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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把銀子都交出來 文 / 木水荷荷

    不知道接下來要幹什麼,大家都傻傻的在那等。

    徐尚拿著配好的藥和一袋麵包回來,「把這個馬車上卸下來的凳子搬到那個樹邊,讓他靠著樹坐著,還有范伯蹇你在弄個棍插到樹上,好把這個藥瓶掛上。」

    大家聽到徐醫生直呼副將其名,還命令他幹這幹那,心中莫名的起了不忿,就是殿前御醫給副將看病還得先跪著請安,然後小心翼翼,恭恭敬敬的診脈呢。怎麼這個女人就敢直呼副將名字下命令呢。還沒等他們抗議,只見范伯蹇輕鬆躍起,扯下個樹枝,「插這麼高行麼?」

    「嗯,行,把這個掛上。」

    徐尚把針頭插進張石的血管,調整好輸液速度。「這個消炎藥有點刺激胃,你先吃點麵包。」說著拿出麵包片遞給張石。

    「給我的?吃的?」張石蠕動著嘴唇。

    「是的,這是麵包,你先吃點,墊墊胃,省得一會兒胃疼……」

    張石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拿過麵包,就往嘴裡塞去。

    「等等,打針的手不能動,你的手太髒了,你慢點吃別噎著。」徐尚抬頭見這些人都眼巴巴的盯著自己手裡的麵包口袋,「嗯?你們沒吃飯麼?怎麼看著……」

    「徐醫生,你不知道我們都兩天粒米沒進了,你能不能也給我們分點……」說著,王小寶還吞了吞口水。

    徐尚看了看他們,「兩天沒吃飯了?那跟我過來吧。」打開後備箱從紙箱裡拿出塑封的燒雞,給他們每人一隻。「吃吧,這燒雞在我們那裡可是很出名的。」

    「這要怎麼打開?」王小寶著急了。

    「你用牙齒扯一下就撕開了。」

    王小寶一口就咬掉了半個雞胸脯,「好吃。」同伴們也像他那樣扯開包裝袋,往嘴裡塞著雞肉。

    「你們慢點吃,有點鹹,車裡有礦泉水,等下拿給你們。你們還是到那邊坐著吃吧。」

    「你不吃麼?是不是都給我們你沒有了?」范伯蹇湊上前來。

    「不是的,打開一袋的話,我吃不完。等一下你的雞腿給我一個吧。」

    「啊?你不是還有麼,你吃不完的話我可以幫你。」范伯蹇護著手中的食物。

    徐尚露出笑容,「拎著這桶礦泉水,要不然一會兒我把你的整隻雞都搶過來。」從購物袋裡翻出紙杯,拿了幾個,關上車門,示意范伯蹇可以回到大家休息的地方了。

    「雞好吃麼?」

    「好吃,就是有點鹹。」王小寶含糊不清的回答道。

    「水在這裡,我這還有麵包。」說著就拿出兩片麵包片遞了過去,王小寶伸手就接。「你的手太髒了,這麼拿著吃很容易拉肚子的。」

    王小寶聽說,就把手往衣服上蹭。

    「不准蹭,剛才沒用毛巾擦下手麼?你等著我去給你們拿濕巾。」

    「徐醫生,別拿什麼濕巾了,先把吃的給我們吧。」

    「不行,你們好久沒吃過東西了,現在吃這麼油膩的,就很容易鬧肚子,再用這麼髒的手拿著吃,等到拉肚子的時候我還得給你們治。」

    徐尚又返回車裡,拿了兩包濕巾,想了想又到後備箱那翻出爸爸給外公帶的酒,拿了一瓶。

    「先把手擦乾淨,不然的話,我的好東西就不給你們了。」

    眾人一聽,迅速的接過她遞給的濕巾,擦了手。

    「徐醫生,你的東西可真多,你那個東西是幹什麼的,我們都頭一次見到。」王小寶問出了大家所想。

    「那是我的汽車,就好像你們的馬車一樣,是我的代步工具。」

    「汽車,沒聽過。」

    「當然了,如果這是古代的話,你們當然沒見過了。啊!對了,你們得回答我幾個問題。」

    眾人聽了面面相覷,擔心眼前的這個女人要探查他們。「不知道徐醫生想要問什麼?在下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范伯蹇接口道。

    「那個你們現在是什麼朝代?」

    「什麼朝代?吾朝皇室已經傳了一十三代,現在廟號『和』。」

    「『和』?不是,我意思是說,不是有大唐江山,大宋江山之類的麼,你們的是什麼江山啊?」

    「你說的我都聽不懂,我們范啟國的土地,當然是我們的江山了。」

    「真是雞同鴨講,這麼說吧,你們的歷史上有沒有過秦始皇?曹操?唐太宗李世民這樣的人啊?」

    「沒聽過,他們都是些什麼人啊?」

    「什麼?沒這些人麼?那孔子、孟子呢?」

    「也沒聽說過。」

    「啊?這是哪裡啊?難道不是中國的古代,我到哪裡了?你們沒騙我?」徐尚慌了神。

    「徐醫生,你說的這些人,是人吧?在下都沒聽過,並沒有欺騙你。」

    「怎麼可能,他們都是中國歷史上有名的人,你是不是不看書啊,不知道歷史?」

    「徐醫生,我四歲就拜衛安大學士、朱篙、琴南子為師,熟讀史書,怎麼會不知道有名的歷史人物。」范伯蹇有點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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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那我到哪裡了?嗚嗚……」徐尚突然放聲大哭,淚流滿面。「媽媽爸爸你們在哪裡?嗚嗚……我要回家……啊啊……」

    范伯蹇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完全不顧形象,眼淚鼻涕直流,在那哇哇大哭,慌了神,「徐醫生,那個……你別著急,可能你找錯地方了,我們這裡不是中國,所以我不知道你說的那些人,等我辦完了事,我可以幫你找找中國這個地方,到時候你就能回家了。」

    「你說什麼啊,你都說中國話,還說不是中國,嗚嗚……」徐尚哭得更凶了。

    「對了,你說的語言同麗妃娘娘講的差不多,等在下找她問問,說不定就知道你要找的中國在哪了。吾等現在說的話都是同麗妃娘娘學的,麗妃娘娘沒說過她說的是中國話啊?」

    「誒呀,我跟你說什麼你才能明白呢,我說你說的是中國話就是中國話。啊啊……爸爸媽媽我可怎麼辦呢?我要怎麼才能回去呢?」

    嗚嗚……十多分鐘過去了……

    眾人見她還沒有停止的跡象,王小寶忍不住了,往前湊了湊,「那個徐醫生你別哭了,也許老天讓你來到這裡,就是想讓你幫助我們的呢?你看你來了,不但救了我們主子的命,還救了我們。也許是老天爺不想讓吾等就死,所以讓你來救我們的。你說呢……」

    徐尚聽了他說的話,抹了抹臉上的鼻涕和眼淚,哭了半天眼睛也疼,嗓子也痛。而且哭也不頂什麼用處,她頭伏在膝蓋上,蹲在那裡又想了一會兒,抬起頭來,「那你們打算怎麼辦,是走還是留在這兒?」

    眾人愣了一下,「我四哥他現在能走麼?我們是得離開這裡,後面還有追我們的人,要是被追上了,我們就剩這幾個人,恐怕打不過他們,到時候就沒命了。」

    「他走不了,不給他打針吃藥的話,剛才的手術就白做了,引起炎症的話很快就會一命嗚呼。對了,我得看看他藥打多少了。」說著站起來扯開馬車的簾子向裡看了下,就轉身回車裡配藥去了。

    眾人目瞪口呆,這個女人剛才還哭得稀里嘩啦的,這會兒轉變得到快。

    徐尚換了輸液袋,從馬車上跳下來,直盯著范伯蹇看。

    「那徐醫生你說要怎麼辦呢,我們聽你的,但是我們還是得盡快離開這裡,原來追我們的人現在還沒有追上來,剛才劉都尉已經去探查過了,我們剛才過來的路已經被山洪衝斷了,這裡離山太近,近期又天天下雨,所以山洪暴發的可能性很大,如果真的遇上山洪了,我們就誰也逃不掉了。」范伯蹇繼續著剛才的話題。

    「山洪有那麼厲害麼?會把人沖走?像我車那麼大也能被沖走麼?」

    「山洪來了可是很嚇人的,十匹馬都能一下被沖走,你那個是『車』對吧……保證一下子就會被沖的沒了蹤影。」王小寶插嘴道。

    「這麼厲害,我都沒見過,電視裡有播過山洪暴發麼?忘記了。」徐尚自己嘟囔完,「那你們打算去哪裡?」

    「呃,去哪裡?戚師父,你說我們現在要怎麼辦?」范伯蹇徵詢著意見。

    「副將,依在下之見,我們先遠離這裡,找個安全的地方等將軍醒過來我們再定奪。看這天,還得有場大雨,所以我最好能盡快啟程,找個地勢高的地方再休息。」

    「徐醫生你跟著我們先離開這裡,找個安全的地方,然後再決定以後的事情行麼?」

    「離開?上哪去?要走你們走吧,我要呆在這裡,我要回家。」

    「徐醫生,你別這樣,我們可沒騙你,山洪來了,一下就能把你給沖走,我要是說謊我就是王八。」王小寶詛咒發誓道。

    徐尚看了看他,「那我也不走,你說的那些都是有幾率的,你能確定山洪就一定從這下來麼?再說下來我不會跑啊?而且你們頭現在不能動,就這路,恐怕沒走幾步就把他顛內出血了。」

    大家根本就不知道內出血是怎麼回事,「我們確實不知道山洪會從哪下來,或者會不會來,但是要是你遇到山洪的話,恐怕你是跑不掉的。」范伯蹇一臉嚴肅。

    「徐醫生,容老夫說句話。」徐尚看過去,是剛才范伯蹇稱之戚師父的人。

    「我們想要離開這裡,只是想找個更安全的地方,徐醫生不想跟我們走恐怕是對我們懷有戒心,擔心我們傷害你吧。這個徐醫生大可放心,你救了我們的命,是吾等救命恩人,我們是絕對不會傷害你的,你要是不相信,我們可以在這裡指天發誓……」說著就舉起手,跪了下去。其他幾個也跟著要跪下去。

    「給我站起來,誰要你們跪了……不需要你們發什麼誓,快點站好,你們怎麼沒事就下跪,男兒膝下有黃金懂不懂?」

    「呃……我們大家是想向你證明沒說謊話好不好……」王小寶默默的想,可沒敢說出來。

    「你們不怕你們老大出什麼差錯,一命嗚呼了啊……不過……你們都聽我的?」徐尚確認道。

    「我四哥會死麼?你不是已經救了他麼?」

    「現在看著是救了,不過這裡路況不好,走的話就會有顛簸,很容易讓他內出血的。」

    「那怎麼辦?這裡很危險的,我們不能少走一段麼?只要離開這兒就行了,這裡太不安全了,徐醫生你不能想想辦法麼?」

    徐尚又看了看四周,不知道他們所說的危險在哪裡。再看

    看眼前的這幾個人,又覺得他們沒欺騙自己。

    「你們都聽我的?那你們頭一旦出了什麼事可別怨我。你們發誓得保證我的生命安全。」

    「當然,我不是把四哥的令牌給你了麼,那個就是信物。」范伯蹇一臉的確定,他心中暗想,眼前這個女人既然能救四哥,肯定不會讓四哥再出什麼事,她就是不想跟他們走而已。

    眾人默想:「提醒她這個幹嘛……她要是侃密國的奸細怎麼辦,這副將第一次跟主子出來辦事,一點防範意識都沒有,簡直是個白癡。」

    徐尚再一次的看了看四周,青山綠水的,除了他們,這麼半天連一個路過的人都沒有,這要是天黑了,她自己一個人呆在這不得被嚇死。還不如就跟著他們,好歹自己也幫助過他們,應該不會對自己怎麼樣吧?心中做了決定,「那你們把錢給我。」

    「啊?什麼錢?」

    「你們這兒的錢啊,銀子?還是銀票的,反正都給我。」

    「徐醫生你要錢有什麼用麼?」范伯蹇一臉的疑問。

    「當然是留著以後花了,要是走到哪裡你們把我扔下不管,到時候我怎麼辦,所以現在就得未雨綢繆,你們快點把錢給我,要不然我就不管你們了。」

    大家……原來他們是遇到打劫的了……

    范伯蹇從馬上拿下個包裹,裡面包著一包黃金,「徐醫生我現在就有這麼多了,等在下回了家,到時候你要多少我就給你多少。」

    「這是你說的,別忘記了。」徐尚接過翻看了一下,有點相信自己可能是像電視劇裡一樣穿越了,手裡的錢可是黃澄澄的金子啊!心中暗想,『不知道這個算不算古董呢,這黃金純度不知道是多少,要是能帶回去就發達了……「你們的呢?」

    眾人跟著將身上的錢財拿了出來。徐尚將黃金和碎銀子放進車裡,「那大家趕緊吃完好上路吧。對了凳子上的是酒,喝酒的就倒點喝,去去寒氣。」

    「那個,徐醫生我現在感覺好點了,你能不能也給我隻雞吃?」掛著吊瓶的張石虛弱的問道。

    「不行,你傷口發炎還發燒,又好久沒吃東西,一下子吃那麼油膩的東西,再喝點涼水,很容易就拉肚子的。你就只能吃麵包,等你好了再吃。」

    「可是馬峰白他腿也受傷了,你還給他雞肉吃?」

    「什麼?誰受傷了?給我看看。」

    「徐醫生我一點事都沒有,不用看了。」馬峰白瞪了張石一眼,他可不想被縫針。

    「給我看看,傷的怎麼樣?」

    馬峰白不情願的挽起褲子,露出傷口。

    徐尚看了一眼,「不算嚴重,但是也得消毒包紮一下,你等著我去拿藥箱。對了,還有誰受傷沒說的?」

    「徐醫生我的後背也被砍了一刀,但是我想應該不嚴重吧。」一個陌生的年輕男子走了出來。

    「給我看看……都這樣了還不嚴重,你倒是挺能忍的麼?你叫什麼名字?」

    「他叫戚長天,是戚師父的侄子。他的刀特別的快,所以我們都叫他快刀戚。」王小寶搶話的功夫一流。

    「快刀戚,我看你真是快到期了,你這傷口不治療的話,相信你沒多久就到期了。」說著徐尚轉身去取醫療箱了。

    話多腿勤的王小寶走到凳子邊拿起酒瓶,「這個徐醫生有的都是稀罕物,這東西要怎麼打開啊?」

    「你別亂動別人東西。」戚師父接了一嘴。

    「都說給我們喝了。」王小寶嘀咕著。

    「我也想喝酒。」馬峰白插話。

    「不知道要怎麼才能打開?」戚長天跟著問道……

    「徐醫生我們想喝酒,不過你這個東西,我們不知道怎麼才能打開。」王小寶酒癮上來了,饞的不行。

    徐尚放下醫療箱,給他們打開酒瓶,「那有紙杯,一人一個,你們少喝點,驅驅寒氣就行,別喝醉了。還有那個『快到期』你先來,把這消炎藥吃了,然後衣服脫了,坐到凳子上。」

    徐尚專心的處理傷口,王小寶拿著紙杯湊了過來,「徐醫生這酒可真好喝,你的東西我以前都沒見過……」

    「就是你們沒見過才讓我心慌呢,也不知道現在我是穿越了呢,還是遇到一群騙子在耍著我玩。」

    「我們絕對沒有騙你,我們不是騙子。」范伯蹇保證道。

    「管你們是不是呢,我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還有我對你們是幹什麼的,有什麼秘密,都不感興趣,你們不要沒事亂懷疑我,威脅我。等我找到回家的路,咱們立馬就分道揚鑣。」……

    「徐醫生救了我們的命,小的們怎麼還會威脅你呢。」王小寶打著圓場。

    徐尚沒接話,迅速的給戚長天和馬峰白處理好傷口。「你還有你跟我去收拾東西,你們大家也準備一下,好出發。」徐尚指著范伯蹇和王小寶。

    「啊?徐醫生我還沒吃完呢,能不能等一會兒。」范伯蹇趕忙將手裡的雞肉往嘴裡塞。

    徐尚一聽就生氣了,「我到現在還什麼都沒吃呢,把你的雞腿給我一個。」說著就摘了手套,走過去從他手裡

    拽了個雞腿下來。

    范伯蹇第一次感覺心痛異常,後悔沒快點吃完。「你幹嘛把雞皮扔了?」

    「我不吃雞皮,你要?給你。」徐尚一邊啃著雞腿,一邊將扯下來的雞皮遞過去。

    眾人驚奇的看著,他們的副將竟然接過來塞進嘴裡,頓覺節操都掉了一地。『副將呀,就算那雞皮再好吃,你也不能這麼不顧身份吃人家嘴裡剩的東西啊……這也太丟人了吧。』

    徐尚將雞腿胡亂的啃完,拉開車門看著裡面的東西,心中暗自慶幸,『外婆買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和自己給山上人帶的東西,足夠她在這陌生的地方生活一段時間了,喜歡貪小便宜的外婆萬歲!』

    將贈送的方便盒,盆和叮噹響的鍋和勺子和一些亂七八糟東西搬下來,空出副駕駛後面的地方,調整好副駕駛的位置,放倒椅背。然後將給外公外婆買的被子從後備箱倒騰出來。其實徐尚跟大部分城裡的小孩一樣,到了條件不好的地方也會嫌東嫌西,掬騰山上人的生活環境簡直堪比原始社會,土坯的房子,躺上去硬的不能再硬的土炕。山上雖然有柴油和汽油發電機,但是往山上運送柴油和汽油很麻煩,所以房間裡根本沒燈,大部分時候都是黑咕隆咚的。徐尚去過掬騰山那麼多次,但一次也沒再那住過。這次因為山上的丁爺爺肝上長了腫瘤,並且其知道自己患病後就堅決不肯離開掬騰山一步。徐尚本就是肝膽外科的醫生,而且又能上掬騰山,所以經過多方協商,她才要獨自給丁爺爺做腫瘤切除手術,這樣她就不得不在掬騰山上住幾天。為了這幾天她可是準備了很多的生活用品,被子名義上是給外公外婆買的,但是她早就打算好自己先蓋個幾天,然後再給外公外婆留下。

    「這兩床被子本來是給我外公外婆買的,現在只好給你哥哥用了。」徐尚還是不怎麼願意。

    「徐醫生的恩情,在下定銘記於心,以後徐醫生遇到什麼困難,在下定當竭盡全力為徐醫生排憂解難。」范伯蹇再一次承諾道。

    「你一定要說話算數啊!現在只能靠你的保證自我安慰了。真是悲催的,我到底在幹嘛啊!」徐尚一邊感慨一邊指揮著他們整理東西。

    「不過徐醫生你說這是被子,在下看著怎麼不像呢?」范伯蹇指著徐尚抱在懷裡的被子。

    徐尚低頭瞅瞅,知道為什麼范伯蹇懷疑了,「這個是真空包裝的,所以才壓得扁扁的,這樣能少佔些地方。」

    在范伯蹇和王小寶的幫忙下,一會兒就將副駕駛弄成能躺人的小床,徐尚示意他們將范增挪到她車上,「徐醫生你的汽車可真是神奇啊!還能變化?」王小寶讚歎。

    「別吃驚了,你見都沒見過的東西還有很多,趕快幹活吧,不是擔心下雨要快點離開麼?」

    「不過徐醫生為什麼要把主子弄到你車上呢?馬車裡不是比這躺的平麼?」

    「你們那馬車跑起來震動太大,你們頭剛做完手術,要是真被顛的內出血我不是白忙活了。呆在我車裡我也能就近照顧,換藥也方便,怎麼不相信我啊?」

    「不是,不是,徐醫生我只是好奇,我們都接受你這麼多幫助,還怎麼會不相信你呢。」

    「對不起,我有的時候會懷疑別人不相信我,跟我的工作有關係。」徐尚一臉的尷尬。

    「不用道歉,不過徐醫生你別嫌我煩,工作是什麼啊?」王小寶問題多多。

    「醫生啊,你可不要問我醫生又是什麼,醫生就是你們這的大夫吧,給人治病的。」

    「這樣啊,我說的麼,你讓大家叫你徐醫生。」

    沒受傷的幾個人按照徐尚的吩咐,小心翼翼的將他們的頭領挪到副駕駛的位置。將輸液袋幫到頭頂安全扶手上,隨後將從車上卸下的東西裝到馬車上,還沒等整理妥當,雨點就落了下來了。

    「范伯蹇你到車裡照顧你哥哥。受傷的人必須呆在馬車裡,別讓雨淋了。徐尚記得自己車裡有外婆買的雨衣,但自己猶豫了一下,見那些人衣服本來就濕了,就沒拿出來。「走的時候讓馬車在我車前面跑,給我探探路。」徐尚一邊支起雨傘走過去給張石拔掉輸液的針頭,一邊說道。

    只見這些人迅速的做好準備,就等著出發了。徐尚給范伯蹇拉開車門,「從我這前座爬過去吧,後面就只能空出你坐的那點小地方,你先將就一下,等出了這個危險的地方我在給你弄寬敞點。」看著范伯蹇坐好,徐尚關了車門,坐到駕駛座上,然後發動了車子,跟在馬車的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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