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納治驚的直接站了起來,他詫異的看向入口,只見一個修長的身影緩緩走了進來。
那少年,踏著晨光而來,白色的衣裳上仿若鍍上了一層陽光,黑色的眸子,宛若鑲嵌了黑鑽的珍珠,含笑的嘴角微微勾起,說不出的風情。
「齊夏!」唐納治目瞪口呆的看著那熟悉又陌生的少年,兩年多的別離,讓齊夏宛若脫胎換骨一般,原本的那一絲青澀早已褪去,少年的朝氣被一股淡然取而代之,若不是那脫口而出的毒舌,唐納治當真以為齊夏已經洗盡塵埃,林立於山巔之上。
可是事實證明,不論這貨的外表再怎麼高貴典,骨子裡那股腹黑的勁頭還是一點沒有消失。
依舊讓人恨的咬牙切齒。
「淡定,我明白你內心的激動和喜悅,本少的風華絕代,又豈是你一個白癡所能承受的。」齊夏溫和的笑著,俊美的容貌逆著陽光,讓他的笑容越發的耀眼,只是他說出來的話……
「兩年多不見,你的嘴還是這麼的欠打。」唐納治握了握拳頭,發出卡卡的脆響,他在考慮要不要用自己的拳頭好好的和這隻狐狸「打個招呼」。
齊夏微微挑眉,手中的白玉骨扇隨之展開,慢條斯理的搖著。
「多謝誇獎。」
「……」唐納治咬了咬牙,好吧,他無恥不過他。
「這春光明媚,鳥語花香,你們一早就聚到這裡,打架鬥毆是不是不太合適?」溫潤的聲音悄然間響起。
自大門外,兩個同樣挺拔的身影緩緩走來。
「哥!!嚴雨!!」唐納治一看來人,哪裡還記得跟齊夏鬥法,一個箭步衝了上去,逮著嚴雨和立曉唯,就是一個熊抱。
「多大的人了,還這麼幼稚。」齊夏搖著骨扇,無奈的搖了搖頭,只是眼角眉梢的笑意,早已經出賣了他內心的喜悅。
「天!你這段時間吃什麼了?力氣怎麼變得這麼大?」立曉唯感受著自家弟弟的熊抱,以敏捷為主的弓手,在力氣上是絕對無法和劍士抗衡的,唐納治這一抱,差點沒把他和嚴雨的骨頭給勒斷。
「嘿嘿,我是不是變強了?哈哈哈,我力氣是不是很大啊?」唐納治得瑟的仰天狼嘯。
「哦?你力氣很大?要不要跟我比比看?」還沒等唐納治得瑟玩,又一抹身影出現在了大廳之中。
不知何時趕來的楊昔,挑眉看著唐納治。
比力氣,騎士絕對可以完爆劍士。
唐納治臉上的笑意,立刻凝固,他鬱悶的看著楊昔道:「都這麼久不見,一見面,你們就這麼禍禍我,到底還是不是兄弟了!」
木有情,這果斷木有情!
說好的久別重逢,淚灑當場呢?
這幾個混蛋,怎麼一出現就對著自己狂轟亂炸。
「這是我們對你的關愛,你還沒有習慣嗎?」齊夏已經找了個椅子坐下,看著被炮轟的唐納治,心情好的不了。
「換你,你能習慣啊!!」唐納治憤怒了,不帶這樣欺負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