才癒合的傷口繼續流血。
巴圖在得到我的回答之後也沒多說什麼,繼續和黑爺幫我包裹起傷口來。
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我已經感覺身體完全麻木了,沒有任何痛覺,只是機械木訥的站在原地的時候,巴圖走上前來開口道「行了,你先看看緊不緊,要是不舒服的話我們再幫你放一點。」
我現在已經完全無法控制我的身體了,這疼痛,幾乎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一次就已經是災難,就算我不舒服也絕對不願意再來一次。
「可……可以了!」我大口喘著氣說道「你們先別動我,讓我先適應一下!」
其實我這
這麼說是怕他們碰到我的傷口,現在的我哪裡還能動彈?連雙腳都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
黑爺和巴圖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一邊開始吸煙,巴圖看著我滿臉痛苦的樣子給我點了一根送到我嘴巴上面讓我吸了兩口。
酒精和煙草對於男人來說都是有麻醉作用的,吸了幾口煙,身體頓時產生了感覺。巴圖似乎看出的我的情況,再次把煙遞給我吸。
幾分鐘之後,一根煙完了,我的身體掌控權也慢慢回到自己的手中,不過有了身體的控制權同時也有了疼痛感。
之前我可以說除了感到空空的就沒有別的感覺,但現在綁上紗布了我時時刻刻都感覺自己的傷口被擠壓著,更嚴重的是紗布還是被酒精浸濕過的。這就好比我的傷口每一次癒合都會被我擠開,然後將酒精淋灑在上面。
我不斷的適應著,不斷的疼痛著,大口喘著氣,心裡說著一些安慰自己的話。花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時間我才感覺好一些。
黑爺他們也特別照顧我,見到我這個樣子決定在這裡多停留一會兒,等我休息好了再去找路。
我心裡明白,其實黑爺和巴圖現在心裡也很著急,從手錶上的時間來看,我們已經進來的十多個小時,現在外面肯定已經是黑爺,我們也一天滴米未進,要是在這裡多耽擱一些時間我們的體力消耗就會更大。而且大師兄一人在外面肯定也很著急,說不定現在正在尋找我們。
再次休息了半個小時我開口說道「行了黑爺,要不然我們現在就走吧?我感覺已經好多了!」
其實我現在並不像自己說的這樣可以隨意行走了,但我也迫切尋找到出路,到時候回到城市我就不用遭受這份罪了,在這裡停留只會把我的痛苦無限制的放大。
黑爺點了點頭開口道「巴圖你在後面照顧何軍,我在前面慢慢走給你們開路,要是有什麼問題你就把何軍帶著往後退!」
巴圖朝著黑爺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黑爺,照顧人我最在行了!」
黑爺點了點頭然後看著我再次說道「你別怕,別想著這件事就不會這麼疼了,我們快點找一條路出去,好送你去醫院!」
我點著頭,強忍著後背傳來的劇痛對著黑爺說道「好的,黑爺,您不用擔心我,我可以的!」
黑爺點了一下頭不再說話,轉身就往前面走。
巴圖打著手電走到我受傷相對比較輕的這一邊抓著我的手臂說道「行了走吧!」
我抬起腳步開始往前移動,現在對我來說,每一個動作都是一種折磨,偏偏這種折磨還是必須的,否則就是我們想被困死在這裡。
十幾分鐘的時間,我們走出去的距離不足五百米。不過讓人奇怪的是,五百米的距離地上和周圍的場景沒有絲毫變化。這裡還是和河邊的地面一樣,上面是一些河卵石,底下是一層泥沙,完全就是一副河邊水土的特點。但真要說這是河邊的話那這河岸也實在太大了吧?
周圍也沒有出現任何的參照物,我們能在這種地方行走完全靠著黑爺手中的羅盤,要是沒有羅盤的話我們現在肯定以為是在原地打轉。
黑爺轉過頭來看了一眼我和巴圖,臉上露出極度怪異的神色,似乎是在對我和巴圖問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看來不僅是我和巴圖疑惑,黑爺對這裡的情況也還沒有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