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關於俘虜的事情,雲嫣早就想清楚了。
這些人的主人們難道真不知道他們在她這兒嗎?
想也知道,那些*蟲上腦的男人們說不定期待了整晚,怎麼可能不知道!
而他們這都一天了還沒動靜,還不是覺得為一個小卒得罪美人,還有保護她的人和她身後可能存在的勢力不值得。
所以雲嫣才這麼有恃無恐。
而且有了這些人的教訓,那些蛇鼠一窩,應該也得到消息的人就不敢隨便行動了,夜晚~可以留給雲嫣慢慢收拾這些待宰的羔羊。
———*———
緋晨坐在那個被自己砸出的大洞裡,癡癡的望著二樓那扇緊閉的窗戶,眼神專注的連不遠處一道在房頂上飛奔的身影都沒看到。
「不……唔!」
直到那個臭鞋底子擋住自己視線才發現不對,可惜這時候緋晨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甚至連伸手想要保護自己那張俊臉都做不到……
「轟隆!」
房頂倒塌的巨響掩蓋了兩聲緊連在一起,重物落在瓦片上的聲音,緊接著,還不等飛揚的灰塵散盡,一個粗魯的聲音就從瓦礫堆裡怒吼道:
「哪來的小崽子敢埋伏大爺,我撕了你!」
聽到這聲怒吼,才知道是自己只繼承了母親的暴力,衝動易怒的二哥,緋晨欲哭無淚的同時,只得趕緊出聲道:「二哥……」這才在最後關頭躲過了這次整容危機。
可憐的孩子。
好像遇見雲嫣透支了他全部的人品,以致於才不過一個時辰都不到的時間,他就像瘟神附體一樣的不斷受傷、受傷、再受傷!
更可悲可氣的是——
被美人欺負也就算了,畢竟見慣了老爹被老娘欺負,緋晨心裡也還能排解,可是連自己老哥也來添亂子,三番兩次的想毀自己的容!
這要不是自己的二哥,緋晨真要懷疑他是嫉妒自己,故意的了!
「小三,你怎麼在這裡!」
挪開自己幾乎貼著對方高挺鼻樑的腳,緋智看著依稀能辨認出是自己弟弟的人,一臉不可思議的問道。
「……」
緋晨無語凝噎。
「對了,小三,你看到剛剛把我扯下來的人沒有,兔崽子,看我抓到不撕了他!」
腦子不止一根筋,簡直就是短路的緋智左右看看,壓根就沒想到那被他踩了臉,然後抱著他的腿同歸於盡的就是自己的親弟弟。
就算腳下鐵證如山!
「……」緋晨能說什麼?
「你躺在我腳底下做什麼?想打架?」暴力狂不愧是暴力狂,二話不說就想先打了再說:「來來來,正好出來這幾天我手癢的難受!」
知道自己要是再沉默下去,二哥恐怕會真的動手:「二哥,你出來是幹什麼的?」緋晨氣息虛弱,幽幽的轉移話題道。
「出來?」緋智撓著腦袋想了半天,才猛然醒悟:「對了,父親讓我來找你!」
「找我幹什麼,事情都已經交給給我了!」緋晨立馬尥蹶子了,這可是嚴重傷害了他男人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