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警方的調查,仍在抓捕龍哥這個殺害他母親的惡魔。
龍哥得到些風聲,就躲了起來。
逃離了瀘州這個城市。
龍哥第二天就坐上飛機逃跑了。
警方追不到龍哥的影蹤。
當地的警方根本沒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雖說是把這件案子寫入了檔案裡。
可是過去幾個月的時間最終把這件案子壓了下來。
譚心的家庭情況不好,沒有錢財與警方通融。
他多次跪在警察局前求著這些警察追查龍哥的下落。
警察們都說:「你小子是不是找死啊,我們幫你找了這麼久了,都沒有消息,說不准龍哥都逃到國外去了,你還是放棄算了。」
譚心不死心的抱著警察的大腿說:「求求你們,幫幫我。」
警察踹了他兩腳說:「你以為你是誰啊,一沒錢二沒勢,幫你不如幫條狗,趕緊給我滾,別趴在警察局前髒了警察局。」
譚心捂著嘴角溢出的血。
人民警察不是為人民服務嗎?
怎麼警察變成了這個樣子。
譚心算是對這個社會看透了。
在這個人吃人,錢吃人的社會裡。
沒有金錢的驅使,沒有人會好心的替你辦事情。
沒有好處的事情,沒有人願意去做。
對於譚心來說,殺害他母親的人就是惡魔。
他常常的責備自己為什麼沒有快點趕回來或許就能救母親。
暗暗的發誓若是讓他找到龍哥。
他定將龍哥碎屍萬段。
都說冤冤相報何時了?
可是有些仇恨是不能忘記的。
當你失去你最愛的人,你才會真的失去了理智。
瘋狂到可以做任何的事情,哪怕死。
譚心考取大學後與父親斷絕了聯繫。
內心是憎恨著譚岑的。
他痛恨自己有個賭棍的父親。
整日麻木的呆在家裡抽著香煙,對著牌發呆。
譚岑也不好過。
他瘋了。
譚岑一想到那個晚上。
自己的妻子被人殺死的晚上。
他就那樣靜靜的看著她慢慢的死去。
譚岑看的出她眼裡絕望的眼神。
還有對他的恨意。
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那雙眼睛。
似乎每時每刻都看著他。
在他的夢裡會有她向他索命。
一次次被噩夢嚇醒。
譚岑患了嚴重的精神病。
時常在家裡大吼大叫砸壞東西。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時而抓亂自己的頭髮,時而跑到外面跟一群小朋友玩畫房子。
小朋友們都叫他「瘋叔叔。」
現在的譚岑連小朋友都看不起他。
小朋友都用石頭砸他說:「瘋叔叔,你來打我們啊。」
譚岑抱著頭說:「不要,不要打我……」
他懦弱的像條哈巴狗。
趴在地上,祈求著。
總是搖著尾巴求著別人不要打他。
譚心終於受不了譚岑就把他送進了精神病醫院。
冰冷的精神病醫院裡。
全都是一群瘋瘋癲癲的患者。
不是個瘋子被送進去都要整瘋。
200x年,3月12日。
一個只是不說話性格孤僻的小女孩被人誤認為是神經病送進了精神病醫院。
她每日與精神病患者待在一起。
小女孩每日都被精神病患者整的快要瘋掉。
她無數次站在精神病院門前。
想要逃離。
逃離這個地獄。
隨著潛移默化。
女孩變的智力下降,不像自己。
社會上的一位愛心社的公益者常常來看她。
卻發現她起初是正常人,如今變的越來越癡呆。
女孩癡呆到不會說話。
她進入精神病醫院後:
不會思考,患上了憂鬱症。
精神病醫院就像是另一個地獄。
活生生的把一個人變瘋。
而在200x年,5月1日。
勞動節放假的日子。
譚心把譚岑送進了精神病醫院。
他把他交給了醫院的小朱護士說「朱護士麻煩你照顧我的爸爸了。」
朱護士說:「你放心好了,只要在我們醫院裡,我保證把你的爸爸照顧的周全。」
聽到兒子要把自己送入精神病醫院。
譚岑立刻就清醒了。
他不要!
譚岑吼著說:「我沒病,我沒病。」
精神病醫院的小朱護士把他拉進了病房說:「每個來這裡的人都說自己沒病,其實是病的太嚴重。」
小朱護士看多了太多的精神病患者說自己沒事。
她都快聽膩了這些說詞。
譚岑一邊哭一邊說:「放我走,放開我……」
小朱護士說:「放棄掙扎,放棄抵抗,是你這個精神病患者唯一的出路!祝你好運!」
譚岑被小朱護士推進了209病房。
209病房的病人都是一群愛惡作劇的瘋子。
他不知道等著他的是被病房的室友「歡迎。」
譚岑一走進209病房。
門上面的放著水桶就滾了下來。
砸在他的頭上。
全是水。
他腳下沒踩穩,滑倒在地。
地上的髒水全都濺在了他的臉上。
一個精神病患者嘻哈哈的跑了過來拿著手中的棍子打他說:「痛打落水狗咯,打死你個落水狗!」
譚岑雙手擋著棍子說:「不要打我,不要……」
門重重的關了上去。
沒有人知道譚岑今後的日子會是怎樣。
他送走了譚岑。
譚心終於可以放下心來安心的學習。
他在大學裡一邊打工一邊上學。
學的是醫生。
救死護傷。
譚心想要救更多無助的人。
怪自己當年沒有能力不能救到母親。
這是他這輩子最遺憾的事情。
為了湊足學費,他往往要打上三份工。
累到眼睛都睜不開的時候,譚心就用針紮在自己的手臂上提醒自己。
看著手臂上的針孔印。
告訴自己要在北京闖出一番成績來。
不能讓人看扁他。
他時刻都不能忘懷母親的死。
一個人獨身在北京的日子裡。
母親的忌日那幾天,他總是會去燒點紙上點香。
想想他的這一生?
母親死了,父親瘋了。
一死一瘋。
留下他一個人孤單的活著。
譚心跪在母親的墳前痛苦說:「您為什麼當年不帶上我一起死了?我活在世上是如此痛苦……」
他撫著墓碑痛苦,總是這樣。
多年過去了,每年都是如此。
只是恨沒有找到「惡魔。」
譚心的這份仇恨一直沒能釋懷。
而在觸摸到魏武青虹以後。
所有一切像是要爆發了。
他好像看誰都是惡魔。
吳金,林小凡,劉風,李超,米花糖,王小小。
全都是魔鬼!
譚心手裡握著魏武青虹就向吳金劈去。
吳金拿著靈犀神劍擋了一下。
譚心被彈了回去。
兩把利劍相劈。
一個散發著紅色的光芒,而一個散發著紫色的光芒。
紅紫交錯。
劍劈聲發出「哧哧哧」的聲音。
眼見譚心就要再次劈過來,吳金就要擋不住。
站在吳金身後的林小凡握著手槍向譚心的左手開了一槍。
左手被打傷的譚心,他先是悶哼了一聲。
被擊中的傷口流了血。
譚心的眼裡滿滿都是憤怒。
他握著劍向林小凡的位置砍去。
吳金捏著靈犀神劍跑至林小凡的身前為她擋了一下。
譚心砍在了吳金肩膀上。
肩膀上立刻冒出大量的血液。
血液全被魏武青虹吞噬掉。
他的額頭上冒起了冷汗。
臉色變的慘白。
吳金像是正在被人吸血。
全身無力像是被抽乾了一樣。
此刻的譚心。
左手臂已經與魏武青虹緊緊的結合在一起。
譚心現在的想法:
就是殺掉這些惡魔。
他的敵人。
殺殺殺!
米花糖轉念一想:
魏武青紅是上古凶劍。
不僅能吸血,而且能與人的身體結合。
它若是與人的手臂結合後,人體力量會力大無窮。
而唯一的解決方法是……
米花糖大喊道:「劉風用你的刀砍掉譚心的手。」
劉風就站在林小凡的身旁。
他沒有想太多就抽出腰間的瑞士軍刀砍譚心的手。
譚心毫無防備只把注意力放在殺林小凡身上。
他的瞳孔變的暗紅。
揮著手中的刀就要砍了林小凡。
「匡當」一聲清響。
劍滾落到了地上。
譚心的左手臂被砍了下去。
整只左手臂到處濺起了血。
有些血甚至濺到了吳金的臉上。
手臂變的烏黑。
黑的像煤炭一樣。
根本看不清楚是手臂。
而吳金傷口的血已經停止流了。
林小凡給吳金纏上了紗布為他止住了血。
她抱著他說道:「你沒事吧?」
吳金勉強的笑笑說:「我能有什麼事情,沒事。」
林小凡說:「對不起,你為了替我擋劍,差點失去生命……」
吳金握著她的手說:「說什麼話,你的命就是我的命。」
魏武青虹劍離開了寄宿主譚心立刻就像癟了的柿子一樣。
整把劍變的暗淡無光,猶如一塊廢鐵。
譚心口吐一大口黑血。
昏倒在地。
劉風跑了過來扶起譚心。
譚心的眼睛始終是緊閉著。
米花糖走過來探了探他的鼻息說:「還有氣,氣息也算平穩了,他沒事了。」
劉風歎口氣說:「他也算是鬼門關裡走一遭了。」
譚心斷了一隻手,卻撿回了一條命。
作者有話要說:天氣好冷~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