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怎麼會是單親家庭呢?」她眨了眨眼睛,「你不會拋棄我,孩子就算是有個爸爸呀。」
墨笙微微一怔,隨後反駁道:「不是這樣的,我肯定不會拋棄你的,可是在法律上我們並不算是夫妻,從法律角度而言,我們的孩子就是非婚生子,單親家庭的孩子。」
她好笑的看著他,「我說大叔,你什麼時候也會在乎法律了?你不從來都是覺得法律對你沒什麼用處麼?」
墨笙:「……」
他以前從來不知道,自己不遵紀守法,居然還會有這樣的麻煩和隱藏的後果。
「話不是這麼說的。」他覺得自己在這種口舌之爭上,從來就沒贏過。
他略感無奈的問道:「寶寶,你為什麼不想跟我結婚呢?」
她想了想,嘟著嘴說道:「沒什麼,就是想為難為難你。讓我這麼小就懷孕。」她捂臉,「我覺得我的人生剛剛開始,我還沒有弄好自己的事業呢,就要開始生孩子養孩子了,我討厭你埋怨你,想變著方的整你,不行麼?」
他臉色一僵,覺得吧……貌似的確真的是,站在她的角度上,他需要被整。
不過他也很開心呀,最起碼她有了他們的孩子,這樣就更能拴住她了,至於結婚不結婚……
到時候再看,反正她不太可能真的狠心讓自己的孩子成為非婚生子的。
唔,這下變成他有尚方寶劍在手,她不可能離開他了。
萬俟謙什麼的,離得越遠越好。
墨笙這麼想,頓時覺得心情好了許多,不得不說,大叔有些黑化了→_→
晚上的時候,萬俟謙那個礙眼的傢伙總算離開了。
雲流霜還需要在醫院裡觀察一晚上,墨笙很自然的在醫院留下陪著她了。
晚上的時候他們躺在了同一張病床上。
當墨笙關了床頭的燈時,她揶揄的問道:「你有沒有跟醫生核實過,你能不能跟我睡在一起呀?」
他輕哼一聲,捏了捏她的鼻子,「壞蛋小狐狸,別得寸進尺了。我怎麼可能不跟你睡在一起,更何況我問過醫生了,只要注意點不壓到就沒事。而且三個月之後我們該做的還是都能做的。」
她吐了吐舌頭,「你這個壞蛋,我都懷孕了還不放過我,還專門找醫生去問,居然現在還刻意跟我說,三個月之後想做的都能做,大壞蛋一個。」
他微微一笑,「怎麼會壞呢?我一直對你這麼好……」他說著,伸手撫摸著她的髮絲,「怎麼總說我壞我頭一次對你個人這麼好,這麼掏心掏肺。」
她摸著下巴,思索了片刻,認真地說道:「唔,對的,初戀都是很美好的。」她說著,忍不住笑了出來。
都說初戀最美好,每當形容某人對一件事物的真愛的時候,總有人會說我待xx如初戀。
說來她還真的是墨笙的初戀,這麼說來……她倒是佔便宜了。
唔,墨笙大叔有些吃虧,因為……她在之前有過一任男朋友何朗明,雖然對方是個渣男,但是這也無法磨滅她曾經跟何朗明在一起的事實。
其實跟何朗明在一起的時候,也談不上多愛,更多的是一種從小一起長大,那種青梅竹馬的情誼。
可惜……何朗明親手破壞了那種情誼。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看向墨笙,還好碰到了他,也碰到了他一次次的堅持。
不然真的不知道她這種狐狸精,還能不能找到一個合適的女人。
「在笑什麼?」他輕聲問著。
他們兩個躺在同一張床上,病床不大,是加寬型的單人床。幸好雲流霜屬於纖細苗條的類型,墨笙也絕對不算胖,只是有一身硬邦邦的肌肉罷了。
他們才能躺在同一張床上,但是就算如此,他們之間的距離也貼的很近,當然,某個大叔很喜歡這種姿勢的。
他們的臉相距不過幾厘米,縱然此時房間的燈已經關上,但是他們的雙眼適應了黑暗之後,也可以借助窗外那隱約的月光看到彼此的表情。
他清楚地看到她在笑。
她眨了眨眼睛,「我在笑,我覺得我佔便宜了,我可是你的初戀呢。」
他臉色一僵,瞬間也想起了這個問題。
他的確,貌似……是那種沒有什麼戀愛經驗的男人。
所以在她面前總是步步後退,從來都是被她欺壓的那一方。
他沒好氣的說道:「對呀,你佔了我的便宜,還總是欺負我,欺負我不懂這個不懂那個的,好過分。」
她眨了眨眼睛,忽然伸手揪著他的臉皮,來回來去的揪著,讓他做著各種不同的鬼臉。
只可惜,某人不僅有一身硬邦邦的肌肉,就連面部的肌肉都顯得很硬,她試圖弄了半天的鬼臉,也不太能改變他俊臉的形狀,不過是略顯好笑罷了。
他用眼睛瞪著她,試圖伸手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拿下來,有這麼一雙手在臉上肆虐,怎麼感覺都不舒服。
好吧,雖然她的手嫩嫩滑滑的,但是還是感覺不對勁兒……
唔,如果這雙手能在他身上到處遊走就好了。
於是大叔的思想有開始不對
對勁兒了……
他雖然伸手想要拿下她的手,但是卻也不敢過於用力,怕傷到了她,畢竟她現在懷著孩子,還處於不穩的階段。
她笑了笑,鬆開了他的臉,「我只是看看呀,看看你是不是別人偽裝的。第一次見面那麼冷漠霸氣的人,居然也會跟我說這些。」
「冷漠霸氣麼?」墨笙回頭想了一下,隨後問道:「我們第一次見面?」
他回憶起了從前的事情,雖然那些事情都是在一年多之前發生的了,但是他現在看來卻似乎歷歷在目一樣。
回憶起來,就跟昨天剛剛發生的一樣。
「我們第一次見面,你說的是哪個第一次?」他微笑的問著,「如果是說在s市的那一次,我見你的時候,你可是一隻狐狸模樣,而且……我也並不知道你是個女人,那個時候我可是純粹想把你當一隻寵物養呢。如果是說在機場那一次,那是我第一次見到你的真面目。」
她撇了撇嘴,「各種鄙視想把我當狐狸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