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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小美的事情不過是一個小插曲,接著我們還是要做最重要的事情。畢竟這是我們的工作,雖說心裡面和鄭老闆之間出現了隔閡,但他畢竟給我們付了錢的。
鄭老闆有些尷尬的問道「那我就去開門了,你們準備好了嗎?」
鄭老闆的兩個保鏢如臨大敵一般,從包裡抽出兩把步槍,這讓我和巴圖心中一突。
那可不是我們之前接觸過的獵槍,而是真正的步槍,雖說仿製的可能性更大,卻也足以威脅到我和巴圖的生命了。
我不由得開始有些擔心起剛才和鄭小美之間起的衝突了,要是鄭老闆護短,我和巴圖說不定就得交代在這裡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鄭老闆的保鏢開口說道「你們放心,我們的槍口不會對準你們的,要是裡面不會出現危險我們甚至都不會開槍,這是鄭老闆僱傭我們的時候附帶的條件。」
雖然不知道這保鏢所說的話的真實程度,但好歹我們心裡也稍微安定了一些。
鄭老闆把千斤頂也壓了上去,石門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人在磨牙一樣,讓我們忍不住心底發寒。
即便是鄭老闆的兩個保鏢,現在也沒有了之前的那一臉冷酷,睜大著眼睛看我和巴圖,然後又轉過頭去看著石門那邊。
「轟隆」一聲巨響,鄭老闆退開到十幾米之外,石門轟然倒下。
就在這一瞬間,石門裡面原本出現的綠色光芒猶如遇見了狂風的油燈一樣熄滅,並且我們的肉眼能夠看到一股黑褐色的煙霧隨著石門的倒塌而往外面衝出來。
「往後退,這黑霧是毒氣。」我一邊拿出濕毛巾摀住嘴巴鼻子,一邊朝著鄭老闆喊道。
鄭老闆也是早有準備,拿出濕毛巾摀住鼻子之後快速退到了後面。
那股黑煙隨著墓道衝出了地面,墓室裡面再次恢復了寧靜。
就在這時,一股寒風在墓道中吹起,讓人全身發涼。
我和巴圖同時臉色劇變,相互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看起來鄭老闆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他開口問道「剛才是不是傳說中的那種事?」
鄭老闆口中的『傳說』其實就是『鬼吹燈』。
『鬼吹燈』是摸金門的手段,他們每一次進入到墓室,都會在東南方向點上一根小蠟燭,若是小蠟燭熄滅,那就證明這座墓不能挖。
我們發丘門和摸金門本質上並無太大的區別,只不過我們比他們更加倚重現代科技。我們相信團結就是力量,所以我們每次做事都是呼朋喚友,從來不敢學摸金門一樣獨自一人就敢去挖一個墓。
我點了點頭,發現自己的嘴巴裡面有點發苦發乾,對鄭老闆說道「或許是吧,我也從來沒有見過。」
「鄭老闆,既然門都打開了,我覺得我們還是進去看看的好,要是就這麼走了,你這次花費的苦心算是白費了。」巴圖在一邊說道。
我知道他這是在慫恿鄭老闆,巴圖對金錢的渴望是巨大了,他害怕就這麼出去,鄭老闆的許諾會打水漂。
鄭老闆思考了一會兒說道「你說的沒錯,既然來了,多少也要進去找一找,再說我們不一定是遇到了那個東西,有什麼好怕的?」
我理智上想要阻止他們,但我也清楚,我的阻止不會產生一點效果,甚至還會讓鄭老闆看輕我們,於是默不作聲。
既然鄭老闆決定要進去,我和巴圖自然要充當開路先鋒的責任。
打開高亮度的礦燈,墓室裡面的一切都被我們收入眼底。
墓室裡面很簡單,我們沒有發現任何陪葬品,最開始看到的那四個影子果然如我所想的那樣,只是四個陶俑。
墓室四周的長眠燈裡面還有一些沒有燃盡的油,但燈芯卻是熄滅了,四具陶俑標桿一樣的聳立在棺槨台前面。
棺槨台上放著石質棺槨,我們摸索了半天,發現棺槨上竟然沒有絲毫縫隙,就像是一個圓圓的大雞蛋一樣,滑溜無比。
有句古話說得好「藝高人膽大」,我和巴圖進入墓室之後,見周圍並沒有什麼恐怖的東西,於是就招呼鄭老闆他們進來了。
鄭老闆進來之後直衝棺槨而去,在那裡研究了一會之後,面上露出難看的神色,開口說道「這,這怎麼能打開?」
我開口回答道「劉先生或許是想到了這個問題,為我們準備了工具,不過我想用外力打開棺槨的話一定會破壞裡面某些東西的。如果這裡的主人當初設置了自毀,我們用蠻力怕是要毀了裡面所有的東西。」
「老弟,你看看還有沒有別的辦法啦?錢的事我們可以再談啦!」鄭老闆誤解了我的意思,以為我這是在開口敲詐他。
我冷笑了一聲說道「鄭老闆,我看你也不像是第一天接觸這些事吧?難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你聽不出來?古人的智慧可不是你想的那樣,有些東西沒有人能夠搞的明白的。」
「老弟,你就放心啦,我知道你說的系真的,但系你看看還能不能想想辦法呢?」鄭老闆臉色露出笑容,跟我解釋道。
「哼,不就是想要錢嗎?你開口就行了,何必要做這種小人行當?」鄭小美在一邊冷哼著說道。
「閉嘴,不要亂說話。」還不等我回應鄭小
小美,一邊的鄭老闆發火了。
鄭小美被鄭老闆氣得臉色發青,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巴圖臉色很難看,開口說道「鄭小姐,我真是看不出來你哪裡來的優越感?如果你覺得我們不合格可以立馬讓我們走,如果不是我希望你能安靜一會兒。什麼都不懂還老是在這裡唧唧歪歪,我聽著就煩。」
鄭小美正想說什麼,但是被鄭老闆制止了,鄭老闆笑嘻嘻的說道「兩位不要跟她一般計較啦,在家被慣壞了,不懂事啦。」
我見巴圖的狀態不好,立馬開口勸解道「好了好了,大家都不要爭了,現在我們都已經來到這裡了,就應該齊心合力先做完事,其他的我們以後再說。」
雖然我的嘴上是這麼說,但心裡卻想道「以後?沒有以後了,以後再也不會幫鄭老闆做事,這次之後我們在也不會和鄭老闆有所交集了。」
只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們以後不僅還要和鄭老闆來往,最後甚至成為了關係最密切的合作夥伴,當然這些都是後話,我們暫時先不說。
鄭老闆看我開口調節之後也開口說道「小美,這些事情你都不懂的啦,你就不要亂說話了,不然我以後可不敢在帶你出來見世面啦!」
有了我們的調停,氣氛暫時緩和了下來,不過我看得出來,巴圖和鄭小美之間互相都很看不慣。
只不過後面的事情出乎了我們所有人的意料,鄭小美也幾乎在這之間喪命,我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為今天的事情後悔,不過她之後對待我們的態度卻是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就真的沒有辦法打開棺槨?」鄭老闆又將思想托回到這件事情上。
我想了一下才開口說「是,絕對沒有辦法,而且我們用外力開棺的危險很大,這裡的主人既然設置了這種機關,意思就是他怕在死後有人開他的棺,肯定哈在裡面設置了機關。」
鄭老闆來回走著,給自己點著一個煙,嘴裡還在不停的嘀咕著「讓我想想,讓我好好想想。…………」
直到煙屁股燒到了他的手指才停下來,他臉上露出堅毅的神色說道「開,不管有多危險都要開,有什麼後果我來承擔。」
既然鄭老闆都開口了,我和巴圖自然沒有什麼話說。
「那好,鄭老闆你們先靠後站一點。」我開口對鄭老闆說道。
鄭老闆點頭往後退了幾步,同時讓他的一個保鏢上前來,拿槍指著棺槨的位置。
他這是以防萬一,在開棺以後,如果裡面有什麼東西,他能在第一時間開槍,保證我們的安全。
說實話,拋開鄭小美不說,我對鄭老闆的映像還是蠻好的,作為一個僱主能做到這樣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我和巴圖先把糯米,黑驢蹄子這些東西拿出來放在手最方便拿取的地方,以防止棺槨裡面出現粽子。
然後,我們互相點了一下頭,開始取出劉定忠給我們準備好的簡易電動切割器。
接在電瓶上之後,電動切割機發出『嗚嗚』的響聲,迴盪在墓室裡面有點瘆人。
不過我們既然是吃這碗飯的,自然是不怕。準備好之後,就把鋒口對準石槨。那看似是石質的棺槨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材質做的,我們的切割機在上面竟然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除了擦出一點火花之外根本什麼損傷都沒有。
「這******什麼東西?這麼硬?」很顯然,巴圖也不知道棺槨的材質,朝著地上啐了一口痰,罵罵咧咧的說道。
就在我們還全心投入到研究棺槨材質的時候,鄭老闆的另外一個保鏢在後面大聲喊道「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