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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因為自己生母的緣故,的確……非常喜歡狐狸這種動物。
如果上次撿到的那隻小銀狐不跑的話,是不是也會跟她的性格很像?
墨笙沉默良久之後對她說道:「萬俟家族是全世界的金融寡頭,家族財產以億來計,每每投資從未虧本,一直是金融界的神話。但是萬俟家族的人極為低調,據我所知,萬俟家族的人還有另外一個職業。」他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了一下,深深地看著她,「萬俟家族的人,自言自己是全世界最優秀的相師。」
她聽到這裡,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墨笙看到她的表情之後,似乎漫不經心的問道:「怎麼了?聽到萬俟家族的人是金融巨頭的時候並不吃驚,怎麼卻對相師這點吃驚了?」
她內心極為憂傷,跟墨笙這種敏銳的不得了的人對話實在是一件無比辛苦的事情,她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會被他抓住不放,刨根問題,她只得半真半假的說道:「我聽說……相師不僅僅會看向,而且還懂得占卜預測之術,你剛才說他們每每投資從未失利,會不會是因為他們精通周易之道,所以能預測結果呢?」
她聽青姨說過,占卜之術的確可以預測未來,測字相面可以問求吉凶。青姨甚至說過,她的祖先前輩之中就有人精通此道。
但是她怕的並不是這些,她真正怕的是萬俟謙可以通過面相看出她的不同。
如果不是萬俟謙看出了她的不同,以他的身份,又怎麼會對她如此上心如此好奇?
相比起墨笙,萬俟謙的確是頭號危險人物。
墨笙聽到她的回答之後並沒有多麼吃驚,甚至臉色不變的說道:「有許多人跟你有一樣的猜測,但是萬俟家族的人對此諱莫如深,同時,除了萬俟家族的人,知道他們是相師的,寥寥無幾。」
她忽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那你為什麼告訴我?我知道了這個秘密,萬一被萬俟家族借口殘害了怎麼辦?」
墨笙看了她幾秒鐘,「我想知道……你究竟跟萬俟家族有無瓜葛,為什麼萬俟謙對你這麼好奇。」
縱然她跟萬俟家族沒有什麼瓜葛,就衝著萬俟謙對她如此有興趣,他也要留著她,就算不能拿捏萬俟謙也無所謂,能給他添堵就行。
因為他,很討厭萬俟家族的人。
如果當初沒有萬俟族長那一番話,他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她見墨笙不再說話,也就老老實實地閉嘴,雖然從墨笙手中逃脫並不困難,但是墨笙知道她姓甚名誰,她就算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呀,真的要好好計劃一番才行,最好的結果就是墨笙主動放她離開,最差的結果……那也不要落到萬俟謙手中。
誰知道他會不會把她當成妖孽給剷除了。
雖然她的確是狐狸精,但是她從小到大並未害人,一直本分老實,絕對不是妖孽。
她看著車子漸漸地開到了開羅的郊區。雖然是郊區,但是這裡的房子卻明顯價格不菲。
車子在一棟黑色的建築物面前停了下來,墨笙示意她下車。
穆青離走在前面,讓人詫異的是,塔納居然也站在穆青離的身邊。
她走到塔納的另一邊,帶著笑意對塔納說道:「塔納,今天真是謝謝你了。」
塔納繃著嚴肅的小臉說道:「我並沒有做什麼有用的事情,沒有能救姐姐。」
她笑了出生,捏著塔納的臉說道:「你真是太可愛了。」
在救塔納的那一刻,她從來沒有想過塔納會是個什麼樣子的小孩子,只是覺得那一刻緣分使然,她看到了塔納的危險,身體先於她的腦子行動。
但是到現在她很慶幸自己當初的舉動,塔納真是個會給她帶來各種驚喜的小孩子。
塔納甩開了她的收,略帶不滿的看著她,嘟著嘴說道:「姐姐,你雖然救了我,但是也沒資格隨意欺負我。」
「我沒有欺負你呀。」她笑瞇瞇的說著,狡猾的像是在搖尾巴的狐狸,「我就是在跟你玩呢。」
「我不需要玩。」塔納淡淡的說著,一瞬間老成了許多。
一旁的穆青離笑道:「你還真有膽子逗他,你可知道他是誰的孩子?」
「不是拉美西……」她話還沒說完,自己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兒,如果是拉美西的孩子,怎麼會跟墨笙這般算是和平共處呢?
要知道,拉美西在墨笙手中是絕對的凶多吉少,如果塔納是拉美西的兒子,那麼在塔納眼中,墨笙是他的大仇人,在墨笙眼中塔納算是沒有絕掉的後患,這兩個人是絕對不可能和平相處的。
但是……如果塔納不是拉美西的兒子,又是誰的孩子?怎麼會跟在拉美西的身邊?
「他算是我們這次來埃及的目的之一呢。」穆青離笑得優神秘。
她聽後,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你們來埃及不是為了拉美西麼?」
「那個小角色。」穆青離失笑,「我們怎麼可能為了那種小角色專程來埃及一趟,要知道我們可是日理萬機的呀。」
她沒有理會穆青離持續的吹噓,剛剛問那句話已經是逾越了,如果她想要平安離開這裡的話,知道的越少越好。
她拉著塔納跟在墨笙後面走了進去,塔納似乎跟她極為投
緣,在他面前很是乖巧。
墨笙此時正坐在別墅客廳的沙發上,雙手打開放在沙發背上,單腿翹起,是一個非常霸氣的坐姿。
跟這樣的人談判,實在壓力很大。
但是無論怎麼樣她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跟墨笙談判離開這裡,實在不行再用下下策的逃跑。
別人都是走為上計,到了她這裡,走變成了下下計了。
為了這個談判,她還刻意拉了小塔納來壯膽,她能感覺出來,墨笙對塔納的態度已經算是好的了。
「墨先生。」她站在墨笙面前,平靜的看著墨笙。
墨笙就是一個冰塊,沒什麼可怕的。
「今天十分感謝你救了我,但是現在天色不早了,我要早點回記者站,不然同事看不到我,會著急的報警找我的,這樣情況會變得很麻煩。」她十分真誠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