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到腳,她的打扮一看就知道是非富即貴。
女人打量著泠寶貝,「嗨,一個人喝悶酒嗎?小姐需不需要人陪呢?」
泠寶貝冷眼一掃,「不需要。」
她不喜歡女人**的眼神,太過熾熱,像看一隻獵物般。
女人濃眉一挑,「小姑娘叫什麼名字?交個朋友唄。」
「滾開,我對你不感興趣。」泠寶貝面無表情的說道。
女人的臉色有些難看,氣憤的看著泠寶貝,那雙大大的眼睛充滿了怨恨。
女人跺跺腳離開,泠寶貝勾起一抹妖嬈的弧度,搖曳著杯中的紅酒,微微抿了一口。
「泠寶貝?」
泠寶貝蹙眉,看見黃清旭的身影時下意識就想到一一的哭聲,對黃清旭冷著臉,「你可真是好興致,怎麼,你的未婚妻沒有陪你一起來?」
「呵呵,她在家!」黃清旭苦笑,「邪煜呢?」
「別給老娘提起那個混蛋。」泠寶貝瞪著黃清旭,大有一種你再說下去我就殺了你的表情。
雲邪煜,雲邪煜,雲邪煜……
那個混蛋,就讓他去陪他的安葉吧!
她要離婚!
黃清旭愣了愣,「你們吵架了?」
「滾,我不想和拋棄女人的男人說話,果然,天下的烏鴉一般黑,賤種!」說著,一口喝了杯中剩下的紅酒,「我還要一瓶!」
「小姐,這是你要的!」
黃清旭面色難看,他還不知道泠寶貝竟如此伶牙俐齒,賤種?
他在想,雲邪煜聽到這句話的表情得有多難看。
也不知道雲邪煜平時怎麼忍讓得了她。
黃清旭走開,泠寶貝繼續不要命的喝酒,沒有一點醉意的她卻覺得頭有些昏昏沉沉,很是難受。
酒,有問題?
去而復返的女人瞇起雙眼看著泠寶貝,妖嬈一笑,「怎麼樣,味道不錯吧?」
「滾,你在酒裡放了什麼?」
「當然是好東西,放心,你會喜歡的。」女人上前一步摟住泠寶貝搖搖欲墜的身體。
「滾開!」
「我勸你還是聽話點好,我可不敢保證會對你手下留情。」女人雖是笑著,語氣卻是冰冷到極點。
泠寶貝警惕的看著女人,「你是誰?」
「對你感興趣的人。」女人毫不掩飾熾熱的眼神,在泠寶貝的臉上流轉。
泠寶貝只覺得噁心,「噁心。」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女人是同性,或許從一開始她就看上了泠寶貝。
泠寶貝暗罵,她自己一時沒注意竟然讓女人鑽了空子。
該死的女人!
「別這麼看我哦,我會對你越來越感興趣的。」女人笑著,在泠寶貝腰上捏了一把。
泠寶貝只覺得噁心,恨不得把腰上那隻手給宰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今天要是敢傷害我你就死定了。」泠寶貝試圖勸說那個女人放了自己。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女人哈哈大笑。
女人摟著泠寶貝往樓上去,泠寶貝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任由她摟著自己,即使泠寶貝很不願意。
眼看著女人帶著自己進了一間房間,泠寶貝這一刻害怕了,她是真的怕了。
哪怕對方是一個女人,可也不是她能忍受得了的。
雲邪煜,泠寶貝能想到的就只有雲邪煜!
泠寶貝在心裡告訴自己,冷靜冷靜,她必須冷靜下來。
女人並不著急,把泠寶貝扶躺在床上,轉身拿了一瓶紅酒來,又把泠寶貝扶起來靠在床上,女人倒了兩杯酒,泠寶貝連抬杯子的力氣也沒有。
「咱們不急,先培養培養感情如何?」說著,女人一手掐住泠寶貝的下巴,把杯中的紅酒盡數灌了下去。
這種酒適合拿來品,這樣的喝法不但一點味道沒有,反而刺激著全身的細胞,火辣辣的味道劃過胸口,感覺並不好受。
「小姑娘真是好酒量呢,再來一杯怎麼樣?」
「變態!」
泠寶貝現在才發現這個世界原來有比雲邪煜更變態的人。
「喲,你在誇獎我呢?你不知道我就是一個變態嗎?不然我怎麼會對你感興趣呢?」女人的手移到泠寶貝的胸口,輕輕一捏。
「滾開!瘋子!」
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當別人碰自己身體時竟有如此的厭惡,厭惡至極,恨不得將那個人碎屍萬斷,然後再拿去餵狗。
和雲邪煜碰她的感覺並不一樣,至少雲邪煜給她的感覺是美好的,而這個女人,是噁心,變態。
摸了一把,女人又去倒酒,回來又接著灌,她的嘴太小,不停有酒汁溢出嘴角,劃至喉嚨,性感得要命。
女人盯著泠寶貝,如一隻餓狼,「小姑娘,你真美,
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是不是還沒有嘗過鮮呢?我今天教你成為女人好不好?」
這一次泠寶貝連話也懶得回了,這個女人分明就是一個變態,她說得越是多,女人越是過分。
「來,告訴姐姐,姐姐會更疼你的。」
「你最好是弄死我,不然就是我弄死你。」
「原來你喜歡粗暴的感覺,我一定會竭盡全力滿足你的,放心吧。」
一杯又一杯酒灌下去,泠寶貝就是再好的酒量也被灌醉了,何況她的酒量並不好,頭疼欲裂。
女人好像很喜歡看泠寶貝喝酒似的,她醉了也不肯罷休,一個勁灌泠寶貝。
泠寶貝理智還在,她努力讓自己不要被吞噬-#~妙筆閣?++
「嘶!」女人動手去扯泠寶貝的衣服,她今天穿得是一套綠色長袖裙,長袖被女人撕爛,露出她白皙的手臂來。
這一動作讓泠寶貝酒醒了不少,警惕的瞪著女人的下一個動作,泠寶貝來不及避開,她的衣服再次被女人撕開,這一次露出潔白無暇的胸來,好看的風景暴露了出來。
空氣中,泠寶貝感覺到一抹寒意,被女人的目光看得連連後退,她是真的怕了這個瘋子。
這個瘋子是泠寶貝從來沒有遇見過的。女人竟然對女人……
「放了我!」無論在任何時候,泠寶貝的聲音都不像是在求饒。
曾經的訓練,給了她最高傲的傲氣,任何時候也不能對敵人下跪。
即使她是在求女人放了她,語氣也像是在命令一般