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孤煙狠瞪了他一眼,面色漲得通紅。
容玨便拔高了嗓子道:「大家瞧瞧,我家娘子就是臉皮子薄,不過是抱了抱,小臉就紅透了呢。」
隨行的各位將領們聽了,紛紛朝著百里孤煙望去,瞧見她果真面色通紅,都禁不住笑出聲來。
百里孤煙氣得伸手,長甲不著痕跡地在容玨心口掐了一把。
好巧不巧,這一下剛巧掐在容玨的傷口上,疼得他背脊直冒冷汗,險些叫出聲來。
容玨禁不住在心底哼哼,心想著,得早日從這個臭丫頭手上拿到虎符才行,否則自己沒折磨死她,就已經被這丫頭謀殺了!
他將百里孤煙抱起來,忽的想到了什麼,又湊到她耳畔調笑道:「娘子,你比以前重了許多,該不會是懷上了吧?」
「跟誰懷得呀?」容玨說話一向沒大沒小。
百里孤煙心頭漏跳了幾拍,驚得面色煞白,唇角哆嗦著,都說不出話了。
容玨一眼就看透她的心思,又不想她這麼早就露餡,而後自圓其說道:「娘子,看把你嚇得,爺就是開個玩笑而已!你這麼年輕,還沒有出閣,怎麼可能就懷上了呢?真要是懷孩子,那也得是爺的孩子呀!爺別的不敢說,這床上的功夫……」
百里孤煙尷尬地蹙眉。
容玨頓了頓,又接著道:「絕對讓你臣服!」
百里孤煙厭惡地推了推他,試圖離他遠點。
誰知,她上車之後,那廝也跟著上了車。
這馬車從外頭看好像很大很寬敞,實際上裡頭被容玨堆滿了各式各樣的珍寶擺設,佔據了二分之一的空間,餘下的空間坐兩個人是十分擁擠的。
容玨蹭了上去,將她抱在懷裡,故意咬著她的耳朵道:「怎麼?你不信麼?不信要不試試……」
百里孤煙有些不耐煩了。
容玨一把將她摁住,捏著她的下巴,曖昧非常道:「車震,也是別有一番滋味的。」
車震?
百里孤煙瞪大了眼睛。那是個什麼鬼呀?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從容玨的嘴巴裡說出來,就不像是什麼正經的。
容玨看出她眼中的疑惑,勾唇輕蔑笑出聲來:「怎麼?堂堂琬郡主,不知道『車震』是什麼意思?要爺教教你麼?」
百里孤煙確實不懂,怔怔地望著他。
容玨見狀,便解開了自己的腰帶,而後作勢去解她的第一顆扣子。
百里孤煙嚇了一跳,驚得退後一步,腦袋剛巧撞在車身上,一陣生疼。她咬牙切齒地瞪著對方,呵斥出聲道:「容玨!你做什麼?!」
「這麼緊張做什麼?」容玨伸出舌頭來,邪肆地舔了舔嘴角,而後抿唇一笑道,「車震就是在馬車上做呀!不給你脫衣服,我們怎麼做?」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百里孤煙氣得面色通紅,幾乎說不出話來。
容玨的黑眸如同一汪深不可測的潭水,泛著挑逗的波光,「你方才瞪著一雙求知慾那麼強的眼睛,難道不是要爺演示給你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