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爽頓時感覺氣血翻騰,鑿在地上一動不動,身體的活動能力、完全被許心言身上那似隱還現的美妙曲線給定住了!
再說許心言自衝出自己浴室的一剎那、就聽見房門被「彭」的一下子踹開,梁爽衝了進來,頓時令得她本能地羞叫一聲,一下子蹲到地上挨到床邊,本能地抱著浴巾盡量地遮羞。
許心言的一聲羞呼令得梁爽猝然回過魂來,他努力提了下真氣,把自己體內翻騰逆轉的氣血壓抑下來。同時發現身下的小兄弟已經驀然甦醒,正迅速抬起頭來。
梁爽立時感覺渾身發燙,但他還是竭力擠出一句:
「言、言言,發、生、什麼事了?!」
許心言臉色煞白地一手指向浴室,顫聲道:
「蜘蛛!」
「我、浴缸的牆壁上,有只、很大的、蜘蛛!」
許心言伸出手說話的同時,偶然瞥見梁爽身下的浴袍顯得脹鼓鼓的,腦海隨即「嗡」的一聲。再看自己,正一絲不掛地側坐在地上,匈前只抱著浴巾遮掩。許心言的身體不覺霍地升起一片熾熱。
「蜘蛛?」
梁爽疑惑地說了一句,同時發覺、許心言原本玉白凝潤的身體突然滲透出一片淡淡的紅暈,看得他體內那股躁熱即將要爆發!
再不離開,他肯定會控制不住做出一些男人最原始的行為來!
梁爽立即衝入浴室迅速洗了下臉,待頭腦清醒以後才掀開擋住浴缸的半透明膠簾,一看,果然有一隻手掌那麼大的黑色蜘蛛伏在牆壁的一角上。
梁爽順手執起一顆放在洗手盆台上、那盆水養植物裡面的小石子,運勁於指間,對著大蜘蛛疾射而出!小石子打在蜘蛛肥厚的肚子上,「撲」的一下子,爆肚而亡。
梁爽把蜘蛛的屍體衝進坐廁,清理著被蜘蛛弄髒的地方。偶然間,他發現浴室的窗台邊上拉下一大團籐蔓植物。
梁爽心想:那蜘蛛可能就是順著那團籐蔓落到浴室這兒來的,一會得上天台把那些植物弄到別處去。
走出浴室,梁爽看到許心言已經穿上浴袍,他這才暗暗呼了口氣,笑道:
「那蜘蛛已經被我打死衝進了廁所。」
許心言這才鬆了口氣:「那蜘蛛,大得好嚇人!」
梁爽笑道:「沒事了。」
許心言羞然道:「嗯,我睡了。晚安!」
梁爽道了晚安以後窘笑著離開,心想:唉!這種「有得看沒得吃」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到頭呀啊啊啊!
末了他盯向自己的下身:
dd呀dd,咱哥倆還是快去睡吧!沒事你就別亂甦醒啊!就算是醒了你也只能是白醒,根本就沒有用武之地啊!
今晚叫我怎麼睡得著呀啊啊啊!
梁爽在心中抓狂著,衝進偏廳浴室,又狠狠地淋了個冷水澡,直到身體裡面的熾火平熄得差不多,才回到自己房間。
梁爽習慣地看了下放在桌面上的h.x聯絡器,發覺裡面沒有接收過元通的暗號信息。心想:
看來,最近通叔要我學習的東西都已經學得差不多了?
想到這兒,梁爽才躺到床上,閉目努力讓自己入睡。
主人房這邊,許心言也是一直難以入睡,心中不斷迴響起梁爽在吃飯時對自己所問的問題。
她抱著被子不斷反問自己:我,愛不愛他……?
……
第二天,梁爽晨練完以後,見許心言已經在廚房弄著早餐。他小心翼翼地走到許心言身後,環抱著她的腰,低頭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頭髮:
「在弄什麼早餐?」
許心言的神色像往常一樣親切,彷彿昨晚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她轉過臉抬頭對梁爽微笑:
「西式早餐,太陽蛋,煎香腸。快去洗個澡,很快就弄好了!」
「遵命!未來老婆大人!」
梁爽見許心言眼中完全沒有不高興的神色,才總算放下心來……
二人世界的雙休日轉眼就過去,梁爽在星期日傍晚告別許心言以後,就獨自坐地鐵回藍鳳凰。
回到學校,梁爽走在人來人往的校道上,四周開始傳來陣陣私語聲。
「快看!那好像是梁爽!」
「就是那名與智魁團作對的高一級學生!?」
「智魁團的勢力那麼大,恐怕梁爽很難在藍鳳凰立足吧!」
「聽說沈團長曾經也是藍鳳凰的第一校花,其美貌與維多莉亞不相伯仲!可惜我們這些初一級學生沒有機會一睹她以前的傾城美貌!」
「看來,現在藍鳳凰就只有梁爽能夠與智魁團硬碰硬了!」
「梁爽學長好威武!」
「可是,據智魁團昨天晚上在論壇散佈出來的消息顯示,那個梁爽,他的姓取向好像很複雜?聽說他在初中時期曾經有段日子酷愛男色?」
「太牛幣了!」
「這會不會是智魁團有意在抹黑他……」
從容迎上校內眾學生的各種目光,梁爽禁不住在心中得意起來:
其實被大眾矚目的感覺也挺不錯!只是,這智魁團也太損人了吧!什麼叫作「他的姓取向好像很複雜」?!
才想到這裡,梁爽驀然發現前方一下子現出幾個影子,證明自己前進的道路被人擋住了。他停下腳步定眼一看,原來是沈芝蕙帶著她的四大元老擋住了自己的路。
梁爽直視著沈芝蕙,似笑非笑:
「好女不擋路,沈大小姐!我與你無仇無怨,而且河水不犯井水。我也沒有踩過智魁團的尾巴,請沈大小姐讓開,別沒事找事。」
這大小姐,怎麼就喜歡把自己漂亮高貴的外形裝扮成男生的樣子了!越看越感覺彆扭!這衣服下面,究竟有什麼乾坤?
由於近日梁爽對透視眼的掌握已經越來越純熟,因此,才想到這裡,梁爽就已經以內勁控制著眼睛迅速收縮了一下雙眼的瞳距,發揮出透視眼功能。
隨即,沈芝蕙匈前的衣服在他的視野中緩緩變淺,直到消失!
呃?!用不著綁得這麼緊吧!
當梁爽看到沈芝蕙白色的男裝校服下面、不是女生常戴的文匈,而是由白色綁帶勒成的一片時,他感覺到既驚訝又無語:
怪不得表面看來顯得這麼飛機場!原來是緊勒出來的!
她應該勒了三年了吧!嚴重影響發育啊!再這樣緊勒下去會不會造成匈部嚴重變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