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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七十二章 罪罰輪迴(33) 文 / 凌風雪

    范小思的父母對她很嚴格,要她復讀一年。

    她不想過這樣的生活,范小思從小到大任何都是由父母掌控的。

    這一次,她選擇了跟莫佳旗一起走。

    竟然這個城市容不得她們,她們就只有選擇走。

    臨走前她給父母發了一條短信:

    爸爸,媽媽。對不起,我不想再選擇復讀,我有自己想走的路,還有喜歡的人。

    但是我知道你們不會接受我們,我們就只有離你們遠一點!

    范小思跟莫佳旗一起約好到汽車站。

    莫佳旗牽著范小思的手上了拉薩的汽車。

    范小思看著窗外的風景,車漸漸開出了成都。

    或許還能回來,或許再也回不來。

    直到一路遊玩到斷背山,兩人才知道花費的錢也差不多要光了。

    走到這裡,她們究竟該怎麼辦?

    范小思抱著莫佳旗哭了說道:「佳旗我們回不去了。」

    兩個人不肯向父母低頭,那就更不可能向父母要錢。

    父母都知道她們的事情了,兩方的家長都氣的說不出話。

    中國人向來是在乎情面的。

    她們的父母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典型。

    不肯報警也不肯向任何人提起這件事情。

    親戚朋友問她們到哪裡去了,他們回答的是:「高考後就出去旅遊了沒回來。」

    其實心裡都明白,這面子啊掛不住。

    只好敷衍別人說幾話。

    她們的父母雖然表面上態度強硬,但是范小思的父母給她放了狠話:

    你如果能回來,就不要跟她在一起了,你們兩個女孩子能有什麼未來?

    范小思有的時候也在想:她們真的有未來嗎?佳旗以後會不會嫁人然後離開她。

    她搖搖頭想:自己在想什麼?她跟佳旗這麼久的感情了,佳旗是不會這樣的做的。

    此時的兩人對坐著,莫佳旗似乎看出了范小思的心思。

    在莫佳旗的心裡一直把范小思當成最重要的人。

    還記得那年冬天。

    她們上著高二的時候。

    教室裡的老師上著語文課。

    語文老師教她們寫作文說:「同學們,你們在高考寫作文的時候盡量要把我國寫的美好、讚頌。」

    老師告訴她們語文高考想要得高分,不僅要題目新穎、還有內容用多種手法描寫。

    而且要盡量寫的「健康」,不要揭示「黑暗」。

    意思就是說要寫的體現社會的價值核心,不要去寫社會醜陋的東西。

    高考其實也是在作假。

    多少高考的人請人代考,還有考官都是有錢人家塞過錢的。

    你要知道,就算你的成績再優秀也不過有錢人家的一堆錢。

    錢真特麼的能使鬼推磨啊。

    比如說:xxx市外國語學校的學生考取重點大學唯一保送名額。

    最後得到這個名額絕對是他妹的高官的兒女,不是窮苦人家成績優異的人!

    看著講台上的老師,范小思搖搖頭:高考作文真的要寫的這麼假?

    後來的後來範小思沒有像語文老師說的那樣去讚美。

    那年的高考作文題目是:人只有站起後世界才屬於他。

    范小思寫的其中一段作文摘要是:

    我怎麼站起來?我看到的是青山綠水變渾濁!

    我怎麼站起來?我看到的是台上台下變做作!

    我怎麼站起來?我看到的是政府官僚變貪污!

    我怎麼站起來?我看到的是百姓人民變冷漠!

    你叫我如何站的起來?這個世界根本就不會屬於誰。

    屬於誰呢?

    製造黑暗的人。

    看到她卷子的考官給她辛苦寫的800字作文打了零分。

    作文零分直接影響了范小思語文成績,導致她沒有考上大學。

    她的語文老師後來問過她說:「范小思,你為什麼要這麼寫作文?你本來是可以考上大學的!」

    范小思說:「我不想那麼虛假的違心寫出自己的想法。」

    看著范小思遠去的身影。

    她的語文老師歎口氣說:「你太傻了,你的作文戳中了某些人的要害能不打零分?」

    說真話的人永遠會零分,說假話的人永遠會滿分。

    其實有些人才並不在大學裡。

    他們都被高考制度給埋沒了,上不了大學。

    大學裡教出來的學生或許是書獃子。

    書獃子就是整天只會讀書,按照老師的想法去完成作業。

    他們就像是沒有頭腦的傀儡。

    除了會讀書,啥都不會。

    莫佳旗翻開課本,窗外的雪花飄了進來。

    學校外面下起了大雪,雪幾乎覆蓋了整座城市。

    座在教室裡的她們都在直打哆嗦。

    范小思看著手都在發抖的莫佳旗有些於心不忍。

    下課鈴聲響了,范小思跑出教室門口淋著大雪跑到學校小賣部買了手套。

    她回來的時候,整個身子都被雪淋到了。

    只是為了給莫佳旗買手套,不想讓她被雪凍到。

    莫佳旗從那時候開始就覺得一定要跟范小思在一起。

    哪怕父母堅決不同意。

    如今她們走到了這裡,已經是無路可走了吧。

    她推了推范小思說了句:「小思,竟然這個世界容不小我們,我們就去另一世界吧。」

    范小思說:「你在說什麼,佳旗?」

    莫佳旗說:「我說的你都明白。小思你怕死嗎?」

    范小思搖搖頭說:「我不怕,只要能跟你在一起。」

    兩人在房間的對話,剛好被門口的段大嬸聽到了。

    她在想:這兩女娃是被父母逼的走投無路要尋死?

    段大嬸本想去勸勸她們。

    可是自己心裡又萌生了一種邪惡的想法:

    她們如果死了?我可以把她們的死讓村民恐慌然後就可以殺死村民,那不是更好?

    有了這個想法,段大嬸不但沒有去勸她們,還告訴她們說:「你們的命也夠苦,活在這個世界上也遭罪。你們的父母都這樣對你們,我覺得你們沒有必要再留戀了。」

    一邊煽風點火,一邊添油加醋的段大嬸說了一大堆勸她們死。

    兩個女孩聽了內心更加脆弱。

    直到脆弱到不堪一擊的時候兩人決定自殺。

    據說每個想要自殺的人都有個鬼跟在身後。

    她們選擇了跳崖,這也剛好中了段大嬸的下懷:

    你們跳了,剛好我就能實行計劃。

    放心吧,我會把你們好好葬了。

    段大嬸跟著她們去了斷背山。

    也許有的人活在世界上痛苦,縱身一躍是最好的解脫。

    兩個人站在斷背山崖看著山崖下面的深淵萬丈。

    范小思牽著莫佳旗的手說:「佳旗,我知道你恐高,你別怕,我會一直陪著你。」

    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我們就同年同月同日死好了。

    莫佳旗說:「我相信我們會一直在一起,死都要在一起。」

    范小思突然哭了說:「佳旗你真傻,死後我們都是白骨灰了。」

    莫佳旗撫上她的臉說:「你別哭,你哭的樣子會讓我心疼的。我們要笑著走,不是嗎?」

    范小思點了點頭,她們又向懸崖邊走進了一步。

    兩個人都閉上眼睛,拉著手跳了下去。

    跳的過程中她們一直緊緊抱在一起,從未沒有任何一個人要鬆手一分。

    莫佳旗為了保護范小思,她的左手在身體下降的時候掛到樹枝上活活斷裂。

    她不知道痛是什麼感覺,她只知道她要保護她最愛的人。

    直到山崖下的響聲後,兩人都死去了。

    腿骨具斷,面目全非。

    站著身後看著她們自殺的段大嬸此刻臉上也流淚了。

    她不是鐵石心腸,怎會不懂她們的感情?

    連兩個女孩子間都有真愛,那自己呢?

    她的愛早已死在過去。

    死在那個叫李聖傑的男人身上。

    段大嬸再也不相信愛情了,只有報復。

    她時常看著李聖傑與她的留影會說到:「我們真的不適合吧。」

    段大嬸發現自己的記憶在退後,時常記不起東西。

    她到醫院去看過後,原來自己患上了「精神間接失常。」

    段大嬸開始寫日記把重要的事情都記下來。

    她們死去後,段大嬸下了山崖把她們葬了,誰知道後來有個王雷子在中途搬走了她們的屍體。

    段大嬸恰恰是利用了打火機、王雷子、誤導了重案組的調查方向。

    唱戲的人、還有流血淚的佛像也是段大嬸的計劃前奏。

    佛像怎會流淚,是段大嬸在佛像的眼眶裡沾了些豬血。

    婦人抬頭拜佛看到佛像裡流出血的時候,其實是豬血從佛像裡流出來的。

    段大嬸從拉薩請來了一個唱戲的團隊。

    她出了大價錢請了團隊來到斷背村唱戲。

    戲曲剛好是能戳中村民心口的曲子。

    段大嬸利用人們心中的恐懼、害怕、還有愧疚。

    設置出一場讓他們聽了的詭戲。

    不少人就會產生害怕,覺得自己的孩子回來報仇,其實他們面對的是自己內心真正恐懼的東西。

    戲團的消失也是段大嬸的一計。

    她從山海奇術裡學習到一種移形換影的法術。

    當時她就在戲檯子下面先是讓村民迷失在自己的恐懼當中,趁機施展移形換影之術把戲團弄到村外叫他們快走。

    有的人會被自己的恐懼嚇的死,也有的人會清醒過來卻發現戲團不見了就覺得是鬧鬼了。

    那張紙條是段大嬸寫的。

    寫的全是她的心聲。

    這個社會就是人吃人到不剩骨頭。

    其實根本沒有鬼怪,都是來自於人的心魔。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這題目是今年的高考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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