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歐文,我看你們還是先回去吧,她們時間不多了,得加緊訓練。」
作為指導老師,於帥當然是最有資格站出來說話的。
她不是為了給姚麗萍還有宋連琴解圍,而是看著閻騰含情脈脈的眼神,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所以,她才站出來攪這趟渾水,也好讓她這個訓練室清淨清淨。
連於帥都站出來說話了,宋連琴感激的看著她,一顆忐忑的心也稍微平穩了些。
蘇小沫暗自觀察著這局面,眼看著宋連琴她們就要大難當頭了,怎麼突然冒出個於帥了。
真不知道這個於帥跟她有什麼仇,平時針對她就算了,連現在這種情況,都敢站出來幫宋連琴。
可是,她今天為什麼自己遲到又沒有懲罰她?
蘇小沫被於帥奇怪的舉動,弄得一頭霧水,一臉迷惑的看著於帥。
就在大家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愉快的不了了之時,一直保持沉默的閻大總裁發話了。
「宋總,我看令愛似乎對這次比賽意見很大,要不您還是帶回家?」
他說這話雖然是疑問句,實則已經是他的決定了。
姚麗萍三番四次的在比賽過程中出亂子也就算了,主要是她還老是找蘇小沫的麻煩。
這是他最看不下去的。
他的女人,什麼時候輪到她來欺負了。
上次的「綁架案」雖然疑點很多,但是只要一想到蘇小沫跪在她們母女兩面前的樣子。
他的心頭就會冒出一股無名的怒火,遲遲不能熄滅。
宋連琴是三亞影視城的股東,他不能拿她怎麼樣。
但是,姚麗萍區區一個參加比賽的選手,他讓她滾蛋,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問宋連琴,只不過是將這個問題拋給了她。
如果她是一個識時務的人,那麼這個時候就應該保全大局,將姚麗萍給領回家去。
他的這一番話意思再明瞭不過,就是要將姚麗萍趕出皇廷。
而且還是在決賽即將到來的時候,姚麗萍也算得上是重量級人物。
如果她就這樣憑空消息了,相信定會給這次比賽造成很大的負面影響。
閻騰自然不會管這麼多,他反正不在意這個比賽。
一開始也只是為了蘇小沫,才舉辦這個比賽的。
他雖然不在意,但是作為這次比賽全權負責人drio,他就不同意了。
他對這次比賽,可是費勁了心思。
drio對於工作,不比他的人看上去那麼嬌貴。
在工作上,他能做到一絲不苟,一絲不得怠慢,就算是一點點的不足,他都要做到吹毛求疵,完美無缺。
這比賽已經是做到最後這個階段了,也是最吸引觀眾眼球的一場比賽了。
所以,就算是對姚麗萍有再多的意見和不滿,也得在比賽結束之後,才能將她處理了。
drio還未說什麼,姚麗萍已經被閻騰的話,三魂去了七魄,嚇得差點哭出來了。
「閻少,你不要趕我走,我真的不是有意那麼說的。我沒有。」
姚麗萍哭著喊著拉住了閻騰的衣袖,完全不顧忌自己的形象,更沒有在意身邊一群看戲的觀眾。
拉著閻騰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臉上化的煙熏妝也被眼淚哭花了,流到臉上,都是黑色的墨汁。
蘇小沫從側面看上去,只是覺得異常的恐怖。
特別是,她塗著紅色的指甲,抓在閻騰白色的西服上面,顯得更是格格不入。
而閻騰的臉,在那一瞬間,也變得寒冷的像是冰山冷冽。
他本來就喜歡別人這麼親近,更何況是處處看不順眼的姚麗萍,如果不是看在宋連琴的份上,他早就把這個女人趕出去了。
現在倒好,她自己沒事找事,撞到槍口上來了。
那他也就不必做這個好人,再留著她了。
閻騰無情的甩開了姚麗萍的手,連看她一眼,都顯得浪費。
在他眼裡,多餘的人,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他眼前。
姚麗萍被閻騰狠狠的甩開,措不及防的摔倒在一旁,幸好旁邊還有培訓的器材。
不然,她又得在這麼多人面前,摔個狗吃屎了。
她被閻騰冷漠的臉,渾身散發出來冰冷的氣息,嚇得再也不敢上前。
只能低著頭在一邊啜泣。
看到自己的女兒被人這樣的欺負,宋連琴的面子怎麼也掛不住了。
就算是姚麗萍有錯,閻騰也不至於這麼對她。
更何況,她站在這裡,欺負姚麗萍,不就是**裸的往她臉上扇了一巴掌嘛。
看到這裡,宋連琴那一張陪笑的臉,再也掛不住了,變得陰沉了起來。
「閻總,她們也不過是小孩子之間的嬉戲,您何必當真。她們小孩子年輕氣盛,難免會出現磕磕絆絆,我們做大人的,也就看看過了吧。」
宋連琴說這話的時候,還有意的看了蘇小沫一眼。
雖然姚麗萍是出言不遜,但是如果蘇小沫沒有說什麼的話,姚麗萍也不會那麼說。
可謂是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閻騰硬是要追究這件事情,那麼,蘇小沫也難辭其咎。
她這話威脅之意,雖沒有明說,但是明眼人一聽就懂了。
閻騰自然也明白宋連琴的意思,陰沉的臉上,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
敢威脅他閻騰的人,向來沒有好下場。
這個宋連琴,上次的事情,如果不是梁琪和阿澤再三勸她,他早就要辦了她了。
這下倒好,她還不知好歹爬到他頭上來了。
她以為,憑藉著她那點在公司微薄的股份,就可以用來挑釁他的權威。
簡直是笑話。
他既然能讓她拿到的利潤下降五個百分點,也自然可以讓她身無分文的退出。
眼看著一場戰爭就要爆發了,原本是兩人的鬥嘴,現在居然演變成了,兩大公司合作關係即將破裂的場面。
公司的事情drio根本不在意,可是,皇廷可是他一手打造出來的,是他多年的心血。
這次比賽也是他費盡心思,才有了今天的成績。
怎麼能因為那兩個惹禍精,將他的心血抹殺了。
他剛想站出來說話,卻被一個微小的聲音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