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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9 大亂 文 / 檸檬笑

    接下來幾日,玉汝恆的精神明顯比較懶怠,整日臥床歇息,江銘玨看著她如此的光景,每日都會痛經,有時候厲害起來,更是渾身發抖,臉色發白。

    司徒墨離看在眼裡,疼在心中,寸步不離地守她的身邊,抬眸看向江銘玨,頗為不滿,「這哪裡是來葵水,簡直是索命。」

    江銘玨見他如此說,低聲道,「等行房之後便會好些。」

    此言一出,司徒墨離只是支支吾吾地看著玉汝恆,「這與行房有何干係?」

    「陰陽調和。」江銘玨直言道。

    玉汝恆無奈苦笑,盯著江銘玨看了半晌,「這種話你也好意思當著我的面說?」

    「有什麼干係,反正你從來都是沒羞沒臊的。」江銘玨不以為然道。

    此話倒是深得司徒墨離的心,盯著玉汝恆看了半晌,「小玉子,何時行房?」

    玉汝恆難得臉上染了幾分的紅暈,抬眸瞪了一眼司徒墨離,「不知。」

    「小玉子,此事很重要啊。」司徒墨離完全無視玉汝恆那銳利的眸光,反而認為有種別樣的風情。

    玉汝恆合起雙眸,有些無力地靠在他的懷中,「我歇會。」

    司徒墨離嘴角一撇,體貼地應道,「那此事等日後再說。」

    江銘玨側眸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司徒墨離,「你還真是厚臉皮。」

    司徒墨離挑眉,「這等事情自然要主動些。」

    莫悠塵帶著人馬慢悠悠地前往嶺東,如今又前行了四日,聽雨與和鳴還未回來,黎顯這幾日覺得莫悠塵太過於悠閒,隨即步入營帳,「莫公子,可否說一下如今的情形?」

    莫悠塵隨即將收到的密函遞給他,「族長請看。」

    黎顯接過密函看罷之後,抬眸看著他,「如此說來,如今我們是腹背受敵。」

    「不錯。」莫悠塵點頭道,「故而,我們要謹慎小心些。」

    「莫公子有何良策?」黎顯合起密函,抬眸看著他正色道。

    莫悠塵端坐著,看著對面的黎顯,低聲道,「敵不動我不動。」

    「耗著?」黎顯直言問道。

    「不錯。」莫悠塵點頭道,「要讓他們猜不透我們到底想什麼。」

    「我明白了。」黎顯瞭然地點頭,「早先便聽說莫公子乃是奇才,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莫悠塵客氣地笑道,「族長謬讚了。」

    黎顯不再多言,轉身便離開了營帳,而莫悠塵嘴角的笑意收斂,雙眸閃過一抹冷光。

    半月後,玉汝恆緩步走在迴廊內,這半月她幾乎都躺在床榻上,偶爾走動,都是司徒墨離抱著她,不讓她佔地半步,她見他面色冷然,只好任由著他,如今總算可以走走,抬眸看著兩處的景色,深吸了口氣,黎穆染那夜便趕去了南面,如今沒有任何的消息,申屠凌那處也未有消息傳來,這始終是縈繞在她心頭最大的愁緒。

    「在想什麼?」江銘玨見她微蹙著眉頭,低聲問道。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在想申屠凌。」

    「你擔心他的安危?」江銘玨臉上帶著幾分的稚氣,可是,語氣卻甚是成熟穩重,顯然與他的容貌不符。

    「嗯。」玉汝恆主動地牽著他的手,低頭看著他修長的手指,因著長期接觸藥材,有些偏白,好在纖細有力,握著帶著絲絲的溫暖。

    江銘玨的臉頰不可抑制地染上紅暈,如朝霞般絢爛,他反握著她的手,「剛好,少吹風。」

    「好。」玉汝恆難得聽話地應道。

    司徒墨離疾步迎上前來,低聲道,「小玉子,有申屠凌的消息了。」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臉色微沉,便知不是好事,果不其然,待看罷他遞來的密函,「申屠尊要將他帶回大驪?」

    「不錯。」司徒墨離點頭道,「看來我要親自去一趟。」

    「申屠尊這是要逼著我出現。」玉汝恆冷笑一聲,收起密函,「我隨你去。」

    「不成,你若是去的話,便是有去無回。」司徒墨離搖頭道。

    「區區一個大驪還攔不住我。」玉汝恆知曉這是陷阱,可是,想起申屠凌,她還是不得不去。

    司徒墨離沉默了片刻,「要不再等等。」

    「你是說……」玉汝恆看著他眸光一沉。

    「嗯。」司徒墨離點頭。

    江銘玨看著眼前的二人甚是神秘,他也不多問,這種事情他向來無心參與,而且,不擅長。

    玉汝恆轉眸看向江銘玨,接著說道,「我還是要去一趟。」

    「你當真要去?」司徒墨離看著她,俊的容顏鍍上一層擔憂之色。

    玉汝恆點頭道,「不錯,我要去,我倒要看看申屠尊給我設下了怎樣的陷阱。」

    「那申屠凌?」司徒墨離似是明白了她的心思。

    「倘若能夠傳消息給他,便告訴他莫要輕舉妄動。」玉汝恆沉吟了片刻說道。

    「好。」司徒墨離點頭應道,隨即說道,「小玉子,此舉很危險。」

    「與虎

    謀皮,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玉汝恆冷笑道,細長的雙眸微瞇,碎出冷冽地寒光。

    江銘玨看著她如此冰冷的神色,低聲道,「若是如此的話,我跟你去。」

    玉汝恆轉眸看著他,忍不住地捏著他粉嫩的臉頰,「還真是可愛的緊。」

    江銘玨臉色一沉,「玉汝恆,你找死。」

    玉汝恆揚聲一笑,湊上前去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江銘玨的臉色越發地黑,轉身便大步離開。

    司徒墨離看著玉汝恆,嘖嘖了幾聲,「小玉子,你這是在當著我的調戲美人。」

    玉汝恆淺笑道,「我的人,自然是要調戲。」

    司徒墨離將俊臉湊上前去,「小玉子也調戲我吧。」

    玉汝恆啞然失笑,在他的臉頰也親了一下,牽著他的手向前走去,「陪我轉轉。」

    「好。」司徒墨離笑著應道,「對了,你可是有黎穆染的消息?」

    「沒有。」玉汝恆搖頭道,「不過,我知道他如今定然是與楚天對上了。」

    司徒墨離點頭道,「你如此瞭解他?」

    「他身為大冶皇室的王爺,自然不會看著有人膽敢在他的面前如此放肆,不過如此也好,他算是師出有名,正大光明地討伐,不會落人口實。」玉汝恆抬眸看著前方,笑著說道。

    「莫悠塵那處?」司徒墨離繼續問道。

    「他會看著辦。」玉汝恆依舊是淡然地神色,連帶著語氣都變得甚是平淡。

    「小玉子對莫悠塵也甚是信任。」司徒墨離慢悠悠地說道。

    「莫悠塵是難得的謀士,而且甚是敏銳,能夠很快地洞悉敵情,黎顯跟著他還能有所長進,我之所以上黎顯親自出征,實則是讓他好好跟著莫悠塵學習,日後能派上大用場,我更不想黎氏最後的血脈被葬送了。」玉汝恆的語氣帶著幾分的沉重。

    「以不變應萬變,小玉子似乎永遠都是如此的淡然自若。」司徒墨離最愛的便是她這幅榮寵不驚的樣子,遇到任何事情都表現得甚是冷靜,可是,這淡然的面孔下卻有一顆火熱的心,隨時能夠燃燒。

    玉汝恆勾唇淺笑,轉眸看向司徒墨離,「我只是比任何人都想要贏,比任何人都關心大冶。」

    「看得出來。」司徒墨離將她攬入懷中,「我會助你。」

    「好。」玉汝恆靠在他的懷中,「曾經我總覺得自己是在孤軍奮戰,可是,現在我不是,有你們陪著我,我不孤單。」

    司徒墨離垂眸看著她,「小玉子,你值得這世間所有最好的東西。」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我有你們足夠,我貪心,卻也不貪心。」

    司徒墨離站定,凝視著她,低頭吻上她的唇,「得之我幸。」

    玉汝恆勾著他的頸項迎上他的吻,司徒墨離笑吟吟地看著她,「小玉子,你我何時行房?」

    玉汝恆嘴角一勾,「我答應你會很快。」

    司徒墨離嘴角一撇,「就不能先行房嗎?」

    玉汝恆低聲道,「其實我還沒有準備好。」

    「原來小玉子害羞了。」司徒墨離抱著她在原地轉圈,眉目間盡顯風流。

    玉汝恆靠在他的懷中,這種事情她身為女子自然會害羞,不過,她的心中終究放不下雲輕,所以,她現在還沒有準備好。

    二人回到正殿的時候,便看見江銘玨正端坐在一旁看著醫書,玉汝恆想起在前往南風國的時候,她差不多將他帶來的醫書都翻閱了一遍,如今看著他似乎在研究著什麼,神情專注,落日餘暉灑在他粉嫩的臉頰上,越發的光彩奪目。

    她淺笑著行至他的身旁,歪著頭湊了過去,待看見醫書上所顯示的東西,轉眸看著他,「這個……」

    江銘玨乾咳了一聲,裝作若無其事地收起,轉眸看著她,「怎麼?」

    玉汝恆一手撐著下顎,一手從他的手中拿過醫書,「行房之術?」

    「這是詳解,是關於在行房時需要注意什麼。」江銘玨從她的手中奪過醫書,抬步便向外走去。

    玉汝恆連忙起身擋在他的面前,「小不點,你不純潔了。」

    江銘玨抬了一下眼皮,盯著她看道,「我何時純潔了?」

    玉汝恆見他如此說,仔細想來,似乎是自己一直覺得他很單純,其實,他一點都不簡單,隨即搖著頭,雙手搭在他的雙肩上,湊上前去,「原來小不點一點都不純潔。」

    江銘玨抬起雙手揮開她的手,接著上前便將她拽入懷中,「真不知你每日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玉汝恆靠在他的懷中,抬起手比劃了一番,「小不點,你又長個了。」

    江銘玨冷哼一聲,「不長個才奇怪。」

    「是啊,而且看著越來越可愛。」玉汝恆覺得逗江銘玨是一種樂趣。

    江銘玨眉頭一皺,「都說過不許說我可愛。」

    玉汝恆點頭道,「小不點,我不說你可愛,那說你什麼?」

    「反正不是可愛。」江銘玨低頭看著她,「這是形容男子的嗎?」

    玉汝恆靠在他的懷中,雙手環著他的腰際,那張臉,還有那雙能說話的眼睛,怎

    麼看怎麼可愛,她第一次覺得一個男子長成如此竟然一絲違和感都沒有,反而看著甚是可愛,她沉默了片刻,接著說道,「是。」

    江銘玨氣結,直接低頭便封住了玉如的唇,狠狠地咬了一口,撬開她的磹口霸道地席捲著她的甜美,一個旋轉,將她抵在身後的石柱上,低頭看著她,「不許說可愛。」

    玉汝恆眨著雙眸,盯著他清澈的雙眸,湊上前去親吻著他的唇,「好。」

    江銘玨的臉色才緩和了許多,將她緊緊地抱入懷中,「我怎麼會喜歡你呢?」

    玉汝恆反駁道,「為何就不能喜歡我呢?」

    「你這個女人太強悍,而且很麻煩。」江銘玨喜歡簡單,所以,對於太過於複雜的食物都是退避三舍

    玉汝恆挑眉,不以為然,「既然已經喜歡了,又何必問為什麼?我可是給了你不靠近我的機會。」

    江銘玨淺笑道,「看來我真的是栽了。」

    玉汝恆挑眉,「這話說的倒是新鮮。」

    江銘玨捏著她的下顎輕輕地摩挲著,「從沒見過像你這麼奇怪的女子。」

    玉汝恆抬起雙手,捏著他的臉頰,笑道,「喜歡嗎?」

    「喜歡。」江銘玨俯身抵著她光潔的額頭笑道。

    玉汝恆靠在他的懷中,低聲道,「小不點,跟著我很危險,也許會打亂你以往安靜地生活。」

    江銘玨幽幽地歎了口氣,「我知道。」

    「明兒個跟我去大驪。」玉汝恆盯著他笑道。

    「好。」江銘玨將她抱入懷中,「今夜我陪你。」

    玉汝恆正欲點頭,便看見司徒墨離走了進來,盯著玉汝恆看著,她嘴角一勾,還是應道,「好。」

    司徒墨離抬步上前站在她的面前,「小玉子今夜是要冷落我了?」

    江銘玨抬眸看了他一眼,「她不是你一人的。」

    司徒墨離冷哼一聲,見江銘玨難得沉下臉來,嘴角一撇,轉身便踏出了正殿。

    玉汝恆見司徒墨離離開,又看向江銘玨,「小不點,原來你也很霸道。」

    江銘玨冷哼一聲,將她攔腰抱起,隨即放在床榻上,接著踢了鞋子躺在了她的身側,「你還想說什麼?」

    玉汝恆見他這是要與她貪談心?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指尖滑過他的臉頰,勾著他的衣襟,「你的舊疾何時還會復發?」

    江銘玨注視著玉汝恆溫和的雙眸,絕美的容顏帶著幾絲意味不明的魅惑,他深吸了口氣,「短時間內不會。」

    「看來路老怪還沒有尋到解藥。」玉汝恆嘴角一撇,冷聲道。

    「有法子。」江銘玨說著臉色越發地通紅。

    玉汝恆低笑道,「什麼法子?」

    「不能說。」江銘玨撇過頭去,「日後你便知曉。」

    玉汝恆的笑意越發地深,「你該不會告訴我是行房吧?」

    江銘玨搖頭道,「不是。」

    「那是什麼?」玉汝恆挑眉,湊近他逼問道。

    「如今不能說。」江銘玨搖頭道,閉口不提。

    玉汝恆知曉他有著自己的堅持便也不再多問,二人鬧騰了一會,便靠在他的懷中歇下。

    司徒墨離獨自一人躺在床榻上輾轉難眠,隨即起身幽幽地歎著氣,果然,習慣了與她相擁而眠,這才第一晚便如此,日後,該怎麼辦?

    司徒墨離站在大殿外躊躇了一會,最終還是轉身重新回了偏殿,躺在床榻上發呆。

    天亮時,玉汝恆睜開雙眸,便看見江銘玨安然地躺在她的身側還未醒,她側著身子注視著他,忍不住地湊上前去捏著他的臉頰,還不忘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個淺吻,這才起身,身形一晃,卻被拽入了他的懷中,他欺身而上,雙手撐在兩側,黑亮的雙眸望著她,「就這樣走了?」

    玉汝恆挑眉,「那還要做什麼?」

    江銘玨冷哼一聲,低頭吻上她的紅唇,細細地吸允著,雙手更是探入了她的衣襟內游弋著,輕撫過的肌膚如綢緞般絲滑,點燃了他心中的渴望,如狂風暴雨般的吻席捲著彼此的理智,直至最後衣衫半褪,玉汝恆才低喘著氣看著他。

    江銘玨連忙起身將她的衣衫拉起來,「我出去準備行囊。」

    說著便下了床榻匆忙離開了正殿,玉汝恆側著身子看著他慌忙離開的身影不由得一笑,司徒墨離卻突然閃了進來,見玉汝恆滿面春風,幽怨不已,「小玉子,沒有你孤枕難眠。」

    玉汝恆張開雙臂,「過來。」

    司徒墨離像受了莫大的委屈,連忙撲上前去,將她抱入懷中,吸允著她身上散發著的淡淡地幽香,這才覺得心安。

    玉汝恆安排了冰城內的事務之後,便與司徒墨離、江銘玨離開冰城前往大驪,並未有過多的耽擱。

    馬車內,江銘玨正翻閱著醫書,玉汝恆與司徒墨離則是看著密函,司徒墨離的臉色帶著幾分的冷意,「豈有此理。」

    玉汝恆看著司徒墨離,接過他剛剛收到的嘯月宮的密函,待看罷之後,雙眸更是碎出肅殺之氣,「好,很好。」

    江銘玨見玉汝恆週身散發著懾人的冷意,他再看向司徒墨離亦是

    滿臉怒容,他低聲道,「可是申屠凌出事了?」

    司徒墨離將密函一掌拍在几案上,「申屠尊膽敢對他用刑。」

    「用刑?」江銘玨眉頭一皺,「我聽說大驪的刑法最是嚴酷,一旦用刑,那便是活生生地拔了一層皮。」

    玉汝恆細長的雙眸微瞇,「申屠尊為何要對他用刑?」

    司徒墨離一頓,這才恢復了些許的理智,「難道不是他會意?」

    「不是他,還會有誰?」玉汝恆冷聲道。

    「我覺得這其中定然有蹊蹺。」司徒墨離將那密函重新拿起看罷之後,再看向玉汝恆,接著從眼前一堆的密函拿過,抽出了最中間的一份,對照之後,「被押去的難道不是申屠凌?」

    玉汝恆沉默了片刻,指尖輕輕地敲著几案,微微地合起雙眸,「去南面,申屠尊在南面。」

    司徒墨離看著她,「倘若如此的話,申屠凌在他的手中。」

    「嗯。」玉汝恆點頭,「看來楚天已經徹底地被他控制,這南面已經在他的手中了。」

    「那黎穆染如此……」司徒墨離再一次地問道。

    「對付楚天,穆兒自有法子,申屠尊如今還不會出手。」玉汝恆把玩著司徒墨離腰間的折扇,冷笑道,「申屠尊這是要跟我玩欲擒故縱。」

    「看來他並非坐山觀虎鬥。」司徒墨離看著她,「小玉子,大遠那處,雲霄寒與雲霄陽已經開戰,雲景行卻是緊閉行宮,閉門謝客,顯然是要袖手旁觀。」

    玉汝恆沉默了片刻,抬眸看著他,「雲霄陽必定會與雲霄寒鬥個你死我活,而雲霄寒會如此放心地讓雲景行好端端地活著?」

    「你的意思是?」司徒墨離眸光一亮,「可是,他如何能請得動雲景行呢?」

    「既然景帝身體抱恙,何不乾脆暴斃呢?」玉汝恆低笑道。

    「雲霄陽帶著人馬悄悄地前往大遠南面,半月之內便佔領了整個南面,與雲霄寒這處南北相隔,更是列出了雲霄寒的種種罪狀,公然清君側。」司徒墨離接著說道,「雲霄寒一方面要對抗雲霄陽,另一方面還要設計將雲景行置於死地,他即便再有心計,也不可能是單打獨鬥。」

    「秦素妍會插手。」玉汝恆轉動著手中的折扇,隨即輕輕地展開,盯著上面四個蒼勁有力地大字「吾本風流」,隨即收起,淡淡地說道,「想要對抗秦玉痕,她勢必要有一些外在的籌碼,更何況,雲霄寒已經將手伸向了南風,一旦被皇帝知道南風有大遠的奸細,而且還出自秦素妍之手,可想而知,她會有怎樣的下場,她如今是騎虎難下。」

    「看來雲霄寒是要拉著她共存亡。」司徒墨離低笑道,接著說道,「不過,秦素妍也不會受人擺佈,勢必會反擊。」

    「如今整個天下都亂了。」玉汝恆邪魅一笑,「那便看誰出手最快,各自為營勢必要兩敗俱傷。」

    ------題外話------

    吼吼,親耐噠們,檸檬的《爺太殘暴》今天終於完結了,歷時一年不容易啊,親耐噠們有興趣的可以去看看哦,嘿嘿……女強爽,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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