繫在沈炎蕭腰間的腰帶被輕而易舉的扯開,失去了束縛的裙擺如綻開的花瓣,層層滑落。
一絲涼意,拂過沈炎蕭暴露在空氣中的雙腿,如玉般的皮膚在突如其來的寒意之中微微顫抖。
「……」沈炎蕭愣住了,她似乎明白了修的意思。
「我只是跟他們展現下技術……」沈炎蕭紅著臉,像被丈夫抓到爬牆的媳婦一樣,羞愧不已。
「嗯?」修低著頭,刀削般的面容抵在沈炎蕭的頸間,貪戀著屬於她的氣息。
沈炎蕭微微顫抖,有些窘困的縮著肩膀,好在她外衣夠長,可以將雙腿暫時遮蔽,但是即便如此,那只潛入在她外衣下的手掌,張若有似無的挑過她的衣衫,帶著一點點的涼意,點綴在她的背脊。
沈炎蕭很想哭,她真的是很老實了。
要換成以前,她早就把秦歌他們給扒的一乾二淨了,褲衩都不會給留。
還有腰帶……
她敢對天發誓,她在偷完腰帶之後,立刻就轉頭了,絕對沒看到半點不該看的東西。
「我什麼都沒看到……」沈炎蕭努力的為自己的清白辯護,可是背上的涼意正逐漸的向上攀升。
明明是冰冷的指尖,卻在掠過之處留下了偏偏的溫熱,每一寸被修觸摸過的皮膚,都變得異常滾燙。
修似乎並不滿意她的回答,他的唇片輕輕點吻在她的頸間,冰冷的舌尖,若有似無的輕觸過她頸部敏感的肌膚,舌尖舔過她的鎖骨,略帶懲罰性的咬了下去,沈炎蕭疼到發顫,她下意識拱起了後背,但很快被對方鎮壓了回去。
「不准再有下次。」修的聲音壓的很低很低。
沈炎蕭傻傻的點了點頭,修放開了對她的鉗制,她立刻蹲下身子,將落了一地的裙擺抱在懷中,扯著自己的外衣將白皙的雙腿遮掩。
像只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蹲在地上。
沈炎蕭腦子裡一片空白,方才發生的一切,都讓她的大腦來不及反應,她看著眼前的地面,努力的捋順自己的呼吸。
忽然間,她的被橫抱了起來,驚呼聲被她自己用雙手捂在口中,她瞪著水靈靈的眼睛,看著修的側臉,宛如屹立千年的峭壁,被流風驟雨雕刻出深邃起伏的線條。
冷硬的五官,卻讓沈炎蕭覺得異常的安心,她下意識的開口道:「下次不敢了……」
「嗯。」修輕應了一聲,那聲音充滿了沙啞,似乎努力的壓制著什麼即將掙脫而出的東西。
輕柔的將沈炎蕭放在床上,修如同往日那樣,轉身離開房間,將整理衣衫的時間留給了沈炎蕭一人。
坐在床上,沈炎蕭抓著被角,通紅的小臉上充滿了糾結。
修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她措手不及,從未有過的霸道侵略讓她第一次的意識到,修的強大,不在於他的力量,而在與他本身。
眨巴眨巴眼睛,沈炎蕭的心頭突然跳出一個古怪的念頭。
她怎麼覺得……
修大爺方纔的舉動,非常…非常…非常的像…
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