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姚麗萍自然也就死皮賴臉的跟著留了下來,一來是監視蘇小沫和閻騰的行蹤,二來是伺機找機會接近閻騰。
雖然知道閻騰眼裡只有蘇小沫,但是她一直覺得,閻騰只是暫時被蘇小沫迷惑了。
不管是論長相還是身材,或者是家事,她都是唯一那個配得上閻騰的人。
當然,留下來的不只是他們三人。
蘇小沫都留下來了,雲菲兒自然也是不肯回去,就算閻騰對她使盡了眼神,她還是一點眼力勁都沒有,死活纏著蘇小沫。
梁琪只能跟在身後無奈搖頭,果真讓雲菲兒留在這裡當這個電燈泡,估計閻騰不會對她怎麼樣。
可是他就要遭殃了,誰讓是他把雲菲兒這位老佛爺帶過來的。
現在她倒好,完全將梁琪丟在了腦後,留在這裡當這個閃閃發亮的燈泡。
不把她帶回去,就閻騰那殺人的眼神,他看著都覺得渾身發涼。
所以,梁琪只能苦逼的屁顛屁顛的跟在雲菲兒身後。
時不時還得用眼神秒殺對雲菲兒暗送秋波的男性,偶爾還得接收閻騰冰涼徹骨的眼神。
梁琪可謂是一身兼多職,看的走在身後的一干人暗自發笑。
drio像個小媳婦似的挽著於帥的胳膊,也不管身邊各種美女投來的目光,拉著於帥各種撒嬌。
「帥帥,你不要這麼快走嘛,人家捨不得你的。」
drio一臉悲傷的模樣,眼睛還對著身邊的於帥眨巴眨巴,完全就是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架勢。
這要是換成其他的女人,肯定被drio這副嬌羞的模樣給迷惑了。
但是,於帥是誰,他們可是從小穿一條褲襠長大的玩伴。
就算這幾年她經常在國外走動,沒有怎麼聯繫,但是drio的這種小把戲在她面前,她一眼就看穿了。
她有點哭笑不得,這要是被他們公司那些小女生看到了,肯定下巴都要驚掉了。
這哪裡還是那個工作苛刻,動不動就把人罵的狗血淋頭的秦總監,簡直就是一個乖乖等主人憐愛的小受嘛。
「少噁心我了,把你的豬頭拿開一點,重死了。」於帥毫不客氣的一把推開了drio,眼神嫌棄的看著他。
她在的時候,也沒見他對她多熱情。
整天忙著工作的事情,把她請過來,就是讓她拼了老命的幫他教那幫學生,她現在想想都不知道圖個什麼。
幹嘛那麼拚命,而且她真正的目的,是為了看一看,能夠配得上閻騰的那個女人。
現在看到了,她不走,難不成還要留在這裡看著他們秀恩愛,給自己找罪受。
drio看著於帥清澈的面容,在陽光底下閃閃發亮,但是眼神卻是那麼的悲涼。
他順著她的方向看去,看到的是閻騰追隨在蘇小沫身後的背影,他只是跟在她身後,看著她和雲菲兒嬉戲玩水。
和她保持著安全的距離,眼神卻始終留在她的身上,順便在身後幫她消滅那些主動獻慇勤的男士。
這樣的閻騰,甘心做一個騎士,是他不曾想到的。
恐怕於帥也是沒有想過,自己愛國的那個高冷驕傲的王者,會為了一個女人做一個小男人。
難怪於帥這麼急著離開,換做是他,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和另外一個人甜甜蜜蜜,他早就甩手走人了。
「帥帥,你真的放棄了嗎?不打算再試試看?或許閻騰當初只是年少不懂事而已。」
drio認真的看著於帥,拉著她沿著海灘邊上走著,替她戴好頭上的遮陽帽。
當年於帥對閻騰表白的時候,他也是知道的。
而且那件事情當時還在他們華人界廣為流傳,a大校花向冰山男神表白遭到拒絕。
一時連身在另外一個城市的他,都從同學口中得知了這個消息。
他以為於帥放棄了哈弗的錄取,轉而報考了另外一所大學,是為了和父母抗議。
後來兩人聊天的時候才知道,原來她是為了閻騰才去那所大學的。
而且,她從小就一直喜歡著閻騰,只不過閻騰向來都是把她當做是妹妹,她才一直沒有機會跟他表明心跡。
後來閻騰家裡出了變故,他性格變得冷漠封閉,就連他們這群朋友都很難走進他的內心。
他還以為於帥能夠打動閻騰,至少一個女孩子暗戀了一個男孩子十幾年,確實是一件讓人心動的事情。
沒想到,兩人還是沒能修成正果,一個索性視她為陌生人,而她則還是死心塌地的站在真厚,默默的守護著他。
連drio他都看不下去了,閻騰是他的好兄弟,但是於帥也是他從小到大的好朋友。
他們如果能夠在一起,這是他最希望看到的結果,不管是家世還是外貌,他們也絕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金童玉女。
至於蘇小沫,他望向那個抬著嘴角微笑,長髮飄飄的女生。
她的眼神雖然清澈,但是就是太過清澈,所以讓人望不到底,看不穿這個女孩子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蘇小沫和閻騰兩個人太像了,兩人表面上看上去都是冷漠的人,而且自尊心都那麼強。
他們在一起,drio並不看好。
而且現在閻騰陷得這麼深,他有預感,閻騰總有一天會被這個叫做蘇小沫的女孩,傷的很深。
於帥微瞇著眼睛,轉過頭看著drio,身後是映襯著陽光,她一整張小小的臉,在陽光中笑的很燦爛。
她拉著drio的手,好像聽到什麼笑話似的,笑的捂著肚子,輪到她掛在他的胳膊上。
「你笑什麼?我是說認真的。」drio被她的笑的莫名其妙,惱羞成怒,狠狠的甩開她的手。
他是為了他們兩個著想,才這麼說的,不是看在他們是好朋友的份上,他才不會參和他們這狗血的三角戀了。
於帥順了順氣,這才停下了瘋狂的發笑,也認真的看著drio。
「阿澤,你跟我這麼多年,還不瞭解我嘛,你覺得我是那種會為了一個男人,會卑微的委曲求全的人嗎?」
於帥說這話的時候,連自己心裡都一陣嘲笑。
如果她當初不是年少年狂,自負高傲,也不會犯了那種錯誤。
不僅把自己弄得那麼狼狽不堪,還失去了一份多年的友誼。
不是說有一種感情叫做你是我的藍顏,我是你的紅顏,友情過剩,戀人未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