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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7 野心 文 / 檸檬笑

    「玉汝恆,我是活該被你欺負嗎?」江銘玨盯嘟著唇,盯著她甚是不滿。

    「你不讓我欺負,讓誰欺負?」玉汝恆不再搖晃床欄,而是低頭漸漸地逼近他,兩唇快要相碰的時候,她嘴角一勾,笑著問道。

    江銘玨有些氣惱,猛地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低頭盯著她看了半晌,門外的看護看不到帷幔內的景象,不過,聽著那動靜便知道發生了何事,生怕被發現,便又轉身退在了一邊。

    不一會動靜慢慢地小了,江銘玨覺得雙臂都搖晃的有些疼,看著躺在身下的玉汝恆一身悠然自得的神態,他氣得咬牙切齒地起身,坐在了床榻旁。

    玉汝恆側轉這身子,一手撐著頭,一手緩緩地抬起覆上他背對著自己的光滑的後背,緊接著便看見他脊樑中間有一團黑影,若隱若現,指尖輕輕地碰觸上,江銘玨如受驚的兔子,連忙轉身惡狠狠地盯著她,「你做什麼?」

    「你後背上是怎麼回事?」玉汝恆的聲音帶著幾分的低沉,不過聽著卻甚是綿軟。

    江銘玨吸了吸鼻子,起身掀開帷幔,並未將地上的錦袍撿起,而是重新從包袱內拿出一身乾淨的穿好,玉汝恆見他不願意回答,也不再多問,而是也跟著下了床榻,將凌亂的髮絲重新束好,而後又將門合起,將團墊放在床榻上,蓋好錦被,帷幔拉下,如此看去倒也是一室的迤邐。

    她將那普通的人皮面具戴上,行至他的身旁,「小不點,秘密還挺多。」

    「誰是小不點?」江銘玨壓低聲音,雙眸迸射出怒氣。

    玉汝恆挑眉,湊近他的面前,雖然戴著一張再普通不過的人皮面具,可是,那一雙眸子依舊是那般的溫和淡然,週身散發著讓人迷戀的氣息,她盯著他的雙眸,似是要撞入他的眸底將他看透一般,「我比你年長,在我心中你就是小不點。」

    「不許如此喚我。」江銘玨緊盯著她,警告道。

    玉汝恆覺得他越來越可愛,逗逗他還真是一件高興的事情,在他怒意盛濃的時候,猛地在他的唇瓣上$_$啄了一下,拉著他的手從一側的窗戶縱身一躍,沒有絲毫地動靜,便不見了蹤影。

    院外候著的看護看到了自己想看的,便也沒有太多的好奇,只是覺得如今的妙人兒,怪不得會引得無數的男男女女傾倒,竟然有如此**之術。

    江銘玨也不知自己是如何跟著她離開,只是覺得適才她主動的那個吻讓他整個人心都懸了起來,他怔怔地看著她,「玉汝恆,你到底想要怎樣?」

    玉汝恆抬起手疼愛地撫摸著他的頭,「小不點,日後只有我能欺負你,知道嗎?」

    江銘玨聽得有些憤慨,「你到底在胡說什麼?」

    玉汝恆盯著他看了一眼,「我說小不點,你是真不懂,還是在裝傻?」

    「不懂你說什麼。」江銘玨只覺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來,反而忘了反駁她喚自己「小不點」的事,只是扭過頭去,不理會她。

    玉汝恆知道他每次害羞的時候都會扭頭,不由得搖著頭,握緊他的手,那他就繼續裝著,她倒要看看他能裝到什麼時候。

    江銘玨只覺得掌心的手掌很軟,一直軟到了他的心坎上,融化著他的心,他越發地覺得害羞,依舊是扭著頭不看她。

    不一會,二人便落在了皇宮外,「你打算如何混進去?」江銘玨這才轉眸看著玉汝恆,低聲問道。

    玉汝恆抬眸看了一眼巍峨的皇宮,「今兒個是初五,這宮中有一個習慣,宮中的太妃們都要前去釜托寺進香祈福,正好這個時候回宮,你我混進去便是。」

    「如何混?」江銘玨繼續問道。

    「你說呢?」玉汝恆笑吟吟地看著他,將他上下打量了一遍。

    「你該不會?」江銘玨已經猜出了她的想法,還能怎麼混,不是扮成宮女,便是公公,反正假扮公公是她的拿手好戲。

    玉汝恆見不遠處的儀仗緩緩地走近,她牽著江銘玨的手,二人已經迅速地越過了儀仗,行至最後面,迅速地抓了兩名公公,扒下他們身上的宮服快速地穿戴好,將那二人丟在了裝載著雜物的馬車內,二人低著頭緩緩地跟著向前走著。

    入宮甚是順利,直至儀仗徹底地入了後宮,玉汝恆衝著江銘玨眨了一下眼,二人便悄悄地向後退去,在一處拐角閃身不見。

    宮中高手如雲,他們二人堂而皇之地躍入皇宮,自然是會引起不小的動靜,即便不會被察覺,卻也是不能太過於明目張膽,如今這樣的裝扮是最好魚目混珠的。

    江銘玨看著自己這一身的宮服,轉身看了一眼玉汝恆,見她低著頭,有模有樣地彎腰小心走著,十足的一個宮人的樣子,他幽幽地歎了口氣,這當奴才也是門學門啊。

    玉汝恆側眸看著江銘玨,低聲道,「低頭,跟著我,將腰再彎點。」

    「哦。」江銘玨悶悶地應道,他還從未如此卑躬屈膝過。

    不遠處走來一行儀仗,玉汝恆抬眸掃了一眼,待看見那皇攆上端坐著的人,涼薄的唇微勾,轉眸看向江銘玨,「長公主的儀仗。」

    「嗯。」江銘玨慢悠悠地應道,「反正我不跪。」

    玉汝恆見他如此,就知道他有著自己的驕傲,如今能夠穿著宮服如此低著頭走,已經是他最大的極限,倘若還要給人下跪,他寧可將這處攪個天翻地覆。

    玉汝恆見儀仗緩緩走來,她轉眸看了一眼四處,不一會,便又看見另一處的儀仗正好迎面而來,她低笑一聲,

    ,拽著江銘玨的閃身入了身旁的側門,二人緊貼著宮牆,接著便看見眼前的儀仗已經落下,而另一處的儀仗也緩緩地落下。

    江銘玨低頭看著玉汝恆始終握著他的手,狹小的縫隙,卻能夠看到外面的景象,他只是安靜注視著她的側臉,卻能夠透過這人皮見面看到她如今處變不驚的淡然神色。

    「素妍見過貴妃娘娘。」眼前的女子身著著一身霓裳長裙,華貴不失艷麗,卻獨獨有一種絕世而**之美,那絕美的長相,舉手投足間的公主儀態,的確稱得上是第一美人。

    江銘玨越過玉汝恆看了一眼那女子的容貌,轉眸又看向玉汝恆,「空有一身皮囊。」

    玉汝恆低笑一聲,「她的心機也不輸黎緋。」

    江銘玨明顯有些不屑,「這樣的女子,美則美矣,不過……」

    「不過什麼?」玉汝恆輕聲問道。

    「內心陰暗與手段陰險不同。」江銘玨冷冷地說道,「她屬於前者。」

    玉汝恆轉眸看著他,「小不點有長進。」

    「不要喚我小不點。」江銘玨惱怒地說道。

    玉汝恆只是將他的手指握得更緊,「只有我能喚你小不點。」

    江銘玨又是一怔,只覺得手指都有些僵硬,更是傳來了陣陣的酥麻,尤其是在如此狹窄的縫隙中,他能夠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聲,還有她身上散發著的淡淡的幽香。

    他屏住呼吸,轉眸繼續盯著玉汝恆看,「那個就是長公主?」

    「嗯。」玉汝恆淡淡地應道,「不過看樣子,這貴妃娘娘對她倒是有幾分的不滿。」

    「自然不滿,看這長公主的氣焰,不過是客氣地問候了一聲,並未行禮,一副居高臨下,頤指氣使的樣子,跟那個什麼……不是很像。」江銘玨順口說著。

    玉汝恆淺淺點頭,「可是,申屠璃坐起來好不嬌柔做作,反而帶著幾分的天性可愛,這秦素妍嘛……你不覺得她是當真目中無人嗎?」

    「只是她為何要對付你?難道僅僅是因為景帝?」江銘玨一語道破。

    玉汝恆挑眉,「倘若不止如此呢?」

    「女人心海底針,著實費解。」江銘玨嘴角一撇,如今這幅樣子,越發地可愛。

    玉汝恆從那處回過神來,「走了,她發現我們了。」

    「發現便發現,有什麼好躲的。」江銘玨雖然如此說著,卻還是順著玉汝恆從另一處的縫隙離開。

    秦素妍側眸斜睨了一眼,看見那縫隙處已經無人,她杏眸微瞇,透射出陰狠的冷意,嘴角始終掛著一貫優的淺笑,「貴妃娘娘可是要去母后那處?」

    「是啊,近幾日皇后娘娘鳳體欠安,本宮特意前去請安。」如貴妃乃是七皇子的生母,在這後宮之中也是極受皇上寵愛的妃子。

    「那素妍便不打擾貴妃娘娘。」秦素妍不過是微微頷首,隨即轉身上了皇攆,甚是囂張地離開。

    如貴妃同時坐上了皇攆,直視著前方,只是那嘴角卻是閃過一抹冷笑,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丫頭,即便有翻天的本事,終歸是女子,物極必反,只可惜,她不懂得收斂。

    秦素妍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剛才那兩個奴才可是派人盯著了?」

    「是。」一旁垂首的宮女應道,「不過,跟丟了。」

    「哼。」秦素妍似乎已經猜到了那二人是誰?嘴角噙著一抹冷笑,玉汝恆,你以為換了一張面具,我便認不出你?你想要去岳麓山取仙草,癡心妄想,我定然讓你有去無回。

    玉汝恆帶著江銘玨穿過西宮,潛入了東宮,順利地尋到了秦玉痕的寢宮,「你對這皇宮還真熟悉。」

    玉汝恆轉眸看著他,「有人給了我一張後宮的地形圖。」

    「不用想,就是眼前的這個人。」江銘玨抬眸便看見有人已經站在寢宮外候著他們。

    玉汝恆抬眸看向那斜靠在宮門處的秦玉痕,身上胭脂錦袍已經換下,身著著一身繡著細紋的香色錦袍,白紗外袍罩身,雙手環胸,微抵著頭,似是在想著什麼……

    待她走近,「五殿下這是特意在等我?」

    秦玉痕微微抬眸,便看見她握著的江銘玨的手,二人顯得甚是親密,他狹長的雙眸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幽暗,轉眸便勾了勾有些發冷的唇,昔日妖嬈的容顏生生的多了幾分的冷硬,輕輕地揮了一下袖袍,「自作多情。」

    玉汝恆見他轉身便入了宮門,她也不客氣,依舊牽著江銘玨的手跟著入內,抬眸看著宮內院中的景色,柳暗花明,附庸風,尤其是那園內一角處栽種著幾株還未盛開的桃花樹反倒是多了幾分的風情,另一側則是種著盛開的海棠花,她緩步上前,跟著他入了寢宮,抬眸便看見低頭站在一旁的斐然,「多日未見,可好?」

    斐然始終低著頭,恭敬地應道,「見過玉公子。」

    秦玉痕翩然坐下,抬眸看了她一眼,「他好不好與你何干?」

    玉汝恆見他隱忍著火氣,儼然又恢復了昔日季督主的樣子,不由得覺得好笑,便與江銘玨一同坐下。

    「你倒是一點都不客氣。」秦玉痕見她如此熟絡地坐下,已經有宮女前來奉茶,接著便乖覺地退下。

    玉汝恆鬆開江銘玨的手,端起茶盞輕呷了一口,抬眸看著他,「五殿下這是哪裡的話。」

    「哼。」秦玉痕看著玉汝恆那身上戴著的人皮面具,他也覺得奇怪,為何能夠第一眼便認出她來呢?

    玉汝恆不以為然,接著轉眸看向江銘玨安靜地坐在一旁,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似乎對他們二人的談話不感興趣。

    她覺得如今的氣氛有些詭異,隨即開口,「秦素妍已經有所察覺。」

    「你來我這處,無非是躲清閒。」秦玉痕接著說道,「剛進京城便如此轟動,還是改不了招蜂引蝶的性子。」

    玉汝恆盯著他看了半晌,「五殿下何時帶我去岳麓山?」

    「很著急?」秦玉痕揚聲問道。

    「關於自己性命之事自然著急。」玉汝恆見他如此說,微微蹙眉,「五殿下何故如此?即便沒有你,我也能入得了岳麓山。」

    秦玉痕勾唇冷笑,將茶盞放下,「既然如此,又何故來此?」

    斐然看在一旁乾著急,這主子還真一點都不知道退讓,此言不出,不就是逼著她走嗎?明明巴不得她過來,如今這樣還真是……

    玉汝恆騰地起身,大步上前行至他的面前,冷聲道,「都出去。」

    秦玉痕未料到玉汝恆會有如此舉動,竟然忘記反應,斐然始終站在原地,想著該不該離開呢?

    江銘玨已經起身,緩步地踏出了宮殿,斐然只要硬著頭皮,「殿下……」

    「出去!」秦玉痕還未應答,玉汝恆抬眸眸光冷厲地盯著斐然。

    斐然覺得這眼神足可以殺人,而且,一眼致命,他又小心地虛了一眼秦玉痕,見他並無任何的反應,便知足地退了出去,順帶著將殿門合起,轉眸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江銘玨,面帶嚴肅地立在殿外。

    「你這是……」秦玉痕的身體微微地向後靠著,抬眸注視著玉汝恆居高臨下的雙眸,笑得有些冷。

    玉汝恆盯著秦玉痕這張禍國殃民的臉看了半晌,「你到底有什麼火氣?」

    秦玉痕輕輕地擺動著衣袍,不經意間便帶出了幾分的風情,抬起雙臂放在腦後,狹長的雙眸只是這樣看著她,「我跟你是什麼關係?」

    玉汝恆微微一頓,接著冷笑一聲,隨即坐在他的身旁,「你是要和我談交易?」

    「原來我與你的關係便是如此。」秦玉痕的眼眸閃過一抹嘲諷。

    玉汝恆側眸看著他,「一句話,去還是不去?」

    秦玉痕緩緩地收起雙眸,抬眸看著遠方,「我有什麼好處?」

    「你想要的是什麼?」玉汝恆一直看不透他,最起碼,她並未看到他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究竟想要的是什麼?

    秦玉痕幽幽地歎了口氣,「是啊,我要的是什麼呢?」

    玉汝恆見他如此,沉默了片刻,低聲道,「你在申屠尊的身邊忍辱負重了二十年,為了是什麼?」

    秦玉痕一直在想此事,這些年來他到底為的是什麼?他不過是皇帝手中的一顆棋子,而他卻心甘情願地當了二十年的棋子,如今他回來了,對於這江山卻不及對她心動,他不禁嗤笑一聲,「你說吧,你想要什麼?」

    「我想去岳麓山秦氏宗族看看。」玉汝恆直截了當地說道,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

    秦玉痕雙眸微瞇,「小玉子,你野心不小。」

    玉汝恆看著他,「我從未掩飾過自己的野心。」

    「只是你如今將手伸向了南風國,你不覺得時機不對?」秦玉痕偏白的唇微勾,盯著她的雙眸想要一探究竟。

    玉汝恆只是淺笑地開口,「一切時機都是給有準備的人。」

    秦玉痕微微一頓,「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玉汝恆挑眉,「你難道不怕我有吞下南風國的能力?」

    秦玉痕不以為然,「我對帝位無心,不過是情勢所逼,也許是太過於寂寞了,也許是不甘心自己被當成一顆棋子。」

    「看來一切尚在未知之中。」玉汝恆對南風國的興趣不大,不過是藉機想要知曉秦玉痕的心思而已。

    秦玉痕緩緩地湊近玉汝恆,抬起手將她臉上的人皮面具摘下,怔怔地看了半晌,深吸了口氣,「今夜在宮中住下,還是回去?」

    「今夜不用回去。」玉汝恆笑著開口,「那處餘熱未消,他們不會動手。」

    「那便這處住下。」秦玉痕這才露出一抹淡淡地笑意,「你跟他……」

    「住一處。」玉汝恆似乎已經習慣了江銘玨這些時日陪在她的身邊。

    秦玉痕的笑意越發地深,「看來小玉子的胃口真是不小。」

    玉汝恆聽得出秦玉痕話中有話,卻也不在意,是也好,非也罷,她如今都不在乎,她只想做自己要做的事情。

    「五殿下可知陸通在何處?」玉汝恆看著他問道。

    「也許在岳麓山。」秦玉痕淡淡地開口,「你尋他做什麼?」

    「有一事想問。」玉汝恆起身,殿門推開,便看見江銘玨緩緩轉身看著她。

    秦玉痕覺得自己這些時日錯過了很多,也許,他應該多努力努力才對。

    正在此時,殿外傳來稟報聲,「殿下,長公主駕到。」

    玉汝恆低笑一聲,「她來

    得倒是快。」

    秦玉痕看著她,「你跟他去寢室。」

    「好。」玉汝恆拖著江銘玨的手入了寢室,隨即便斜靠在一旁的方榻上,抬眸環顧著四周,只覺得這寢室內的擺設有些不同。

    江銘玨看著玉汝恆,隨即坐下,「今日要待在這裡?」

    「嗯。」玉汝恆點頭,「如今出不去。」

    「看來你在這裡也樹敵不少。」江銘玨看著她,「何時去岳麓山?」

    「你著急地回去?」玉汝恆側眸看著江銘玨,低聲問道。

    「嗯。」江銘玨只是看著遠方,「有些想家了。」

    玉汝恆怔愣了片刻,「家?」

    「是啊。」江銘玨燦爛一笑,「一月之後便是我母妃的忌日。」

    玉汝恆看著他,「一月之後?」

    「每年我都會陪著她。」江銘玨似是想起了過往,嘴角掛著淡淡地笑意,那種只有孩子對母親的依戀。

    玉汝恆上前忽然從一側抱著他,「小不點,萬一一月之後回不去呢?」

    「那便等回去之後,給母妃多做幾分芙蓉糕。」江銘玨的身體明顯地僵硬不少,轉眸看著將下顎抵在自己肩頭的玉汝恆,他心裡的防線早已經被打破了不是嗎?

    玉汝恆挑眉盯著他看了半晌,「你會做芙蓉糕?」

    「曾經會做。」江銘玨自知說漏了嘴,清澈的眸子閃過一抹燦然的光,低聲道。

    玉汝恆低笑一聲,「現在不會了?」

    「嗯。」江銘玨鬼使神差地應道。

    玉汝恆正欲笑出聲來,便聽到寢室外傳來秦素妍的聲音,她收斂笑意,繼續爬在江銘玨的肩頭上,「無妨,我給你做。」

    江銘玨不知該如何回答,只是緊抿著唇,轉眸看向她,「你離我遠些。」

    玉汝恆好笑地起身,向後斜靠著,安靜地聽著外面的二人的對話。

    「五皇兄這是打算要金屋藏嬌嗎?」秦素妍側眸看了一眼那寢室,身子一轉,便向那處走出。

    ------題外話------

    嘿嘿……親耐噠們,考試的好好考試啊,等著乃們放假勾搭瓦,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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