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兒恭賀皇兄凱旋歸來。」申屠璃看著迎面走來的申屠尊,身披褐色戰甲,一手握著腰間的寶劍,一手托著頭盔,一張刀刻般俊美立體的五官,稜角分明的線條,英俊無匹的容貌,挺拔威武卓爾不凡的身姿,尤其是那一雙銳利深邃目光,不自覺得給人一種壓迫感!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
「皇兄不在宮中的這些時日,你可惹事?」這聲音依舊冰冷,猶如萬年不化的冰川,每一個字都清晰無比,卻又不夾雜任何的情感,放佛是自無間地獄穿透而來,讓人聽著毛骨悚然。
可是偏偏申屠璃卻掛著優地笑容,接著上前親暱地挽著他的手臂,愉悅地聲音破開了他製造的壓抑威嚴之氣,「皇兄剛回宮,便編排璃兒。」
申屠尊並未與申屠璃保持距離,而是站在一旁任由著她挽著,他放低了聲音,比適才和顏悅色許多,「聽說你昨兒個大鬧了內書堂?」
申屠璃連忙輕笑道,「不過是去瞧了瞧。」
「那今兒個去司禮監也是瞧瞧?」申屠尊長身肅立,深邃的目光落在申屠璃的身上,而他正前方的腳下正跪著玉汝恆。
他提前回宮,百官並未來得及恭迎聖駕,如今跪在德武門的皆是後宮的妃嬪、公主,素日,申屠尊本就寡言少語,與一眾皇子皇女也不親近,不過奇怪的是,與昌隆帝姬倒是親厚許多,後來登基稱帝,也甚少入後宮,整日待在前朝處理政務,登基第二年便御駕親征,征戰大遠國,生擒雲景行班師回朝,如今乃是第三個年頭,半年前他再一次親征,歷經苦戰,一月前終於踏破大冶國城門,直搗黃龍,如今那輝煌了五百年的大冶國已經退出了歷史的舞台,轉瞬便消失在了歷史長河中,不復存在,如今的大酈國一躍成為了五大強國之首,不可一世。
申屠尊更是被稱之為千年難遇的暴君,所到之地皆是哀嚎遍野,血流成河,而他偏偏擅謀略,精通兵法戰術,知人善任,亦是有道明君,這樣的人太過於強悍,讓人心生畏懼,不寒而慄。
申屠璃討好地一笑,「皇兄在外征戰沙場,還不忘關心璃兒。」
申屠尊見她顧左右而言他,便也不在計較,他不過是冷冷地掃過如今還跪在地上的一眾人等,冷冷道,「都平身吧。」
「謝皇上!」眾人叩首起身,玉汝恆亦是躬身安靜地立在一側。
季無情垂首向前,立在申屠尊的身側,「主子,您可是要去永安宮?」
「嗯。」申屠尊淡淡地應道,抬步便向前走去。
申屠璃卻依舊親暱地挽著申屠尊的手臂跟著前去,玉汝恆則安靜地跟在申屠璃的身後,季無情將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見她並無異樣,他正收回視線時,卻看到她的嘴角破了……
申屠尊卻在此刻突然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身後緊跟著的一眾人等,沉聲道,「不必跟著。」
眾妃嬪垂首應道,接著便垂首立在原處,直至申屠尊走遠,她們才各自散去。
陪著申屠尊前去的除了申屠璃與季無情,便是玉汝恆,還有幾個隨身長隨,便再無他人。
走了約莫半個時辰,申屠尊便行至永安宮,他側眸看了一眼申屠璃,「在外候著。」
「是。」申屠璃乖順地應道,哪裡還像素日那刁蠻的模樣。
玉汝恆低垂著頭立在一旁,縱然是申屠尊最信任的季無情也未入內,他側眸看著她,再抬眸看向申屠璃此刻也將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他不緊不慢地收回視線,心中疑惑更深。
申屠璃上前站在玉汝恆的跟前,「將手伸出來。」
玉汝恆低垂著頭,心下腹誹,她適才因著申屠尊一時未控制住自個,而將自個的掌心劃破,可是她隱藏地極好,難道被申屠璃察覺到了什麼?
「公主殿下可是有何吩咐?」玉汝恆臉上並無任何的情緒,而是平淡地問道。
申屠璃卻盯著她,透著不容置疑的低沉語氣,「本公主的命令你敢不聽?」
申屠尊行至永安宮,一步一步地步入寢宮,他英挺的身姿像是在黑霧中走來,透著森森的寒冷,他盯著堂內堂位上放著的牌位,靠近站定,自懷中拿出一串手鏈,而那手鏈迎著風發出清脆的響聲,他只是盯著那牌位一言不發。
立在宮外的玉汝恆正在思忖著該如何應對時,卻聽到了那清脆的鈴鐺聲,她猛地抬眸向宮內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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