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蘇小姐還記不起來的話,那……」
閻騰話還未說完,啪的一聲,性感的薄唇被一隻白皙的小手摀住了,那一掌上去簡直就是甩了一個巴掌,聲音清脆響亮。
嚇得眾人又是大驚,居然敢揮閻少巴掌?這個人是不想活了吧?
而這隻手的主人卻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惹怒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另一隻手搭在他的手臂上,165的身高在他185面前,整個人就像是無尾熊一樣掛在了他身上。
而被無尾熊鉤住的男人居然沒有發怒,反而一臉享受似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更令人大跌眼鏡的是,堂堂閻少居然被這只無尾熊像牽著小孩子般的拉走了。
留下一干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
「小沫。」看著自己帶來的女伴跟著其他男人走了,徐巖清哪裡丟的起這個人,再看了眼正欲走過來的姚麗萍,哼了一聲甩手快步的離開了。
酒店某包房內,蘇小沫一臉怒氣的叉著腰,胸口不知是因為生氣還是剛才走太快的原因劇烈起伏,白皙的臉蛋上染上了一層莫名的紅暈,大口的喘著粗氣。
而靠在真皮沙發上的男人則是一臉欣賞的看著眼前生氣的小女人,就算是不施粉黛,一條簡簡單單的裙子就能將她的氣質完全襯托出來。
不能算是完美的身段,卻是他見過最勻稱摸著最舒服的身材,相比於剛才大廳那個女人的一看上去就是美人胚子,她不算是最美的,但是,她卻給人一種越看越漂亮,越看越又味道。
好像每一次見面,都像是第一次見面,總是看不厭。
這也是閻騰懊惱的地方,這個女人到底是人還是妖,為何會讓人對她這樣魂牽夢縈,日思夜想。
看著她上下起伏的胸前,全身一陣燥熱。
「閻騰,你到底想怎麼樣?我跟你什麼關係都沒有,你剛才為什麼要那麼說?」
等到終於順過了氣來,蘇小沫才發現眼前這個男人正是無忌憚的盯著自己的胸前看,心中大怒,卻又不好發作,反正談完正事之後,她再也不會和這個男人有什麼糾葛了。
閻騰倒是一臉不以為意,修長的雙腿交叉著,舒適的靠在皮椅上,修長的手指撐著下巴一臉審視的看著她,卻不說話。
眼中閃過似有似無的笑意,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就是要等這只倔強的小妖精屈服在他面前。
她蘇小沫自然也不是吃素的,既然你當我是空氣,那我也沒有必要和你再糾纏,反正外面看熱鬧的人也應該走的差不多了,隨他怎麼說。
回敬了她一個嘲笑的眼神,蘇小沫轉頭就走,手剛搭上門,就被另外一隻手按住了。
閻騰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轉頭就走,他以為她肯定會要求他解釋,沒想到只問了一句就這麼沒耐心,而是冷漠的看了他一眼。()
這樣的對待向來都是他的作風,什麼時候輪到他被人這樣冷落,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見她完全沒有嚇唬自己的意思,本來還想再矜持一下的閻騰哪裡還坐得住,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拉住了她。
「你還有什麼事嗎?」蘇小沫頭也不回,完全一副不見到他的意思,聲音冷的連他這個冰山王子都不自覺有些寒意。
他閻騰向來都是被女人捧在手心裡的寶,能夠被他看上一眼的女人,那簡直就是莫大的恩賜,能夠擠上他的床的女人更是對他服服帖帖,只有順從。
多少女人夢想著能夠和他說上一句話,就連被他撇一眼都要驚叫半天,興奮的像是中了幾百萬一樣,更別提和他共處一室了。
可是,眼前這個女人,不僅對他態度冷冰冰,就連和他多待一秒,好像都是在浪費她的時間。
他就不信,這個女人能夠抵擋住他的「美色」。
他微涼的手指捏住她尖俏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剛才不知是誰說跟我不認識?怎麼?現在想起來了?」他藍色的瞳孔在她眼前逐漸放大,好像要把她看穿,看看這個薄情的女人到底有沒有心。
為何他對她日思夜想,而她卻可以伴在其他男人身邊說不認識自己。
原來他還在糾結這件事情啊,真是小氣的男人,幼稚,沒想到平時在眾人面前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現在倒是有點像要不到糖的小孩,扭捏害羞。
想到這裡,蘇小沫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眼睛裡都快憋出眼淚了。
「蘇小沫。」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從閻騰裡發出的三個字。
這個該死的女人,他是在嘲笑自己嗎?居然還噴了自己一臉的唾沫星子,她還知不知道淑女一點嗎?
看了眼閻騰黑著半張臉在擦自己噴在他臉上的傑作,蘇小沫吐了吐舌頭,立馬收起了笑,一臉抱歉的說,「對不起啊,一時沒忍住。」
說完還敬了一個標標準准的禮。
面對此刻如此俏皮活潑的蘇小沫,閻騰就算是剛才再不好的心情也瞬間明朗了起來,好像只有現在的蘇小沫才是真正的她,而那個冷漠絕情的女人只不過和自己一樣自我保護的偽裝。
「這樣的你真是美極了。」閻騰沒頭沒腦的來了這樣一句,蘇小沫不知是該高興還是悲哀。
被別人稱讚美本來應該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更何況是被一個如此英俊的美男子,可是,那樣卸下偽裝的自己,不應該出現。
聽到閻騰這句話,剛才還活靈活現、笑臉盈盈的蘇小沫,瞬間恢復了之前的冷淡,平靜的好像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她倒退兩步,盡量跟閻騰拉開了一定的距離,「上次的事情我們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以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就當做是不認識。」
這句話成功的激怒了閻騰,她一臉嫌棄的樣子,平靜的像是一汪湖水。
難道她就這麼不待見他,急著跟他撇清關係?
這分明以往和女人完事之後,他用一張支票打發女人的節奏呀,可是,現在他居然被女人打發了?
他閻騰是什麼人,被女人寵著,被男人恭維著,他是商場上無往不勝的王者,他是女人心中完美的神。
這怎麼可能?他居然被一個女人嫌棄了,這也是不被允許的!
「什麼叫做沒有發生?你還真當做,吃乾了抹淨了,就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嗎?」
閻騰真是被蘇小沫氣的腦子充血了,不然,也不會說出這種話,他現在這個樣子,儼然是一副小媳婦模樣,哪裡還有那個盛氣凌人,冷峻高傲的閻氏總裁的樣子。
蘇小沫無語,這還是那個冰山冷男嗎?
他這是在要自己對他負責?
什麼叫她吃干抹淨啦?她又沒有吃掉他,是她被他佔了便宜好不好?況且,又沒有那真的發生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