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菲兒立馬跑向閻騰,使出自己的殺手鑭,撒嬌。
「閻哥哥……」
蘇小沫心裡祈禱,不要答應,不要答應。
閻騰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看她一臉如臨大敵的樣子。
很好,跟別的男人吃飯就行,還那麼親密。
跟他吃飯,用得著像是上斷頭台一樣嘛。
於是,他果斷的點點頭。
轉身,率先走進了包房。
蘇小沫看著雲菲兒興奮的臉,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
該來的總要來的,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所以,當他們入座之後,坐在旁邊的徐巖清,給她夾菜,替她挑魚刺,她都淡定的一一接受了。
她只是木訥的拚命往嘴裡塞東西,試圖將對面那道炙熱的目光,忽視掉。
她耳邊,是雲菲兒嘰嘰喳喳的聲音,可是,她完全聽不進去,她在講什麼。
「彭」的一聲,是對面傳來的。
蘇小沫閉眼,該來的終於來了。
「啊,閻哥哥,你的手流血了。」
「服務員,快拿急救箱過來。」
除了雲菲兒,其他人都是很淡定的坐在座位上。
梁琪和drio早就看出了閻騰跟蘇小沫,這兩個人不對勁。
所以,索性借這個機會,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是不是真如他們所想,一向冷若冰霜的千年冰雕,居然融化了?
果然,不出所料,兩人完全不顧好兄弟的傷,還不忘對視一眼。
閻騰從雲菲兒手中抽出急救箱,騰地一下站了起來,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好像受傷的人,不是他。
「蘇小沫,跟我出來。」
然後,丟下急救箱,走了出去。
蘇小沫硬著頭皮站了起來,緊緊的咬住嘴唇,低著頭跟了上去。
「閻哥哥。」
「小沫。」
雲菲兒跟徐巖清幾乎是同時站起來,想追上去。
「兄弟,不該管的事情就不要管,來,我敬你。」drio擋住徐巖清,陰冷的笑了笑。
拿起酒杯,遞給他。
徐巖清雖不甘願,也不能拂了他的面子,只能乖乖的坐下。
「你幹嘛?」
雲菲兒單純的只知道,閻騰手上還流著血,需要治療。
哪裡看得出,這其中的關係。
梁琪真是服了這個女人的遲鈍,不知道她是怎麼在娛樂圈混下去的。
白了她一眼,「不要擔心,自然有人幫他包紮。」
然後,眼睛若有所指的看了一眼,空了的桌面。
另一間包房內,蘇小沫半跪在地上,替閻騰清理手上的玻璃碎片。
空氣中,瀰漫著消毒酒精的味道,安靜的,只有兩人粗重的呼吸聲。
閻騰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坐在沙發上,手掌任由蘇小沫擺弄。
昏暗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卻沒有柔和他剛硬的線條,性感的薄唇,夾著隱隱的怒氣。
「砰」的一聲,急救箱隨聲落地,辟里啪啦的瓶瓶罐罐,散落一地。
蘇小沫的手,嚇得一顫,僵硬在空中。
然後,閻騰像是爆發的野獸,將蘇小沫丟在沙發上。
蘇小沫被他這麼一摔,頭腦發暈,眼冒金星。
還未回過神,撕的一聲,上面的衣服被殘暴的撕開,連同內衣,被丟在了一旁。
一陣涼意襲來,蘇小沫冷的渾身顫抖。
她掙扎反抗,雙腿卻被他修長的腿壓在底下,動彈不得。
一股無力感席捲全身,她只能默默的閉上眼睛,任由暴風雨的降臨。
預想的疼痛遲遲沒有傳來,蘇小沫微微的睜開眼睛,對上了閻騰的眼睛,在微弱的燈光中,發出紫色的星光。
他微縮的瞳孔,像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審視著自己的寵物。
而她,上半身,一絲不掛,就這樣被他直勾勾的看著。
他受傷的手,還未包紮,鮮血順著手指,一滴滴的往下流,剛好滴在她白色的襯衫上面。
暈開了成一片,像是一朵開得正艷的玫瑰。
觸目驚心。
她的心,莫名的,一陣抽痛。
「閻騰,不要鬧了,讓我先幫你包紮一下。」
她看得出他眼裡的倔強,甚至有些受傷。
於是,蘇小沫只能放軟了語氣,不與他硬碰硬。
「哼,蘇小沫,是不是在每個男人面前,都會變得這麼楚楚可憐,博得憐愛?」
「這就是你勾引男人的招數嗎?」
蘇小沫咬著嘴唇,原來,在他心裡,是這樣想自己的。
虧她還在擔心,他會不會為了自己沒有回他電話而生氣,看來她是自作多情了。
他還不是照樣,該幹嘛幹嘛。
看到她那張柔情似水的臉,就讓他想到,她靠在那個男人懷裡,也是這副表情。
想不到,他閻騰馳騁商場上這麼多年,向來都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取,今天,在情場上,居然被一個十九歲的黃毛丫頭,如此捉弄取笑。
他下午還在開會,手機傳來嗡嗡嗡的聲音,他不以為意的看了一眼。
可是,在看到蘇小沫三個字的時候,他竟然一時慌亂了。
不顧下面那麼多雙眼睛,打開手機。
她是不是在吃醋?
他欣喜若狂,丟下會議室一大群人,拿著手機出去打電話。
可是,結果是,一連十幾個電話,都是無人接聽。
他開始發短信,這是他出生以來用是個手指,能夠數的清的發短信的次數。
而這次,一臉發了幾十條。
結果還是,沒有一條回復。
他居然可笑的以為,她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還命人去查了台北市今天車禍的名單裡面,有沒有蘇小沫。
想到這裡,閻騰冰冷的手,順著她光潔的脖頸,慢慢向上,觸摸到她滾燙的臉蛋時,明顯感覺到她渾身一顫。
「怎麼,你在其他男人身下的時候,也是這麼敏感的嗎?」
閻騰說著言不由衷的話,特別是看到他受傷的眼神時,心裡有些後悔。
可是,她憑什麼要求他,不近其他女色,而她自己卻,和其他男人卿卿我我。
而他,居然可笑到,自從跟她約定之後,真的再也沒有找過其他女人。
蘇小沫還能說什麼,既然他心裡是這麼想她的,就算她辯解,也沒用。
懂她的人,根本就不需要解釋;解釋都是給那些不夠信任的人的。
他不就是為了得到她的身體嘛,那麼,她給他就好了。
蘇小沫伸出手,一顆一顆的解開他胸口的扣子,替他脫掉。
然後,手摸上他的皮帶,慢慢的抽出。
顫抖的手,想要解開她西裝褲的扣子,卻偏偏像是跟她作對,怎麼也解不開。
閻騰自始至終都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只是,冷冷的看著她,將自己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