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過來哦……」擔心閻騰又做出瘋狂的舉動,蘇小沫連忙伸手制止閻騰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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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痛死了!
為什麼倒霉的總是她呢?說了自己是受害者還是免不了受到這麼殘暴的待遇!閻騰這傢伙,總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偏偏遭殃的那個人總是她!
一個個,都是壞人!嗚嗚……
「蘇小沫!」閻騰怒喝一聲。
這個女人!竟然怕成這個樣子!他是妖魔鬼道,猛禽野獸嗎?
他是因為誰變成這個樣子的?
看到她被徐巖清吻住的那一刻,他恨不得把徐巖清那個傢伙千刀萬剮!揍他一頓已經算輕的了!竟然敢覬覦他閻騰的女人,還大言不慚地說什麼一定會得到蘇小沫,簡直就是找死!
「我是鬼嗎?你怕成這個樣子!」閻騰氣惱地說道。
蘇小沫搖了搖頭,「你不是鬼。」
「可你比鬼更恐怖更可怕!」
「……」
閻騰的臉色更加陰沉了。
蘇小沫扁了扁嘴,委屈地說道:「誰讓你那麼凶嘛,我當然會怕了。」
笑話!你來試試!
這傢伙凶起來的樣子真的太可怕了!
(某花癡作者高舉雙手:我來!我來盡情虐我吧!哈哈!某boss冷哼一聲,不屑一顧幽幽飄過……蘇小沫一巴掌將作者大人拍死在沙灘上,我說說而已,你還當真!)
就在蘇小沫以為自己死期已到,卻不料閻騰沒有任何行動。
「開車!」閻騰悶悶地喊了一句,那在前面看得心驚膽戰的司機聽到閻騰的聲音不由得渾身一震,猛踩油門,一路絕塵而去。
「小沫,你們回來啦!今天考得怎麼樣啊?」白歆兒早早的做好飯菜等蘇小沫和閻騰回來,見二人進屋,忙迎了上去。
可是兩個人正在鬧彆扭,誰也不理誰,一言不發地進了屋,蘇小沫徑直坐到了沙發,也不看閻騰。
白歆兒很是困惑。
他們這是怎麼了?早上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呢,怎麼看臉色好像都不太好?
「閻騰,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閻騰看了一眼白歆兒,沒有說話,悶聲回到了臥室裡。
「小沫,怎麼了?今天沒考好嗎?你嘴唇怎麼了?怎麼破掉了,腫這麼厲害?」
蘇小沫幽怨地朝臥室看了一眼,不說話。
還不都是閻騰!
小肚雞腸的男人!
她又沒有背著他勾三搭四,不說了是被迫的嗎?幹什麼擺臉色給她看,她蘇小沫就那麼好欺負是不是?
生氣就生氣!
誰怕誰啊!這個世界,誰離開誰還是一樣活得好好的!
這一次她就不妥協了,看他怎麼辦!
嗚嗚……蘇小沫委屈地撅起自己的嘴唇,低眼看了看,更是心中委屈。
「怎麼不說話啊?」
「媽媽,我沒事。」
「那嘴巴是怎麼回事?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白歆兒皺著眉頭說道。
「哎呀,真沒事!我今天有點累,先去睡覺了。」說著蘇小沫便往臥室走去,白歆兒剛想喚住蘇小沫,而蘇小沫已經進到房間裡去了。
關上門,看見閻騰,蘇小沫才想起來,閻騰在房間裡。
真是!這什麼腦子啊!蘇小沫心頭狂罵自己。
剛轉身想要離開,一隻手突然橫過來,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要去哪兒?」閻騰手撐在門上,斜睨著蘇小沫,冷聲問道。
「我去哪裡關你什麼事啊?」蘇小沫悶聲說道。
「蘇小沫,你還要頂嘴。」閻騰捏住蘇小沫的下巴。這個女人,怎麼就不肯說一句軟話?她是一隻刺蝟嗎?
從回來就一直和他鬧彆扭,就因為他把她的嘴唇給擦破了?
「我哪裡敢啊,閻大總裁。」蘇小沫嘟囔道。
閻騰心中一堵,這個女人!真是要把他給逼瘋!她真是越發的大膽了,如今和他在一起都敢處處和他頂嘴了,看來是一點也不怕他了啊!
附身不由分說吻上她的嘴唇,狠狠地封住,舌尖勾纏,碾壓啃噬,翻動著,彷彿要將她吞入到腹中。
蘇小沫開始有些拒絕,試圖推開閻騰,但耐不住閻騰的軟磨硬泡,最終敗下陣來。
真是丟臉,為什麼每次都會被他亂了心神?
明明發誓要在閻騰面前扳回一城,不能輸人輸陣,但好像每次都做不到呢!
「都是你啦!」蘇小沫捶打著閻騰的胸口,有氣無力地說道。
閻騰抱著蘇小沫,不說話。
「我哪裡得罪你了,你要這麼對我啊?你為什麼總是不相信我?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你為什麼總是把過錯歸咎到我的身上啊?」
「我無法要求別人不去喜歡你,因為你是我的女人,我只有管住你。」
還有這種理由?
太霸道了吧?她又沒有喜歡上別人!
「可我和徐巖清根本什麼都沒有。我不喜歡他,我喜歡的是你,你心裡清楚的。」
「所以我揍的是徐巖清。」閻騰淡淡地說。「如果你喜歡上了別的男人,你現在就不會完好地站在這裡了。」
「我要是喜歡上別人,你還要殺了我不成?」蘇小沫的自尊心又開始作祟了。
閻騰捏住蘇小沫肩膀的手緊了緊,極盡威懾力。挑了挑眉,極盡挑釁。「借你十個膽子,你恐怕也不敢!」
蘇小沫這個女人他多少還是瞭解的。
有色心沒色膽。
想要和他親近的時候就只會在一旁瞧瞧地看,放手給她機會讓她更進一步,她又往往不敢。
蘇小沫心裡不服氣,但又沒有話來反駁閻騰。
她當然是不會背叛閻騰的。
她的心都是屬於閻騰的,又怎麼會有心思去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他就是吃定了她不會背叛他吧?
莫名的,兩個鬧著彆扭的人就這麼和好了。
白歆兒被他們弄得莫名其妙,但又無可奈何,只是歎著氣,吃了飯自己進去屋子裡休息了。
閻騰說公司還有事,吃了飯之後便離開蘇小沫家去公司了。
蘇小沫則留在家裡準備好好睡一個覺,把昨天晚上的睡眠都給補回來。
皇廷娛樂。
「我說歐文,你是十八歲嗎?還這麼年少輕狂,竟然跟人打架!」梁祺一邊看著娛樂新聞,一邊戲謔道,只是神色間多了幾分認真。
這件事可大可小。
以閻家的權勢,要擺平這件事並不難,只是,到閻徐兩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種事情一經曝光必定引起軒然大波的。更何況,天天被那些煩人的媒體追著問三問四,還不得給煩死?
自從遇上蘇小沫,閻騰就越發教他們看不穿了。
視頻裡,閻騰氣得要殺人了。
他很少這樣將情緒表現在臉上,他大概不知道他的模樣像一個大男孩,喜怒哀樂都擺在臉上,沒有絲毫的遮掩。
這個蘇小沫的魔力真不是蓋的!
這就完全把閻騰給拿下了!話說以前的那些鶯鶯燕燕都幹什麼去了!個個都想著在床上把閻騰餵飽好拿錢一走了之,所以才一直沒有爬到閻騰的心裡面去嗎?
「哼,他年少輕狂的樣子你又不是第一次見,有什麼好吃驚的?」秦澤宇一旁嘲笑道。
那日drio與閻騰吵了兩句之後,一氣之下飛到了國外,說是再也不回來了。結果不出閻騰所料,到第三天drio就自己灰溜溜的回來了。
他這個人閒不住,必定將自己的畢生精力都奉獻在自己熱愛的事業上面。
和閻騰見面,兩個人都冷著臉,誰也不給誰台階下,還是梁祺在裡面充當和事老,拉著他們兩個人去喝酒。
兩杯酒下肚,兩個人就握手言和,一笑泯恩仇了。
他們幾個人,從小都是相互需要的,是一體的,誰也離不開誰。
「我們歐文自從碰上那個蘇小沫之後,就回到了十八歲,可不是一個青春年少嗎?」drio繼續調侃道。
梁祺向drio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不要再多說了。
閻騰的臉色陰沉著,很是難看。
drio翻了個白眼,適時閉了嘴。
「不過閻騰,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我看你和蘇小沫之間的事情是時候解決了。」
閻騰的眉頭皺了皺。
drio店裡點頭。「這一點我贊同。既然你們都非對方不可,認定了對方,你又那麼不放心她,我看你們還是把你們的事情定下來吧。這樣也可以打消那些人的念想,媒體也不會再捕風捉影,我們也都可以消停消停了。」
「澤宇說得對!」梁祺打了一個響指。「你看看那個慕容宇,那個徐巖清,哪個不是對蘇小沫虎視眈眈的?你們倆要是把婚事定下來了,對外界一公開,你說,還有誰敢碰蘇小沫一下?」
「你也看到媒體是怎麼寫你們的,說不定以後這種事情還會發生很多次,那你是不是每次都要親自出面去擺平?一次可以,兩次可以,那麼三次,四次呢?誰都會累的吧?你喜歡蘇小沫我們知道,你對他的感情我們也都知道,那蘇小沫呢?」
閻騰沉默不言。
「你的脾氣你確定蘇小沫不會難受?」
「就這麼說定了吧!把婚事定下來!反正你都帶著她去英國見過老爺子了,你們倆現在又那麼好,那一切不是水到渠成了嗎?」drio一錘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