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豪門重生:冰山總裁獨寵校花

《》正文 207.第207章 醉生夢死 文 / 兮小然

    「莫語,你是想看他死嘛?居然給了他這麼多酒。」

    見閻騰完全無視他的存在,彷彿根本看不到他們,眼中只有酒。

    看著閻騰這副頹廢的模樣,作為從小到大的玩伴,drio心裡既是憤怒,又是心疼。

    轉身責怪起身後的莫語。

    她是他的助理,老闆吩咐的話,莫語哪敢不聽。

    他讓她把所有的酒都拿過來,她雖然不願意,但還是抵不過閻騰的威懾力。

    就算她不去拿,他也會讓其他人送過來。

    他想把自己灌醉,誰敢阻攔,誰又攔得住。

    所以,她才第一時間把他們找了過來。

    現在被drio這麼一說,還有坐在地上的閻騰,莫語心裡也不好受,甚至是心如刀絞。

    一向言辭犀利,敢作敢為的她,也一時語塞,眼中泛著淚花。

    雲菲兒已經被眼前這副景象嚇到了,一句話都說不出,愣愣的看著滿目狼藉的房間,早已沒有了一點完整的樣子。

    被砸碎的酒杯花瓶,玻璃碎成了一地,牆上的壁畫,也未能倖免,被砸的不成樣子。

    甚至連懸樑上的珠簾,也已經被扯落,晶瑩剔透的水晶珠子,散落一地,在黑暗中發出冰冷的微光。

    幸好這個時候,梁琪還有點理智,拍了拍莫語的肩膀,示意她先出去。

    經過上一次的教訓,梁琪已經總結出了經驗和教訓。

    對待閻騰這樣的人,就不能和他硬碰硬的正面交鋒。

    和一個不省人事,腦袋不清楚的人講道理,更加證明了自己是傻子。

    當然,也不能破壞他的「雅興」,不然就是想挨揍的節奏。

    看這眼前的景象,不用問也知道,閻騰的情緒失控,肯定和蘇小沫有關。

    drio脾氣向來急躁,哪裡看得下去,閻騰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見閻騰完全忽視他,拿著另外的酒瓶,仰頭就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他哪裡還看得下去。

    「歐文,你是怎麼了?你是想把自己喝死嗎?」

    他想去搶閻騰手中的酒瓶,這會倒是被閻騰牢牢的握住了,兩人誰也不肯放手,就這麼僵持著。

    閻騰冰冷的俊顏,從黑暗中抬起,看著drio。

    沒有了平時的氣宇軒昂,沒有了往日的意氣風發高高在上,而是從眼神到臉上的每一個表情,都散發著淒涼。

    他微微張嘴,沙啞的聲音彷彿不是真實的存在一般。

    「放手。」

    僅僅兩個字,就足以讓drio震驚的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不滿血絲的雙眼,帶著嗜血般的鮮紅。

    他殷紅的嘴唇,好似地獄中妖媚的烈焰羅,最是美麗的外貌中,暗藏著一顆為危險的靈魂。

    閻騰趁著drio走神之際,將酒瓶搶了過去,又瘋狂的大口的喝了起來。

    梁琪眼神複雜的站在大廳內,看著地上那抹身影,儼然不是白日裡如王者般的閻騰。

    如果這樣的宣洩方式,能夠讓他將心中的不快,通通都發洩出來。

    那就盡情的喝吧,大不了,他站在這裡,就是負責叫救護車的。

    不一會功夫,閻騰手中的酒瓶,就已經可以隱約見底了。

    他撐著身後的沙發,艱難的站了起來。

    踉踉蹌蹌的站著,他以為自己還很清醒。

    可是,為什麼雙腿已經不聽使喚,眼睛已經模糊不清了,大腦還是像明鏡一般的透亮。

    那些殘忍的畫面,那些刺耳的聲音,只要他一停下來,就會像放電影一樣,在腦海中一遍又一遍的循環播放。

    他以為自己很清醒,可是他已經醉了。

    當他以為自己已經醉了,可以忘卻那些事情,那些痛苦的記憶,卻又提醒著他,他是任何時候都要清醒。

    閻騰不願承認自己已經醉了,逞強的向前走去。

    砰地一聲巨響,他高大的身體,朝著地面摔去。

    地毯上的玻璃碎片,一片一片的扎進寬厚的大掌中。

    鮮血順著衣袖,不甚歡樂的向外湧出。

    雲菲兒哪裡見到過這種場面,而且女孩子向來都是最怕見到血之類的東西。

    特別是尖尖的玻璃小碎片,扎得又深又多,鮮血不一會就染紅了他的雙手,還有他白色的襯衫。

    看著確實有些觸目驚心的嚇人。

    「閻哥哥,你沒事吧,嗚嗚……你不要嚇我啊!」

    雲菲兒已經被嚇得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震驚的摀住了嘴巴,眼淚不停的往下掉。

    閻騰微微轉過雙手,看著自己滿手鮮血的手掌,大大小小的玻璃碎片,扎進手掌血肉模糊,他竟然不覺得有一絲的痛意。

    甚至,還覺得這樣的感覺,還帶來了更多的快感。

    至少,這樣的痛,是能夠看得見的。

    而心裡的痛,就算是千瘡百孔,也只能他一個人默默承受。

    那些放肆流出來的血液,也只能悶悶的堵在心口,漸漸的形成了淤血,久傷不愈。

    drio被閻騰的舉動,還有雲菲兒的哭聲,弄的煩躁不安。

    他胡亂的抓了一把頭髮,又不知道該找誰去算賬。

    是蘇小沫?還是閻騰自己自作自受?

    為了那麼一個無情無義的女人,這麼糟踐自己。

    drio心裡原本對蘇小沫已經改善的印象,再次劃上了終結號。

    自己的好兄弟,不管是不是蘇小沫對他做了什麼,但他肯定這件事情與蘇小沫十有**是有關係的。

    「要喝酒是吧?要拚命是吧?那我們今天就喝個夠。」drio煩躁的一腳踹向了身邊雜亂的桌椅,索性自己也拿起手中的酒瓶,大口的喝了起來。

    既然閻騰要喝,那他這個做兄弟的就捨命陪君子。

    大不了明天活過來的時候,又是一條好漢。

    一個閻騰,就已經讓梁琪一個頭兩個大了,這個阿澤現在還跟著瞎鬧了起來。

    他可不敢保證,自己又那麼大的力氣把他們兩個高大的男人,都送上車。

    再看看雲菲兒,已經哭成了淚人,哪裡還能指望她能幹什麼。

    梁琪剛想勸drio不要意氣用事,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一陣笑聲嚇的愣住了。

    突然,坐在地上的閻騰放聲的大笑起來,狂妄的聲音,迴盪在空蕩蕩的房間內,久久不見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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