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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突逢變故 文 / 木水荷荷

    徐尚吃過晚飯沒什麼事幹,風大雪大的,她呆在馬車裡烤火又擔心自己吸入太多一氧化碳,所以就決定自己快步走取暖。她圍著自己左近的幾輛馬車走圈,范伯蹇跟過來,「尚尚姐你在幹什麼呢?」

    「我在運動呢。你要跟我一起麼?」

    「什麼是運動?」范伯蹇跟著她。

    「就像這樣快步走,跑啊,跳啊,打球、游泳這些的。」

    「不明白……運動能幹嘛?」

    「我這樣是為了取暖,身上穿的多,這樣走走路,腳底就會很暖和,不會感到冷。」

    「尚尚姐你要是冷的話,我讓他們將火盆生大點。」

    「不用了,我在馬車裡呆了一天了,無聊死了,所以才找點事幹。」

    「弟弟這漫漫長夜,不幹點什麼,就得無聊死,你要是累的話,就回去休息吧,我不走遠,就圍著這幾個馬車轉。」

    「尚尚姐我一點都不累,陪著你走也跟你說說話,要不然我也很無聊。尚尚姐你給我講講你們那的事吧,你的東西是我們這裡根本就沒有,你們中國是不是相當的厲害?」

    徐尚指著自己的汽車道:「弟弟,這是你尚尚姐我第一次受這樣的苦,我的車就在那裡,可是我卻不能暖和的呆在自己的車裡。我那個汽車有空調的,就是能冒出暖風,讓人不冷。但是吹一晚上的暖風,汽油就要用掉好些,你們這裡沒有汽油啊……」

    范伯蹇不由得感慨:「尚尚姐,你說人生應該是什麼樣的呢?向你這樣突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不知道未來是什麼樣的,會很慌張吧?」

    「當然慌張了,你沒見我哭過多少回了,不過人生本來就會遇到很多突發狀況,當你遇到的時候就只有兩種選擇,要麼面對,要麼逃避。害怕、惱怒、後悔這樣的情緒都會糾纏你,但是面對才是最好的決斷吧。我是這麼認為的。」

    「那尚尚姐你說我應該怎麼辦呢?」范伯蹇突然拽住徐尚的胳膊。

    「你有什麼事需要煩惱呢?」徐尚反手挎著范伯蹇的胳膊,放慢了腳步,跟他邊走邊聊。

    「就是我的病啊?你看到我發病的狀況了,因為這個病我一直都很忐忑,不知道怎麼選擇自己的人生。」

    徐尚側頭看了看范伯蹇,「不是跟你說了,哮喘這個病只要用藥及時,平時愛護自己的身體,並不會對生命有大的威脅。難道你因為自己有哮喘就打算什麼也不幹了麼?」

    「我也不知道!爹爹和娘還有皇伯父他們對我都有很大的期望,但是我一直以來都很擔心自己突然發病就死了,這樣他們對我的期許就會竹籃打水一場空,所以我常常想,自己要怎麼辦呢?要不要當個浪蕩的公子哥,整天就幹些混事,讓他們失望,這樣即便我有一天突然消失了,他們也不會那麼失望。」

    徐尚停下腳步,「弟弟,你這麼做好像只能證明你是個失敗者吧。你父母和那個皇伯父跟你是骨肉親情,我想不管你是什麼人,做了什麼壞事,你死了對他們的打擊都是一樣的。而且這個世界上沒有誰都無所謂,你知道麼?是要做有用的人還是個廢人,結果都是要你自己承受,我爸爸曾經教育過我,『做事情最起碼也應該對自己負責』,我不想跟你講什麼大道理,自己才是自己人生的決策者,是要後悔,還是要感歎自己的決定正確。這些都是需要很多人生經歷,很多人生選擇,在人生的最後階段可能才會知道的。」

    「那尚尚姐你說,我要是突然死了,那我的爹娘要怎麼辦呢……」

    徐尚突然生氣了,打斷他的話,「你都死了,還能管什麼事,你現在想那些只不過是庸人自擾,你有那閒工夫還不如多劈兩捆柴火,幹點正事。」

    范伯蹇被徐尚點醒,「尚尚姐你怎麼會對人生看得那麼透徹呢?我從來沒想明白這個問題。」

    徐尚見范伯蹇好像有些明白,不由得放緩了語氣,「大概因為我是肝膽外科的醫生,見過好多得癌症患者,有年齡大的,也有年齡小的。肝癌患者會遭受很多痛苦,有的看得開些,想把握人生最後的時光做點有意義的事。有的消極面對,挨過痛苦的最後時光。這些都對我有一些影響。」

    「什麼是肝癌患者?」

    「肝癌就是……」徐尚跟范伯蹇自然的轉換了話題。

    轉了幾十個來回,走累了,「我得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了,走的我腿都疼了。」

    「尚尚姐要回馬車麼?」

    「是的,我還是跟小夏她們一起坐著吧,你也回馬車裡休息一下,明天還要趕路呢。」

    「知道了,尚尚姐。」范伯蹇看著徐尚爬進了馬車,才離開。

    徐尚在馬車裡東倒西歪,一會兒冷了起來烤烤火,一會兒困了倒在被褥上歪一會兒。迷迷糊糊的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外面有說話聲,她坐起來,透過紗窗朝外望,只見外面已經有人走動,草棚也被拆的差不多了。她見小夏和小冬早就醒了,明顯在等著她起來。

    徐尚下了馬車,解決了生理問題,回來洗了洗手,就帶著小夏、小冬兩個女孩來到煮飯的大鍋那,見鍋裡只是煮的水,「早上吃什麼啊?」她向跟過來的范增問道。

    「大家都等著尚尚姐的吩咐呢,說尚尚姐做的飯太好吃了,所以我打算聽尚尚姐的,你說吃什麼,咱們就吃什麼。」

    「手藝我是沒有什麼的,只不過我帶的調料是你們這沒有的。那現在還有什麼?看看做什麼吃的。」

    「徐醫生咱們還有昨天打的那幾隻野雞,再就有昨天你原本要煮的野豬肉和馬車裡咱們帶的吃的了,要不然我再帶幾個人去打些獵物來?」王小寶立刻接過話把。

    「不用了,去打獵的話太浪費體力和精神了,你們還是保存體力好趕路吧。今天早上就煮雞肉粥吧。」

    徐尚叫他們將野雞處理好,剁成塊分別放到大鍋裡。加了調味料後,徐尚看看帶的東西,又叫人將帶的炸丸子和凍豆腐放了些進去。煮的差不多了,才叫人將洗好的米放到鍋裡。一直煮到粥都粘稠了,才說可以吃了。吃過早飯,眾人就收拾啟程了。

    因為是第一場雪,路凍得不牢,前面的馬車過去,後面的路就變得相當的泥濘,非常不好走。又露宿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出發的時候,范伯蹇悄悄的問徐尚,什麼時候讓他四哥裝病,因為再有兩天就走到岔路上了,一條可以直接回范增齊京州的家,另一條是通往都城的。徐尚告訴他當然得過了岔路再往前走才能做這件事。這樣看著才自然些。

    連著兩天晚上沒睡好,徐尚讓小夏、小冬都到曲氏的馬車裡,她要好好睡一覺。徐尚將被子裹在身上,橫躺在馬車裡,蜷縮成一團,沒一會兒就睡熟了。這廂馬車隊又走了半天,,人疲馬乏之時,正打算找個地方休息,突然路邊的樹林裡衝出一隊人,衝著他們揮刀就砍。范增此時正跟趙從在馬車裡喝茶聊天,突然駕車的馬蜂白大聲說道:「主子有人打劫!!」。

    范增放下茶杯,對著趙從道:「趙兄呆在這裡,我下去看看。」說完就拿著劍衝了出去。先一劍刺死正在馬車旁跟馬蜂白打單的一個強盜。接著他動作非常迅速的撂倒衝他砍過來的歹人。

    呆在馬車裡的趙從雖然心裡緊張,但是還沒忘了自己的正事,邊叫人保護自己,也暗中吩咐人去保護范伯蹇。

    另一邊范伯蹇正被好幾個人圍著,冒出來的搶匪越來越多,眾人奮力抵抗,張石也離自己的馬車越來越遠,一個歹人掀起簾子,想往馬車裡砍一刀,但見車裡只有捲好的被子,沒啥人可砍。就想跳進馬車,翻翻看有什麼好東西,離馬車不遠的李桂樹看到,見沒人注意他,偷放出衣袖裡的小劍,一劍刺中歹人的脖頸,歹人栽了下去。

    其實徐尚怕冷,整個身體都藏在被子裡,只有部分長頭髮露在外面,自己睡得死死的,根本不受騷擾。

    現場一片混亂,打殺聲不絕。這群歹人也並不是完全的無能之輩,其中不乏武功高強之人。范增身體還沒完全恢復,體力不行,這會兒正被個武藝高強之人攻擊。他迎擊的相形見絀。那人一掌過來,劉宗元飛身上前,為了救范增,生生的挨了一掌,一口血噴了出來。

    范增趁著喘息的空隙,發力將逼近他的歹人一劍刺死。回身擋住攻擊劉宗元的歹人。部分劫匪已經看出范增好像這些人的頭,紛紛前來攻擊他。劉宗元硬著幫助范增抵擋攻擊。范增雖然武功不錯,但也被逼的漸漸乏力。

    其他被小範圍攻擊的人,大部分都戰勝對手,范伯蹇和王小寶他們幾個將包圍他們馬車隊的歹人解決完,忙到前面幫助范增。他們來得還算是時候,沒幾下就將包圍范增的人全部殺死,范伯蹇湊近范增,微一使力,范增本就無力,就往旁邊倒去。范伯蹇攔腰扶住他,大喊道:「四哥,你怎麼了?」

    范增先是詫異的看著范伯蹇,隨後又突然明白過來,閉上眼睛任由范伯蹇大喊。

    王小寶和戚師傅忙湊了上來,「主子……主子……的叫……」

    那邊扶著劉宗元的馬峰白衝著他們大喊道:「快找徐醫生來啊!!!」

    大家這才反應過來,王小寶忙跑向徐尚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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