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高山之顛,俯瞰江河湖海之大氣,森林平原之遼闊,農家小院之安靜,小橋流水之祥和。此情此景猶如萬物匍匐我最高,我站雲端望紅塵的心境。奚寧在這鈴蘭峰站立了一個時辰,對面就是漠北境內,她沒有著急進去,而是尋了個山頂觀察漠北地勢。
漠北,天鳳國與西涼國的交界,氣候寒冷多變,地勢險要,森林面積佔了漠北總面積的二分之一,東方悅的軍營就駐紮在漠北西面,背靠鈴蘭峰山域,西涼就在對面,那片遼闊的草原便是。
恰逢冬季,漠北的氣候更是寒冷,一年中一半是冬季,一半才是春夏。奚寧在寒風中站立,搜索一切可以用在戰場上的典故和戰略。想起《三國演義》中的諸葛孔明,她想起來很多作戰模式。
將漠北的地勢圖熟記在心之後,奚寧這才帶著繆任進了城。
絕殺手握寧王腰牌,一路暢通到了漠北軍營。奚寧無心見其他官員,直奔將軍營帳。在帳外,被兩個小士兵阻攔,奚寧不悅的蹙眉,真要發火之際,一個黝黑的女子上前行禮:「下官花榮叩見寧王殿下!」
那兩個小衛兵一聽,急忙下跪行禮。
奚寧猜想花榮就是花翎的女兒,被奚寧送來參軍的,現如今是漠北軍的副將!
「花副將請起!你我何許如此大禮!幸苦你了!」奚寧佯裝認識的說道。
花榮憨厚的笑了笑,對著身後的小衛兵一橫目,小衛兵快速讓道。奚寧笑了笑,轉身急忙進入帳中。
營帳內非常儉樸,一張小木桌,一根粗木做的橫條凳子。一塊屏風是一幅簡單的山水畫,奚寧轉過屏風,來到床邊。此時,東方悅皺緊眉頭躺在那裡,好似是做了個很痛苦的夢,從夢中難以醒來,冷汗密佈。
「小悅,小悅,小悅!」奚寧不敢太大力的推醒他,都說夢魘的人不能驚醒,會死人。奚寧方才小心翼翼的喚他。
「姐姐,姐姐!寧寧,寧∼」東方悅伸手叫喊,仍不見醒來。奚寧握緊他舉在半空的手,一手撫上他的眉頭,輕輕撫平那緊皺的眉頭。待他再次安穩睡去,奚寧這才四下環顧,這營帳冷清的可以。她無意間抬頭,看到帳頂上有一幅兩米大的畫像,畫中人正是奚寧。
奚寧驚奇地看著那畫中的自己,在花園中走出來,衣服稍有凌亂,那眉眼間垂落的髮絲好似在緩緩舞動,那濃黑的大眼,水光靈靈,小巧的鼻頭,微微嘟起的唇,都在表現出,她在生氣,卻也是好奇的望著畫外之人。
這幅畫不像是東方悅在大鬧寧王府時見到奚寧的那次。奚寧不記得自己當時的衣服有點凌亂,不記得自己嘟嘴了。為何?難道是東方諸如去府上的那次?那次自己確實有點生氣了,還把花翎給撤職了。難道說,那次東方悅也在場?那麼,他躲在哪裡了?
這時,東方悅驚醒了,望著眼前真實出現的女子,他懷疑的揉揉眼,又狠狠掐了把自己的臉,疼的他呲牙裂嘴,完了還笑面如花。
奚寧為他揉揉被他掐紅的臉蛋,責怪的說道:「幹嘛使這麼大力?都紅了!」
「嘿嘿…寧寧,你怎麼在這裡啊!」東方悅強忍著肩傷,抬起手抱住奚寧。奚寧感覺到他的僵硬,輕輕推開他,拉開他的衣服,小心地取下那染血的紗布,看到一塊黑乎乎的血腫,明顯是草草處理傷口留下的證據。
奚寧無聲的瞪視使東方悅有點害怕,急忙說道:「寧寧,我不疼!快好了!你看!」,說著就要抬胳膊證實,被奚寧給按住了。奚寧看到傷口有點發炎了,趕緊摸摸他的頭,這時她才發現,東方悅有點發燒了,剛才懷疑是自己的手涼,現在看來是他燒的厲害。
「隨行軍醫呢?」奚寧嚴肅的神情讓東方悅害怕,怕她生氣不理他。
「軍醫是女的!我要寧寧給我治!好不好!就像上次那樣!」東方悅頭有點重,他也不再隱藏,揉揉太陽穴,輕輕把頭靠在奚寧的肩上。
「好!」看到他身體不舒服,奚寧也是什麼原則都沒有了,他說什麼都好!
花榮守在帳外,拒絕任何人進入,繆任沒有地方去,只能在不遠處的靶場邊坐著等。他面色沉靜,眼睛透過那靶心望向了更遠處,不知道在想什麼。
奚寧撫慰著東方悅滾燙的身體,即憐惜般的溫柔,又想粗暴式的懲罰。東方悅感受著奚寧的愛撫,還有那隱藏的急切,知道她是怕弄傷自己,所以才會忍著的。
奚寧終於忍不住**的貪婪,一遍遍凌虐他的靈魂,一次次讓他在顫抖中昏迷。奚寧驚奇的發現,自己的慾火越來越強烈,能將東方悅的敏感控制在極致,在最後一刻讓其爆發。這全身每一處的快感,很快能摧毀一個男人的意志力,讓他在一次次享受中死去,再一次次顫抖中醒來。
東方悅既痛苦又享受。痛苦這每一個難耐的舒爽,享受每一個快樂的頂點。他想:讓我死了吧!死在這磨人心的女人手裡,我也知足了!
花榮緊閉五觀,凝視前方,好似是在盡忠職守,卻被她那垂在身側顫抖的拳頭出賣了。她在忍!忍那撩人心火的叫聲,忍那心愛之人**的怒火,忍那衝進去一睹為快的**…天鳳的女子啊!天生慾念強盛啊!
奚寧終於停下了。摟著昏迷的東方悅粗喘氣,她含笑望著懷中人,那嬌紅的臉蛋,劍眉星目的小正太,薄唇深紅,那是被奚寧啃的,身上的痕跡是奚寧留下的。她很有成就感的笑了,心想:下次把他綁起來玩玩,嘿嘿…會不會更刺激?
東方悅不知道,自己的未來被眼前的女子給規劃好了!依舊沉睡的他,在夢中也在一遍遍承受奚寧的愛撫,即快樂又難忍!
奚寧拉過被褥為倆人蓋好,將
近日來的疲憊盡數釋放,快速入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